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娜组合？我看叫‘贱壁组合’还差不多！”陆川被李慧娜的提议逗笑，“没想到你还挺幽默，不过我今天心情好，你可别把负面情绪传染给我，扫了我的兴。”
“你好贱啊，陆老板！”李慧娜气鼓鼓地瞪他，“我好不容易来了兴致，你倒好，直接给我浇了盆冷水！”
“我这是让你脑子清醒点，别做白日梦。”陆川话锋一转，突然笑道，“不过你刚才的提议也不是不行，要不咱们晚上‘组合’试试？看看合不合适，说不定以后真能搞出个‘陆娜组合’呢。”
“啊？这……”李慧娜瞬间警惕起来，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我把你当朋友，你居然想让我给你生孩子？”
“我就是觉得，生个‘陆娜’，更有利于维持咱们的朋友关系。”陆川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你要不要脸啊！”李慧娜脸颊微红——她明明说的是组乐队，怎么就扯到生孩子上了？这话题跨度也太大了，简直离谱！
让她给陆川生孩子？这小子自己都还是个大学生，真敢想！就算她真生了，他敢要吗？
陆川摊了摊手，一本正经地“讲道理”：“你天赋也就那样，想拿下乐坛半壁江山，还是别想了。我好心帮你出主意，你自己不行，培养下一代总行吧？咱俩基因强强联合，生出来的绝对是天才，再好好培养，你的梦想不就实现了？你听说过火之意志的传承没？”
“……”李慧娜翻了个白眼，倒要看看他还能扯出什么离谱的话。
“没听过也没关系，愚公移山总知道吧？”陆川继续侃侃而谈，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话有多荒唐。
李慧娜在心里直呼好家伙——连愚公移山都搬出来了，能不能再离谱点？可看着陆川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她又忍不住笑了——没想到工作时那么认真、那么有才华的人，私下里居然这么无耻又闷骚。
“陆老板，你先停一停！”李慧娜打断他。
“你说。”
“你说了这么多，总结下来，是不是就是想睡我？”李慧娜盯着他，眼神里满是“我已经看穿你了”。
陆川表情一僵，故作严肃地呵斥：“什么叫想睡你？我这是帮你实现梦想！自己实现不了，让下一代实现，难道不美好吗？”
“我谢谢你啊，我光想想都要‘美’死了。”李慧娜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满是嘲讽。
陆川哭笑不得——算了，跟李慧娜玩这套没用，她油盐不进。要是换了俞玹，说不定早就被他忽悠瘸了，谁让俞玹那丫头傻呢。
“走吧，别在这儿发呆了。”陆川起身。
“要不咱们去城隍庙吧？我去烧柱香，求老天爷让我走个狗屎运。”李慧娜提议。
“拜佛有什么用。”陆川随口道。
“你前天还说自己信这些呢！”李慧娜立马拆台。
“我信的是道教，儒教我也喜欢，跟拜佛不是一回事。”陆川一本正经地狡辩。
李慧娜差点捂耳朵：“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什么话？没办法啊，谁让我没本事，只能求神拜佛了——先感动自己，再感动上天。”
“你倒还有点自知之明。”陆川笑着摇摇头——跟李慧娜待在一起，还真挺有意思的。
不过最后城隍庙还是没去，俩人都觉得没意思。卓越早就帮他们订好了宝格丽酒店，回到酒店放好东西，陆川又带着李慧娜去了四十七楼的下午茶餐厅。
看着桌上精致的甜点和茶水，李慧娜忍不住感慨：“陆总的生活也太丰富了吧——要么买劳力士，要么住五星级酒店，还有迈巴赫专车接送。你以前带过多少女孩子来玩啊？”
“你是第一个。”陆川随口道。
“啊？”李慧娜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陆川皱眉想了想——还真是。上次来魔都，是跟郑成华那老小子一起，他还真没带过女孩子出来玩。“没想到我的第一次，居然给了你。”
“不乐意啊？姑奶奶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李慧娜不服气地说。
陆川挑了挑眉：“我不信，除非让我看看。”
“呵呵。”李慧娜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下午茶时间过得很快，晚上换了家私房菜。殷贤有事没来，换成了孙总招待，白总监、邢经理也来了，还是上次的原班人马，不过多了个生面孔——一个戴眼镜、有点秃顶的中年男人，穿着西装，笑容满面地走过来：“陆总，久仰久仰。”
陆川笑着点头，心里却有点迷糊——这人是谁？
