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前要是看到两支球队的首发阵容，谁都难想到 —— 这场比赛会跟坐过山车似的，一波三折到让球迷心脏受不了。不仅你来我往轰进 8 个球，上演 “进球大战”，还顺带编了出 “替补逆袭又惜败” 的戏码，看得看台上的老汤姆手里的热狗都凉了，光顾着拍手，面包渣掉了一裤子也没察觉。
终场哨响时，诺维奇球员绕着球场鞠躬，跟谢幕的话剧演员似的；布伦特福德的替补们也没蔫，昂首挺胸地凑到客队看台底下，跟着几百个自家球迷一起欢呼 —— 虽说输了球，可这群 “杂牌军” 把英甲主力逼到加时赛，早把 “丢人” 俩字抛到九霄云外了。
李龙一边跟着鼓掌，一边偷偷摸出手机 —— 屏幕里的赞赏信息跟刷屏似的飞快滚动，手指划得跟赶蚊子似的，半天才扫完大半条。这一扫可把他惊着了：不光自家球迷在疯狂刷赞赏，连诺维奇的球迷都掺了进来，有条备注还写着 “这横向带球晃得我家后卫找不着北，给你点个赞”，活像看嗨了忘了自己是哪队球迷。
等球队坐大巴返程时，这场比赛的赞赏值已经新增了 3056 条，交易点总算爬到 174 点。李龙盯着屏幕，嘴角却撇得能挂油瓶：“这涨得也太慢了吧？跟蜗牛爬似的！”
他越想越觉得亏 —— 俩多月拼死拼活，才攒了不到 2 万个赞赏。当初声望还是 “默默无闻” 时，100 个赞赏换 1 个交易点，那会儿还觉得系统挺良心；结果不到一个月，系统就扔来个 “声望升级任务”，他在新闻发布会上紧张得手心冒汗，好好表现才勉强完成，原以为能抽个 “逆天技能”，结果呢？
“抽技能抽到门将扑救，这也就算了，毕竟多门手艺多条路。” 李龙在心里吐槽，“可声望涨了之后，简直跟没涨似的！交易点兑换比例直接翻三倍，100 个变 300 个，跟超市突然涨价还不通知似的！现在倒好，绿茵商城里的东西看得我眼馋，可手里的交易点连瓶‘体能药水’都买不起，纯纯‘望梅止渴’！”
他点开商城道具栏，越看越气：一瓶体能恢复药水要 100 交易点，想临时提属性？自身属性低于 15 的要 300 点，超过 15 的得 500 点，还规定靠药水最多只能加到 18；永久属性点更离谱，1 个要 1000 交易点，而且单项最多只能加到 13。最坑的是，这些属性点只 cover 身体和技术，想提升精神属性，还得靠自己在场上 “摸爬滚打” 领悟。
“说穿了，这系统就是个‘半吊子辅助’。” 李龙揉了揉太阳穴，想起之前跟贝贝、郑智聊天 —— 俩人都说，不少人绑定系统后，照样在低级别联赛混日子，说到底还是得靠自己。足球运动员的黄金期就那么十来年，要是跟系统耗着，迟早得把自己耗废了。
大巴车里静悄悄的，李龙时不时叹口气，摇头晃脑的样子，全被队友看在眼里。斯科特靠在前排座椅上，啤酒肚把教练服撑得鼓鼓的，跟装了半袋果冻似的，心里直嘀咕：“这小子对胜利的渴望也太强了！这场能跟诺维奇拼到加时赛，已经超出预期了，他居然还耿耿于怀，比贝内特抢炸鸡时还执着！”
不光斯科特这么想，凯登?沃森也凑过来，手拍在李龙背上，力道大得差点把他拍得咳嗽，嘴里还喊：“别难过！下次咱们把他们按在地上摩擦！” 结果刚说完，自己先打了个嗝，把刚喝的运动饮料味喷出来，引得旁边的塞塞皱着鼻子往后躲，小辫子抖得跟电动马达似的。
系统提示跟弹钢琴似的蹦个不停：
“斯科特对宿主的求胜欲感到满意，赞赏值 + 15！”
“哈里?迪恩觉得宿主有雄心，想跟你多交流训练技巧，赞赏值 + 10！”
“查理?麦克唐纳德担心自己再受伤会被你取代，赞赏值 + 8（隐藏）！”
“亨特觉得只有你这种‘偏执狂’能成顶级球员，赞赏值 + 12！”
李龙看着屏幕，差点笑出声：“我就叹口气，你们至于吗？这赞赏来得也太容易了，跟捡钱似的！” 起初还觉得不好意思，可转念一想 —— 送上门的赞赏哪有不要的？他清了清嗓子，故意皱着眉，苦着脸嘀咕：“太遗憾了…… 要是下半场那脚射门能进，咱们就赢定了，今天运气真是不在咱们这边……”
说完还特意叹口气，嘴角往下撇，眼神里装着 “满满的不甘”，连表情管理都做到位了 —— 这演技，比某些拍广告的球星还自然。
果然，下一秒系统提示又炸了：
