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忙碌下,家丁急忙弓着腰与左都尉的夫人(叶蜻)禀报。
紧接着,丫鬟与嬷嬷匆忙端着水盆,胭脂水粉,珠花和金钗赶往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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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院,厢房的门外。
厉浩一袭灰黑色甲胄,忧心忡忡的在门口来回踱步。
[我到底能不能进去?]
[这是陛下救的美人,在我府上长住也不是一回事!]
[若是夫人误会……]
“夫君,今早是妾身起晚了,才耽误准备行礼,若是夫君要罚便……”
“夫人身怀六甲,莫要操心劳累!”
“再者,此女子真与我毫无任何关系,切勿挂怀!”
他正担心夫她多想之际,抬眸间瞧见夫人一袭雪锦衣裙,容颜似桃花映人,素簪挽发,柔弱贤德。
瞧见她走近些,轻蹙眉眼,拂袖掌心交叠,贴近腹部位置半屈膝,抿唇赔罪。
而他生怕妇人劳累,伸起戴着铁爪的手臂轻轻将其搀扶起来,愁眉解释。
“夫君,您且稍等,我进去为姑娘熟悉。”
瞧着他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叶蜻抿唇莞尔一笑。
她拂袖,为夫君稍微整理一下合身的甲胄,抿唇说。
“那……我在等等……”瞧见妇人体贴,他憨笑一句。
不多时,他担忧的视线瞧着小铃铛走上前,伸手将门打开后。
巧妈笑意和善的走进寝室方向,语气温和的呼喊。
“姑娘,您该起身了,奴婢前来为您梳洗,一会儿与左都尉一道进宫。”
“我去看看,此女如此厚脸皮,真当此处是她的府邸?”
“难道她还想赖着不走”
瞧见巧妈客客气气的话音落下,粉色床幔遮掩的寝室未传出任何回应。
小铃铛没要脾气一句,拂袖推开床幔闯进去。
“小铃铛!不可!”
瞧见竖着月牙髻,如此较真的小铃铛闯进去,叶蜻急忙拂袖阻止,惊呼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刚追进去,却瞧见灰色锦缎所铺的软榻上那一幕,吓得三人“啊啊啊啊啊啊”的惊叫着。
“人人人人皮纸?”
见多识广的巧妈见状,年迈的脸被吓到煞白!
她急忙将叶蜻护在身后,唇齿发颤道。
“人皮?纸?”忽然闻声,小铃铛瞪大眼睛,唇齿打颤,跑向寝室外惊呼,“将军,您快点进来,那个女子不对劲!”
“发生了何事?女眷回避。”
听闻房中惊叫,与小铃铛的呼唤,他怒目呵斥一句。
直到女眷回避,他闯入房中,谨慎的虎目打量着软榻上的人皮纸,恼火的伸手捡起来,惊呼道。
“遭了!”
“是西宫皇后调虎离山之际?”
“那陛下此时岂不是危矣?”
“夫人,你先去北院的厢房住,我要进宫一趟!”
他急忙嘱咐夫人一句,转身几大步跑着赶往宫里。
他身为左都尉定然不能让陛下危矣!
如今证据在手,倒要看看那个西宫皇后玩什么把戏?
…
暖阳正好,百花齐放,赏心悦目,宫娥伺候的玄清殿。
“皇后娘娘,您在瞧什么热闹呢?”
“若是您早些回来,定然能与陛下见一面。”
“奴婢倒是好奇,陛下今日能不能抓到凤权凰?”
“您的心病又何时能治愈呢?
殊不知,他们的这一切,早已让回了玄武界,半靠金镶玉贵妃椅,弹指间凝聚成通灵镜。
又变回与武意姌一模一样的凤权凰,伸脚时嚣张不已,脚踏宠妃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