郁湘湘立马上前提醒：“陆总，这位是启明公司的张总。”
“启明？就是那家知名的美术设计公司？”陆川瞬间反应过来——启明在魔都可是老牌公司，很有名气。
张总笑着点头：“我正好在卓越谈合作，听说陆总在这儿，就过来凑个热闹。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机会咱们合作。”
俩人交换了名片，陆川把名片收好——启明公司的资源不错，以后说不定真用得上。
“陆总，上次跟你一起来的郑总没过来啊？这位是你的秘书？”白总监看向李慧娜，眼神里满是好奇。
李慧娜微微一笑，没怯场——虽然心里有点古怪，她就是开个玩笑，居然真被当成秘书了。不过秘书这职业，听着就容易让人浮想联翩——陪着老板出差，还怎么找男朋友？男朋友不得被绿死？
李慧娜越想越跑偏，差点没回过神来。
陆川点了点头：“上次是没办法，这次熟了，就不用麻烦郑总了。孙总今天中午没在？”
“他去办事了，招待不周，晚上我多陪陆总喝几杯。”孙总笑着说。
白总监凑过来，小声问陆川：“喝完酒，陆总要不要跟我们去按摩洗脚？”
“你这话说的，陆总的秘书还在这儿呢，洗什么脚！今晚不醉不归！”孙总立马打断他，还瞪了白总监一眼。
白总监讪讪地笑了笑，没敢再说话。郁湘湘在旁边看着，心里暗暗嘀咕——就这水平，还当总监呢，还不如她。
李慧娜没在意他们的小动作，只是低声问陆川：“洗脚是不是就是找小姐啊？”
“明知故问。”陆川随口道。
“咦惹，真恶心，小心得病。”李慧娜嫌弃地皱了皱眉。
陆川瞅了她一眼——他又不去，得什么病。
酒桌上的气氛很热烈，大家一边喝酒一边吹牛。陆川看着眼前的场景，忍不住感慨——前段时间，他还在为家里盖房子找关系发愁，现在却能跟这些老板坐在一起喝酒吹牛，生活还真是充满了惊喜。
“哟，陆总这表不错啊，劳力士吧？”孙总注意到了陆川手腕上的表。
“孙总的表也不差，哈哈哈。”陆川笑着举杯。
这场应酬一直持续到八点半，李慧娜都快坐疯了——三个多小时，不是喝酒就是劝酒，她偶尔跟郁湘湘聊几句，其余时间都在发呆。她就纳闷了：这些人屁股不麻吗？不用上厕所吗？
陆川也喝得面红耳赤，不过他酒量好，硬是把几个老男人喝趴下了——孙总他们说话都开始胡言乱语，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孙总，今天就先到这儿，咱们下次再聚。”陆川起身，打了个酒嗝。
孙总点了点头，让助理递过来一个袋子：“这是殷总给您准备的小礼物，陆总别忘了带。郁经理，你帮忙送陆总回酒店吧。”
“好，陆总，我扶您。”郁湘湘立马凑过来，让陆川把手搭在她腰上——生怕他摔着。
陆川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心里暗暗嘀咕：这香味比李慧娜的成熟多了，郁湘湘的腰也软，跟李慧娜是两种感觉。
左手搂着李慧娜，右手搭着郁湘湘，陆川心里美滋滋的——这难道就是人生巅峰？
李慧娜倒是清醒得很，心里直呼：陆川这小子也太重了！刚才她一个人扶他，差点被他压得摔在地上，只能让郁湘湘帮忙。虽然她知道郁湘湘对陆川没安好心，可也没办法。
上了车，李慧娜总算松了口气。她皱眉看了眼陆川——见他睁眼看了看，又闭上了眼睛，心里顿时怀疑：这小子不会是在装醉吧？
郁湘湘转头看向李慧娜，微笑着说：“李小姐辛苦了。”
“应该的。”李慧娜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吐槽：应该个屁！姑奶奶才不是他秘书！
她总算明白了什么叫自作自受——跟陆川待在一起没几天，她不仅学会了不少新词，还明白了不少道理。现在倒好，她还得帮陆川“防狼”，开启了“陆川保卫战”。
从饭店到酒店，再从酒店门口到房间，把陆川扔在床上，李慧娜坐在床沿喘着气：“郁经理今天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好，李小姐也早点休息。”郁湘湘皮笑肉不笑——这小姑娘还真多管闲事，不过是个秘书，手倒挺长。
可李慧娜就坐在床边一动不动，郁湘湘也没理由留下，只能说了句“不用送了”，转身离开。
李慧娜总算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床上的陆川——这小子，难道是唐僧肉做的？怎么谁都想咬一口？
“喂，陆川。”李慧娜凑近了，仔细端详着他的脸——不得不说，陆川长得是真帅，也难怪郁湘湘会动心。
就在这时，一双大手突然搭在了她腰上，李慧娜顿时警铃大作。
陆川睁开眼，带着几分醉意笑道：“李秘书，老板我帅不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