“凯登觉得你虽败犹荣，赞赏值 + 10！”
“塞塞被你感染，决定下次训练更努力，赞赏值 + 5！”
李龙憋得腮帮子都酸了，生怕笑出声露馅。队友们见状更心疼了，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慰：韦斯顿晃着红配绿的花袜子，说 “下次我给你传更好的球，保证让你帽子戏法”；桑德斯拍着他的肩膀，说 “别往心里去，咱们替补能踢成这样，已经赢了”。
连开大巴的司机师傅都从后视镜里瞅着他，操着一口伦敦腔喊：“小伙子别灰心！我当年开大巴还撞过树呢，现在不也好好的？下次进球，我免费送你们回基地！” 说完还偷偷在系统里给李龙送了条赞赏，备注写得跟暖心小作文似的。
“见好就收，再演下去就成祥林嫂了。” 李龙心里盘算着，赶紧收了委屈脸，跟队友们聊起别的：从韦斯顿的花袜子在哪买的，到塞塞晚上想吃多少炸鸡，聊得热火朝天。没想到聊着聊着，系统又跳提示：“队友觉得你‘拿得起放得下’，赞赏值 + 20！”
李龙哭笑不得 —— 这群队友也太好哄了，聊两句天就能赚赞赏。他赶紧假装打哈欠，靠在椅背上闭着眼，心里直嘀咕：“不能再刺激了，得让他们缓缓，不然下次再装难过，就没人信了。”
第二天下午，李龙去训练基地做恢复训练时，才刚进门就乐了 —— 昨天踢主力的球员们，一个个跟 “大爷” 似的，慢悠悠地在跑道上晃，有的假装系鞋带，有的偷偷看场边路过的漂亮工作人员；反观自家替补队，昨天拼到加时赛，今天却练得汗流浃背，艾萨克还在旁边喊：“跑快点！跟没吃饭似的！”
“哟！主力大爷们来了？” 伍德突然阴阳怪气地喊了一嗓子，手里的足球转得跟陀螺似的，“快看看我们练得多认真，比你们踢主力还卖力气！”
韦斯顿赶紧凑过来，手里举着份当地报纸，红配绿的花袜子差点把报纸蹭出个洞：“别吵了！快看看这个！咱们拼了一个月连胜，报纸连个豆腐块都不给；他们倒好，一场输球的新闻，居然占了半个版面，这待遇差距也太大了！”
李龙接过报纸，标题看得他眼睛一亮 ——《赢了整个 8 月的布伦特福德：替补军团的逆袭》。文章先从昨天的比赛说起，把替补队的地面配合夸得跟 “艺术品” 似的，说他们 “用巧劲把诺维奇的蛮力耍得团团转”；还特意提了几个表现好的年轻球员，李龙因为之前联赛、联赛杯都有进球，直接被捧成了 “英甲新星”，写得跟他已经能踢英超似的。
“难怪今天一睁眼，赞赏就没停过。” 李龙摸出手机，交易点已经涨到 179 点，心里总算舒坦了点，“之前还错怪系统黑心，现在看来，只要踢出名气，赞赏还是能走量的！要是以后能在 5 万人的英超主场踢球，一场下来刷 1000 个交易点都有可能！”
他越想越有劲 —— 现在能靠比赛、靠队友误会赚赞赏，以后踢得更好了，还能靠球迷、靠媒体，渠道多着呢！只要肯努力，迟早能在强队站稳脚跟，到时候兑换道具、提升属性，还不是手到擒来？
莱斯?墨菲也凑过来看报纸，虽然昨天摔得跟泥猴似的，今天还是抹了发胶，头发梳得锃亮，路过镜子时还偷偷理了理刘海。他扫了眼报纸上李龙的名字，嘴角撇了撇，却没像以前那样怼人，反而小声说：“你那脚横向带球，确实挺厉害的。”
李龙愣了一下，接着笑了 —— 这小子总算服软了。他拍了拍莱斯的肩膀：“下次训练咱们练练配合，说不定能一起进球。” 莱斯的脸瞬间红了，赶紧转身去练射门，发胶晃得跟反光镜似的，却没再反驳。
艾萨克的哨声突然响了：“别聊了！开始训练！李龙，你跟我练对抗！昨天跟诺维奇撞得不够狠，今天得补回来！”
李龙赶紧跑过去，心里却满是期待 —— 现在有系统加持，有队友支持，还有媒体关注，只要好好练，迟早能从替补变成主力，从英甲踢到英冠，甚至英超。他攥了攥拳头，心里默念：“系统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你这‘黑心商人’的兑换比例，根本难不倒我！”
阳光透过训练基地的窗户照进来，落在绿油油的草皮上，李龙跟着艾萨克练对抗，虽然累得满头大汗，却笑得比谁都开心 —— 属于他的足球路，才刚刚开始，还有很多赞赏等着他去赚，还有很多目标等着他去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