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段舔舐着镰刀上的鲜血,猩红的眼睛里闪烁着变态的愉悦。他完全无视了周围冲过来的宁次和天天,快速后退几步,脚下开始熟练地刻画邪神仪式阵——黑色的线条在地面上扭曲蔓延,形成一个诡异的五芒星,边缘还刻着看不懂的符号,散发出阴森的气息。
井野捂着流血的手臂,疼痛让她脸色惨白如纸。但更让她恐惧的是飞段的动作——她清楚地记得林枫之前说过的话,飞段的仪式需要鲜血,一旦完成,伤害就会同步到她身上!她想要站起来阻止,却因为失血和恐惧,双腿发软,只能眼睁睁看着飞段画完阵式。
“井野!别慌!我来帮你!”宁次冲过来,想要用柔拳打断飞段的仪式,却被角都的地怨触须拦住。角都的绿色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漠,显然是故意要为飞段争取时间——他要看着这些小鬼在绝望中死去。
“没用的!没人能打断邪神大人的仪式!”飞段狂笑着,终于画完了阵式。他站在五芒星的中心,感受着体内与井野血液建立的连接,那种掌控他人生死的感觉让他陶醉得眯起了眼睛。
井野突然感到一股冰冷的、邪恶的查克拉顺着伤口侵入体内,与她的血液和生命力强行连接在一起。她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一股莫名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感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飞段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在她体内引起共鸣——这种感觉,比任何疼痛都要可怕。
“井野!”鹿丸摆脱了土属性面具怪的纠缠,疯狂地冲向井野,想要将她拉出仪式阵的范围。可他刚跑两步,就被火属性面具怪的火焰挡住了去路——火焰形成一道火墙,将他与井野彻底隔开。
“别白费力气了!仪式一旦开始,就无法中断!”飞段看着鹿丸焦急的样子,笑得更加疯狂。他从腰间掏出那根漆黑的长矛,长矛的尖端泛着冷光,上面还残留着之前的血迹。他举起长矛,脸上带着虔诚而变态的笑容,对准了自己的肩膀——他不打算立刻杀死井野,而是要慢慢享受折磨猎物的快感。
“不……不要……”井野的声音带着颤抖,她看着飞段手中的长矛,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她想逃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无形的锁链绑住,根本无法移动。
飞段嘴角咧开一个巨大的、扭曲的笑容,声音带着蛊惑:“感受吧……感受邪神大人的恩赐……这种痛苦,会让你永生难忘!”
“噗嗤!”漆黑的长矛毫不留情地刺入了飞段的肩膀!
“啊啊啊啊——!!!”几乎在同一瞬间,井野发出了凄厉至极、不似人声的惨叫!她的肩膀对应位置,没有任何外伤,却仿佛真的被长矛刺穿,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这种疼痛比刀刃割伤、比忍术攻击更加可怕——它直接作用于神经和生命力,仿佛连灵魂都在被撕裂!
井野猛地蜷缩在地上,身体剧烈抽搐着,眼泪和冷汗瞬间湿透了她的忍具服。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的惨叫声和飞段的狂笑声,连肩膀的伤口流血都感觉不到了。
飞段享受着自身和井野同步传来的痛苦,发出愉悦的呻吟:“啊……就是这种感觉……邪神大人……您满意这份祭品吗?”他缓缓拔出肩膀上的长矛,带出一串血珠。而井野的惨叫也随之变得更加尖锐,仿佛那根长矛正在她的血肉中搅动,每拔出一寸,就带来加倍的痛苦。
周围的战斗似乎都因为这凄厉的惨叫而暂停了一瞬。卡卡西看着蜷缩在地上的井野,眼神变得更加冰冷,雷切的蓝光更加耀眼;凯怒吼着,拳头的力量再次提升,狠狠砸向土属性面具怪,将面具怪砸得裂开一道缝隙;天天的忍具如同暴雨般射向飞段,却被角都的触须挡下;宁次的白眼死死锁定飞段的查克拉,试图找到仪式的破绽,却发现那股连接的查克拉如同坚韧的丝线,根本无法切断。
飞段拔出长矛后,并没有停手。他舔了舔长矛上的鲜血,猩红的目光在井野身上游移,最终定格在了她的心脏位置。他的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容:“下一个地方……就选这里吧。让你在最痛苦的时刻,献给邪神大人!”
鹿丸看着眼前这地狱般的一幕,看着痛苦抽搐的井野,看着狂笑不止的飞段,看着重伤昏迷的林枫,看着被面具怪缠住、无法支援的卡卡西和凯,无边的绝望和愤怒几乎要将他吞噬。他的指甲深深嵌进掌心,鲜血染红了他的手指,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他该怎么办?飞段的仪式无法中断,井野的痛苦还在继续,角都的面具怪依旧强大,林枫还在昏迷中……所有的路仿佛都被堵死了,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飞段……”鹿丸的声音低沉得如同来自地狱,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飞段,脑海中疯狂地思考着对策,“我一定要救井野……一定要杀了你……”他的手指悄悄摸向忍具包中的封印卷轴——那是他最后的希望,也是唯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