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刚冲进主楼大厅,迎面就撞上一支杀气腾腾的队伍。
领头的通哥一身笔挺西装,锃亮的皮鞋在地板上踏出清脆的声响。
站住!通哥一眼就认出了那天把他打昏的丁胖,只是他那天昏的太快,没有看到丁胖变身的那一幕。
所以他恶狠狠盯着丁胖脸上,是你!劳资找你很久了……
这时一个手下突然指着张颠大喊:通哥!就是他!前天晚上戴面罩砸您车的,自称什么齐天大圣!虽然蒙着脸,但这身形、这武器,绝对错不了!
通哥缓缓解开西装扣子,露出腰间别着的短刀:好啊...新账老账,今天一起算!
算你大爷!张颠二话不说抡起棒球棍就冲了上去。
通哥冷笑一声,抽出短刀迎了上去。
只是一个照面,通哥的短刀就被张颠的棒球棍砸飞。
都给我上!通哥慌忙退后,二十多个打手蜂拥而上。
来得漂亮!石头大笑着抡起玄龙棍,一记横扫放倒三个冲上来的打手。
小帅在混战中游走,专挑人关节下手。一个打手刚举起钢管,就被一他棍敲在手腕上,顿时惨叫一声武器脱手。
丁胖在狂笑中伸手抓住一个打手的衣领,竟单手就将这个壮汉举过头顶!
走你!丁胖一声暴喝,将人狠狠砸向人群,顿时撞翻四五个打手。
通哥看得目瞪口呆:这...这他妈还是人吗?!
张颠灵活的在人群中穿梭。
他的棍法精准得可怕,每一击都精准的打在对手的下三路。
一个打手刚想偷袭,就被他一棍敲在膝盖上,一声脆响,直接跪倒在地。
石头那边更是势不可挡,玄龙棍在他手中化作一道黑色旋风。所过之处,打手们不是抱头鼠窜,就是倒地哀嚎。
一个打手刚举起钢管,就被一记重棍砸得武器脱手,整条手臂都软绵绵地垂了下来。
痛快!石头大笑着,又一棍扫倒两个扑上来的打手。
通哥见势不妙,转身就要往楼上跑。
想跑?张颠一个箭步冲上去,棒球棍狠狠砸在通哥后背上。
通哥地吐出一口血,踉跄着往前扑倒。还没等他爬起来,丁胖已经像拎小鸡一样揪住他的后衣领,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放开我!通哥还在挣扎。
石头走过来,一棍敲在他肚子上:闭嘴吧你。
通哥顿时像只虾米一样蜷缩起来,疼得说不出话。
小帅看着满地打滚的打手们:就这么结束了?
这才刚开始呢。石头扛着玄龙棍,咧嘴一笑,走,去会会真正的幕后黑手。
四人拖着惨叫连连的通哥,大步流星地走向电梯。
身后,那些还能动的打手们全都缩在角落里,连大气都不敢出。
四人拖着惨叫连连的通哥,乘电梯直上五楼。电梯门一开,映入眼帘的是两扇雕花红木大门,上面烫金的董事长办公室几个大字闪闪发亮。
丁胖一脚踹开大门,将通哥像扔垃圾一样甩了进去。
办公室内,唐老爷子正悠闲地品着茶。见四人闯入,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几位小朋友,私闯民宅可是违法的。
石头把玄龙棍往地上一杵,冷笑道:老爷子,你们唐家清洁部做的好事,您知道吗?
唐老爷子这才放下茶杯,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清洁部?哦,你说通子他们啊。他瞥了眼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通哥,他们做什么了?
张颠一把揪起通哥的头发:“你还在装糊涂?”
唐老爷子突然笑了,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这位小朋友,话可不能乱说。通子是外包公司的,跟我们唐家可没关系。
通哥闻言猛地抬头:老爷子!您不能......
闭嘴!唐老爷子一声厉喝,吓得通哥浑身一抖,你自己惹的祸,还想赖到唐家头上?
小帅冷笑道:“唐老爷子,你这是弃卒保车啊!”
唐老爷子从容地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这是通子的劳务派遣合同,白纸黑字写着呢。他转向通哥,眼神阴冷,通子,你自己说,是不是你私自调用了公司的资源?
通哥面如死灰,终于明白自己被当成了弃子。
石头冷笑一声:老狐狸,你以为推个替死鬼出来就完事了?
唐老爷子慢悠悠地从檀木盒里取出烟斗,金质打火机地一声窜出蓝色火苗。
小伙子,他吐出一串烟圈,眯着眼睛说,在大吾国,我们可是要讲法律的。
石头攥紧玄龙棍的手指节发白,青筋暴起。
他死死盯着唐老爷子那张道貌岸然的脸,胸口剧烈起伏。
对方这一手金蝉脱壳玩得漂亮,所有罪证都推得一干二净,眼下确实拿这个老狐狸没办法。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人在做,天在看。石头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拖着半死不活的通哥转身离去。丁胖临走前狠狠踹翻了门口的青花瓷瓶,那瓷瓶顿时碎成一地瓷片。
等四人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里间的沉香木屏风后转出一个年轻人。唐家大少爷唐玉松扯开真丝领带,不解地问:父亲,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唐老爷子磕了磕烟斗,灰烬簌簌落在波斯地毯上:庄园里的人手都折了,你拿什么留人?跟这四个楞头青硬拼么?要知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他眯起眼睛,烟斗在掌心轻轻叩击,我们是贵族,收拾这种莽夫方法多的是,何必亲自犯险?
唐老爷子又阴森一笑,更何况,还有费家呢?
唐玉松眼睛一亮:您是说......
唐老爷子重新装填烟丝,通子会把所有的事都推到费家头上……让他们去跟费家斗吧!
唐玉松深深一揖,语气恭谨:父亲深谋远虑,儿子佩服。
通哥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天台边缘,半个身子悬在百米高空之外。他惊恐地挣扎着,昂贵的西装早已破烂不堪,锃亮的皮鞋只剩下一只。
最后问一次,石头一脚踩在通哥胸口,玄龙棍抵住他的下巴,声音冷得像冰,那天晚上,你对王婆婆祖孙做了什么?
我……我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通哥眼神闪烁,声音发颤,你们抓错人了……
张颠的棒球棍狠狠抽在通哥大腿上,骨头断裂的脆响清晰可闻。
啊——!通哥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冷汗瞬间浸透衬衫,整张脸因剧痛而扭曲。
丁胖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将他半个身子推出天台外:再装糊涂,老子现在就松手!
通哥望着脚下如蚂蚁般渺小的车流,裤裆突然湿了一片,声音里带着哭腔:别别别……我说!是刘阎王!都是市容办刘主任指使的!
小帅冷笑一声,掏出手机对准他:详细说,一个字都不准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