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绯玉的再三坚持下,孟谨行找人给楚骁做了全方面的检测,尤其是脑电波检测,都做了三次。
孟谨行把几份检测报告放在他们面前,神色凝重的说道:“幸好你们机警,阿骁的脑海确实有受到攻击……对了,阿骁,穆炎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
“有。”楚骁说着,立即打量一个电话给陈文墨。
“陈哥,书房抽屉里有一个檀木盒,你给我送到国家科研所来。”
挂了电话,楚骁解释道:“穆炎非要说我是他的皇兄,应该执掌传国玉玺,所以,他把传国玉玺给我了。”
“我检查过那块玉玺,看起来像是真的,本来我想着玉儿还没看过传国玉玺长什么样子,想等他录完综艺回来,给他看看,再上交给爷爷。”
“我……谢谢你啊。”绯玉笑着打趣道,“让穆炎知道你把玉玺送给我玩儿,我算是彻底洗不掉妖妃这个标签了。”
楚骁笑道:“不会让他知道的,本来打算过几天就送他走。”
现在,穆炎有了事情可做,更好甩掉。
陈文墨的速度很快,半个小时左右,把传国玉玺送了过来。
“少爷,这是你要的檀木盒子。”
“打开。”
陈文墨把檀木盒子放在桌面上,盒子上没有锁,轻易就能打开。
绯玉抻长了脖子,往盒子里瞅了一眼,大失所望:“也不怎么样啊?我还以为多么华丽呢,原来……”
“呃……”绯玉脑袋一阵晕眩,往楚骁身上一倒。
“玉儿,你怎么了?”楚骁一把接住绯玉。
“没……没事……”绯玉晕乎乎的摆了摆手。
孟谨行连忙上前关上檀木盒子,神色凝重的道:“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回。”
随着玉玺离开,绯玉的眩晕症突然好了。
绯玉心有余悸的长舒了一口气,小声问道:“你们有没有感觉到玉玺上传出来的一种……嗯,怎么说呢,姑且叫它能量吧,对,就是你们有没有感知到玉玺上的能量?”
陈文墨道:“没有。”
楚骁凝声道:“我又想起了过往。”
“你呢?”
楚骁包住绯玉冰凉的双手,紧紧捂着,眸光一如既往的温柔,却让绯玉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过往种种,绯玉不想说。
不想让楚骁知道那段不堪的过往,不想让他背负一段不存在的沉痛,不想让他知道他曾死于大火,面目全非。
他只想做楚骁心中,美美哒的小宝贝。
绯玉下巴往楚骁肩膀上一搭,娇声娇气道:“破玉玺太坏了,居然帮着穆炎欺负我,肯定是穆炎一直妖妃妖妃的喊我,才让玉玺看我不顺眼,攻击我……”
“头现在还晕不晕?”楚骁伸手探了探绯玉的额头。
“你给我吹吹就不晕了。”绯玉抬起头,凑了过去。
“不行啊,有人在呢。”楚骁瞥了陈文墨一眼,陈文墨识趣的默默退出房间。
“呼呼~”
……
半个小时后,检测结果出来。
孟谨行拿着报告过来时,见陈文墨站在门口,笑问:“陈哥怎么不进去?”
陈文墨笑了笑,答非所问:“孟少,检测结果出来了吗?”
“出来了。”孟谨行眼里闪过一丝了然,掏出手机给楚骁发了一条信息。
孟谨行:可以进来吗?
叮——
办公室的门自动打开。
孟谨行走了进去,打眼一瞧,那两口子坐得端端正正,没有半分逾越表现。
“检测结果出来了。”
孟谨行直接说了结果,“玉玺上有一种特殊物质,那种物质活性非常强,而且具有记忆储存功能,夜间会更活跃,白天相对平稳。”
“所以,我猜你晚上睡觉时,精神放松,无意间接触到玉玺之中储存的记忆,加上你本来就饰演过穆珩,以及穆炎言语上对你的暗示,几重影响之下,让你误以为那是你前世的记忆。”
“其实那不是你的前世记忆,是你被影响了而已,好在那种物质得影响时间不持续,你不与它接触之后,会慢慢恢复正常。”
“幸好绯玉发现的早,让你没有彻底陷入那段记忆之中,理智尚存。”
绯玉等孟谨行说完,迫不及待问道:“如果陷入那段记忆之中会怎么样?”
“那很麻烦。”孟谨行语气凝重,“记忆会影响一个人的性格和判断,如果阿骁彻底信了他是穆武帝转世,那么他也会继承对穆炎的愧疚。”
“你想想,穆炎又不喜欢你,你们两个人有矛盾了,阿骁是帮你好,还是帮穆炎?”
“帮了你,他对穆炎的愧疚会加重,帮了穆炎,又会愧疚于你……两边都不讨好,久而久之,情绪找不到宣泄点,很容易抑郁。”
抑郁……听起来好可怕。
绯玉双手紧紧握住楚骁的手,差一点……
楚骁回握住绯玉的手掌,没好气的白了孟谨行一眼:“大表哥,好端端的你吓唬玉儿做什么,我这不是没事吗?”
孟谨行一本正经道:“等你有事,黄花菜都凉了。”
“啧,想太多。”楚骁说着,捏了捏绯玉的脸蛋,“你也是,想太多,没影儿的事,想它做什么?”
“上次说好研究剧本,结果被穆炎给打乱了,趁你现在还有时间,咱们回去对对剧本。”
孟谨行闻言打趣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戏痴。”
“不是……我只是想跟玉儿学习,他演技可好。”楚骁说着,看向绯玉,逗他:“对吧,绯玉老师?”
“嗯……”绯玉美目一转,“偷师啊~”
“那我得考虑考虑。”
“不过……”
绯玉突然亲在楚骁侧脸上,笑嘻嘻道:“偷心不需要考虑。”
楚骁侧脸肉眼可见的红了。
孟谨行扶额轻笑道:“两位,考虑一下单身汪的感受。”
绯玉目光一转,顺势说道:“大表哥,你羡慕我们感情好,也可以找一个对象嘛。”
孟谨行笑道:“一年365天,至少350天我都在科研所,哪有时间陪爱人,谁受得了我的工作性质?”
“跟我结婚,与守寡有什么区别?”
“我就不去祸害好人家的孩子了,他们值得更好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