申怀安听完陡然一愣,开口道:“那我今天见到地西域使臣是谁派来的?”
长公主道:“是原西域将军阿里木派来的,他是原西域可汗的三弟,辰王攻占西域王庭时,阿里木正在带军攻打潼州,所以逃过一劫。此次阿里木派使臣来大梁,可能会向大梁借兵对抗辰王。”
申怀安:“他哪里是逃过一劫,如果他不还军攻打潼州,导致后方空虚,辰王也不可能抢占他的王庭,现在倒好,他反而成了丧家之犬。
现在他败了还想得很美,还想找我大梁措兵,本将军还没有追究他侵犯我大梁呢?他反而先求救来了,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长公主:“你准备如何应对?”
申怀安:“回长公主,臣还要考虑一下,原本定好物计划,被这一搞全部要重新调整。笃竹,你进来一下。”
笃竹进到大厅后,申怀安道:“你现在去安国公府转告安国公,就说原定于明天的谈判要后延一天,后天我会上朝当着几国使臣的面,一个个的要价。”
笃竹:“小师叔,你太高看我了吧,我一介草民,如何能见到安国公?”
申怀安:“你动动脑子,找到童亮不就行了,他现在是安国公府上的座上兵,属于高级别的参谋。”
笃竹望了一眼申怀安,就退了出去。
长公主:“申怀安,你又想到什么坏主意了?”
申怀安:“长公主,我是为了大梁好不好,哪里是什么坏主意了,再说他们侵犯我大梁时,就没想过有今天?”
长公主:“也不知辰王用的什么办法,竟然说动了西域、巴蜀和荆楚,在你带兵北伐之时,三国同时出兵侵犯大梁,这个辰王真是该死?”
申怀安突然道:“长公主说什么……?”
长公主道:“难道本宫说的不对吗?这个辰王真是该死。”
申怀安:“不对……”
长公主:“哪里不对了,本宫说的还有错吗?”
申怀安:“不是,长公主,臣感到有些不对,我听童亮说原本巴蜀和西域在宣武军龚坚的抵御下,两国自知攻城无望,纷纷退去。
可是龚坚却并没有坚固潼州,反而带大军倾巢而出,全力追击西域大军,导致巴蜀卷土重来,致使潼州成了一片废墟,长公主不觉得龚坚此法有些反常吗?”
长公主:“什么,你的意思这是龚坚故意为之?但是两国大军已退,龚坚带兵追击也是应对之策,你究竟想到什么了?”
申怀安:“长公主,按理说那时大梁四而受敌,既然大军已退,龚坚应当加固城池,坚守不出才是要务,可为何他却全力带兵追击,而且只追西域的大军。
另大军刚出潼州不久,巴蜀的大军再次攻击潼州,如果不是童亮和潼州知府李大人全力守城,潼州早就被攻破了。
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时,偏偏这个时候辰王就抢占了西域的王城,难道真有这么巧合吗?”
长公主:“什么?你是怀疑龚坚是在配合辰王抢占友西域的王城,天啊,他们下得好大一盘棋啊。”
申怀安:“不仅如此,我怀疑京城也有参与,不然龚坚不敢如此行事。”
长公主:“你说是太后还是左相龚少文?如果朝中的这颗钉子不拔了去,以后大梁还何谈安稳?”
申怀安:“长公主,关于辰王抢占西域王城的事,陛下知道吗?”
长公主:“皇上目前正在兴头上,本宫还没有将此事告之陛下,是想先听听你的意见。”
申怀安:“臣建议还是先不告之陛下,等来日我探探西域使者的底再说。”
长公主:“本宫就知道你肯定有办法,好了,这件事你已知晓,接下来就按你的意思办。
申怀安,此番你带大军灭了匈奴,本宫说过会感谢你的,本宫已备好了酒水为你接封。”
申怀安:“长公主,臣带军灭了匈奴是为国而战,再说天色已晚,改天再说吧。”
长公主:“怎么?你刚立了大功,连本宫的面子也不给了?来人,上菜……”
申怀安无奈,只得留下来入席。
长公主屏蔽了所有人,只有她和申怀安对饮,还频频给申怀安劝酒。
申怀安本来酒量就差,加上今天太过于忙碌,早上阅兵,晚上安排演出,还没来得及吃顿饱饭,这个时候再喝上几盅烈酒,早就醉得不醒人事了。
当申怀安醒来时,已是次日清晨,他的头还有些疼痛,感觉自己身上光溜溜的,抬头一看,发现长公主在一旁衣衫单薄的独自梳着秀发。
申怀安顿时汗都下来了,他抬起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而且看到房间里的布置,如此奢华,这正是长公主的寝宫。
当申怀安正不知所措时,长公主搂了搂秀发回头道:“你醒了,本宫说过你灭了匈奴,本宫会好好报答你的,怎么样,本宫报答的方式你可满意?”
