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提示音在林仲秋脑海响起:
【系统提示:第二世界“娱乐圈黑红女星逆袭”任务完成,开始结算】
【任务核心:以“苏晓晓”身份重塑公众对“真实”的认知,推动行业与社会对平凡价值的关注】
【评价:你让每个认真生活的人,都成了自己的主角】
【解锁成就:“时代的镜子”——你的表演成为一代人的认知坐标】
【任务评级:SSS】
【基础积分:1000】
【奖励加成:】
- 塑造12个引发社会共鸣的平民角色,推动37项社会微变革(如社区调解机制优化、非遗保护关注度提升等),奖励800积分
- 建立“真实角色基金”,资助124名演员深入生活实践,形成行业良性循环,奖励500积分
- 技能“共情洞察”升级为“群体共情”(可感知集体情绪痛点),“真相放大镜”升级为“本质透视镜”(可解析事件深层逻辑),奖励300积分
【累计积分:1000+800+500+300=2600】
【当前总积分:1500(第一世界)+2600=4100】
属性面板在脑海里闪了闪:
【属性面板更新】
【宿主:林仲秋(执行者3344)】
【武力:8→10(加2点,常年体验角色练就的爆发力,能应对基础肢体冲突)】
【颜值:7→8(加1点,褪去娱乐圈浮华,沉淀出“人间烟火气”的辨识度)】
【智力:9→11(加2点,跨领域学习与社会观察让逻辑推演能力飞跃)】
【体力:4→6(加2点,从跑八百米勉强及格到能负重徒步二十公里)】
【魅力:4→7(加3点,无需刻意表现,自带“让人信服”的气场)】
【幸运值:1→3(加2点,关键时刻总能遇到“恰好”的助力)】
【技能:群体共情(升级)、生活百科(满级)】
【道具:本质透视镜(升级)、无限容量记忆匣】
【系统提示:即将传送至第三世界,任务世界加载中……】
冰冷的触感从脊椎蔓延上来,像有条毒蛇正顺着裤腿往上爬。
林仲秋睁开眼时,鼻尖萦绕着一股消毒水与霉味混合的怪味,视线所及是斑驳的天花板,墙皮像干枯的皮肤般卷曲脱落。
“醒了?装死呢?”女人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铁丝,刮得耳膜生疼。
林仲秋转动僵硬的脖颈,看见个穿着花睡衣的女人叉着腰站在床边,嘴角撇出刻薄的弧度——是这具身体的继母,张兰。
这是个十二岁的女孩,也叫林仲秋。
三天前,因为打碎了张兰的化妆镜,被她抓住头发往墙角撞,额头裂了道口子,流了满脸血。
生父林建国回来后,只骂了句“惹你妈生气,活该”,就把她锁在这间漏风的储物间,连口饭都没给。
【系统任务发布:】
1. 摆脱当前受虐困境,确保自身生存安全。
2. 获得关键人物认可(提示:与司法\/教育系统相关)。
3. 改变关键命运节点(原轨迹:林仲秋将在半年后“意外”坠楼身亡,张兰与林建国被轻判)
4. 附加目标:推动未成年人保护相关律法或科技革新,降低同类犯罪率。
林仲秋动了动手指,指甲缝里还嵌着墙灰。
透过门缝,她看见张兰正坐在客厅嗑瓜子,电视里放着狗血剧,生父林建国缩在沙发角抽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像没点燃的柴火,又冷又钝。
【本质透视镜启动:解析目标——张兰,长期遭受婚姻冷暴力,将怨气转移至继女;林建国,性格懦弱,视女儿为“麻烦”,默认妻子施暴以维持家庭表面和平】
【群体共情触发:感知到这具身体残留的情绪——恐惧像藤蔓缠绕心脏,绝望如冰水浸透骨髓,但深处藏着一丝微弱的“想活着”的执念】
她扶着墙站起来,额头的伤口已经结痂,一动就牵扯着头皮发麻。
储物间的门是老式插销锁,从里面能勉强拨开。
林仲秋盯着那道缝隙,十二岁的身体瘦弱得像根芦苇,但她的眼神里,是经历过两个世界淬炼的冷静。
“搞事情?”她对着空气无声地笑了笑,嘴角扯动伤口,疼得清醒,“这次要搞的,是把地狱凿出个窟窿。”