申怀安此时躺在床上,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只是战战兢兢的道:“长公主,这个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吧?”
长公主:“怎么,你是质疑本宫的诚意?还是嫌弃本宫的身子?”
申怀安:“臣不敢,只是……”
长公主:“你是不是很惊讶,你要知道为了报答你,本宫下了好大的决心的。”
申怀安见事情闹到这个样子,而且已成事实,况且自己还是被迫的,说是个误会,可长公主自己亲口又说了。
他连一点解释的理由都没有,反正事情已成这样了,趁着昨晚的酒劲,申怀安索性破罐子破摔,现在已没退路了,倒不如以退为进,也许还可以获得一线生机。
于时申怀安大大方方的坐了起来,将被子盖着自己的下身,赤着上身道:
“长公主殿下,恕臣冒昧,既然是赏赐,就得让臣知道您的恩惠,昨晚臣喝醉了,半点也没有领悟到长公主的重赏,臣不能背了名义还要感恩,这不是臣的做派。”
长公主:“申怀安,你大胆,本宫为了报答你灭了匈奴之恩,已经卑微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想怎样?”
申怀安性子也来了,他直接掀开被子,走到长公主身前,一点也不觉得羞耻,反而让长公主手足无措了。
申怀安道:“长公主,你的赏赐臣必须要深刻领悟才行,不然不辜负您的恩典那是臣的罪过了,现在时间还早,长公主不如再赏赐臣一回。”
申怀安说完不等长公主回话,就伸手抱起长公主来到床前,自己也压了上去。
这突然的一下,长公主自己都愣了,直到申怀安压到她的身上,长公主才慌乱道:“申怀安,你大胆,快快起来,不然本宫饶不了你……”
申怀安也不说话,用自己的嘴堵住了长公主的声音,两只手开始上下游走。
现在长公主又不敢喊,只得任申怀安放肆了,不一会长公主感觉自己开始有些不由自主了,她双手抓紧床单轻声道:“你轻点……啊……轻点……”
申怀安刚从边关回来,而且在甘州和秦宛儿、陆香等多次尝过此种滋味,现在这样的事对他来说那可是熟能生巧。
况且秦宛儿和陆香是提前回京,申怀安有一个月没有碰女人了,现在正是他精力旺盛的时候,现在长公主既然挑起了他的兴致,申怀安当然不会草草了事了。
再说长公主身份尊贵,虽然年长了一些,但其精通保养,而且长公主本就有沉鱼落雁之容,身上还有一种让人望尘莫及的高贵气质,特别是她身上所散发的一种魅力,让人迷恋。
这个样的女人更加激发起了申怀安征服的欲望,既然水已成舟,生米已煮成了熟饭,所以申怀安也没有太多顾忌,而是用心的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在申怀安狂风暴雨般的杀伐下,长公主这些年哪里经历过这些,早就招架不住了,申怀安热烈攻击下,她不知缴械投降有几次了,可是看申怀安的样子,他好像依旧没有尽兴。
长公主自十六岁和亲匈奴,三年后十九岁时返回大梁京都,这些年她一直单着身,为了维护皇室的名誉,她也没有再嫁。
二十来年了,年近四旬的她在申怀安如此身体力壮攻击下,她反正也反抗不了,再说这是她的府邸,府里那么多人,她也不敢大声反抗。
她以前立过誓,谁要是灭了匈奴,她愿以身为奴以报恩情,现在闹到这个样子,她只得承受。
她和陆香一样,原以为男人身体里都住着一头猛兽,兽性大发时遭殃的都是她们这些女人。
可是在申怀安的撩拨之下,她觉得这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她从未感觉到这样的事竟然还如此享受。
以前和亲到匈奴,那些蛮人哪知道如此怜香惜玉,都是在醉酒后一身臭味的硬来,没想到今天申怀安给她打开了另一扇大门,一个充满阳光和向往的大门。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已升得老高了,申怀安这才精疲力尽的躺了下来,此时他感觉有些后怕,可是长公主却主动的靠在他的怀里,申怀安这才有些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