中午饭点,张兰踢开储物间的门,把一碗冷掉的白粥摔在地上:“还敢瞪我?捡起来吃,不然今天别想喝水。”
林仲秋没动,只是盯着她的眼睛,声音沙哑却清晰:“我额头的伤发炎了,会死人的。”
张兰愣了愣,似乎没料到这向来只会哭的丫头敢顶嘴,扬手就要打。
林仲秋猛地往后缩,额头的结痂被震裂,一滴血顺着眉骨滑下来,滴在惨白的小脸上,像朵凄厉的花。
“你打啊。”她仰着头,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打死我,你就得坐牢。林建国是帮凶,也跑不了。”
这话像根针,戳破了张兰的嚣张。
她的手僵在半空,瞥见门口林建国探进来的脑袋,突然撒泼似的坐在地上哭:“你看这白眼狼!我好心给她饭吃,她咒我坐牢!老林你管不管!”
林建国进来拽住林仲秋的胳膊,力道大得像要捏碎她的骨头:“跟你妈道歉!”
“我没错。”林仲秋忍着疼,从口袋里摸出个皱巴巴的作业本——这是她刚才在储物间找到的,上面有前几天被打的瘀青印子,是她偷偷用铅笔描下来的,“爸,你看,这是她拧我的。
还有这里,”她掀开袖口,露出手腕上的烫伤疤,“她用烟头烫的。”
林建国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不敢看那些伤痕。
张兰扑过来抢作业本,林仲秋却突然放声大哭,不是求饶,是那种撕心裂肺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哭喊:“救命啊!打人了!要打死我了!”
邻居的门“吱呀”开了道缝。张兰瞬间停手,恶狠狠地瞪着她:“你敢喊?”
“为什么不敢?”林仲秋擦干眼泪,血和泪混在一起,表情有种不属于孩童的狠厉,“你再打我,我就跑到街上喊,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怎么当妈的。”
那天的白粥最终没吃成,但林仲秋争取到了走出储物间的权利。
她坐在冰冷的小板凳上,看着张兰和林建国假装和睦地吃饭,心里已经盘算好了第一步——得找到那个“关键人物”。
第二天上学,林仲秋额头上的纱布格外显眼。
班主任陈老师把她叫到办公室,看着她手腕上没藏住的疤,眉头拧成了疙瘩。
“小秋,这伤是怎么回事?”陈老师的声音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关切。
她教了三十年书,见过不少有心事的孩子,但从没见过哪个十二岁的小姑娘,眼睛里藏着那么深的疲惫。
林仲秋低着头,手指抠着衣角。【群体共情触发:感知到陈老师的情绪——担忧、愤怒,还有一丝“想帮忙却不知如何下手”的无力】
“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她说出这句在原主记忆里重复了无数次的谎话,却在抬头时,故意让陈老师看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恐惧。
陈老师没再追问,只是从抽屉里拿出个苹果,塞到她手里:“我女儿也爱吃这个,甜的。”
苹果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林仲秋突然想起第二世界演支教老师时,那个叫石头的男孩偷偷塞给她的野枣。
那天下午的作文课,题目是《我的家》。
林仲秋没写温暖的炉火或可口的饭菜,只写了储物间的霉味,写了半夜被疼醒时听到的争吵,写了张兰摔东西时说的“要不是你,我早跟你爸离了”。
最后一句她写道:“我家的天花板总在掉灰,像谁在哭。”
放学时,陈老师把作文本还给她,评语只有一行:“明天放学,我想跟你聊聊作文里的‘灰’。”
林仲秋捏着作业本,指尖微微发抖。她知道,关键人物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