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瞬即逝!
随即绽放出更加明媚的笑容。
将陈潇抱得更紧了些!
至少此刻,她正拥抱着幸福!
你们这是...
三人径直来到作战指挥室!
罗部长、郑朝阳、郝平川,以及几位行动队队长都已等候在此!
当陈潇和白铃推门而入时。
所有人都愣愣地望着眼前这对璧人!
罗部长眉开眼笑,欣喜地看着两人!
罗部长,我们来了解一下段飞鹏和飞鸦的最新动向!
需要制定下午的行动方案!
白铃面带微笑直接说明来意。
手上却丝毫不见放松。
不愿放开陈潇半分。
好...好的!
罗部长看着如胶似漆的两人。
虽然觉得在公众场合这般亲密有些不妥。
但只要能让白铃挽回陈潇的心。
这点小事根本无关紧要!
天知道这些日子没有陈潇协助,局里损失有多大!
朝阳!汇报一下案件最新进展!
罗部长提高嗓门,朝 ** 的郑朝阳喊道。
郑朝阳仍怔怔地望着陈潇和白铃,毫无反应。
朝阳!
罗部长面色一沉,声音陡然拔高。
?哦!
郑朝阳猛然回神,慌忙应道:那个……段飞鹏和飞鸦都在我们监控范围内,绝对逃不掉!不过……
他神色凝重地继续汇报:他们已经察觉被监视了。和以往一样,我们只能监视,难以采取进一步行动。除非不惜代价强攻击毙他们——但这显然行不通。
若想活捉,我们的人根本不是对手。他们能轻易杀害抓捕警员逃脱。为避免无谓牺牲,我们暂时按兵不动。但奇怪的是,对方也异常克制,似乎另有图谋。
郑朝阳正色道:根据分析,他们很可能想借武斗大会的机会逃跑。
陈潇和白铃双双颔首。
明白了。陈潇追问道:现在段飞鹏他们仍配备大量 ** ?
郝平川接话道:据观察,段飞鹏随身至少携带两把 ** 和三枚 ** ,其驻地更藏有重武器。不排除拥有其他高 ** 性 ** 物。这也是他龟缩据点不肯露面的原因。
重写后的文本:
听到四六零这个词,陈潇不禁眉头微蹙。
对他来说,目前的威胁并不算大,就连机枪攻击都能轻松闪避。唯独遥控 ** 这类武器,让他防不胜防。他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 ** 的冲击。
我们按原计划在武斗大会实施抓捕行动,那里是最安全的选择。白铃敏锐地察觉到陈潇的迟疑,抢先说出方案。她心跳加速,生怕陈潇会冒险行动。
陈潇望向倔强注视着自己的白铃,嘴角微微上扬,默认了这个提议。白铃明媚的笑容让屋内的男士们都为之一怔。
武斗大会将于晚五点在西郊十余里的山区举行,我能带五人入场。陈潇环视众人后说道。
我必须参加,白铃立即表态,对了,我师姐也要去,这样还剩三个名额。
郑朝阳对罗部长主动请缨感到意外:老罗,您也要去前线?
怎么?怕我拖后腿?罗部长挑眉反问。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您作为领导亲临一线......郑朝阳直言不讳。
“部长有什么了不起?我当年也是从一线拼出来的!”
“这个部长位置,是我实打实用战功换来的!”
罗部长轻蔑地扯了扯嘴角。
“这回情况不同!”
“以前的特务没几个真正的高手!”
“现在剩下的,全是江湖上的硬茬子!”
“您这把年纪,要是少条胳膊断条腿,师母还不得把我活剥了?”
郑朝阳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
“嗬!你小子长本事了!”
“现在都敢咒我出事了?”
罗部长眼睛一瞪,冲郑朝阳喝道。
“我……”
“部长,要不然让我去!”
忽然有人插话。
众人一回头,看见行动组里有个队长站了起来。
“我也练过几年功夫!”
“虽然比不上陈先生,但好歹摸到了明劲的门道!”
“我去更稳妥些!”
站起来的是个虎背熊腰的汉子,满脸憨厚耿直。
可陈潇目光扫过去的瞬间,瞳孔猛然收紧——
杀意!
尽管藏得极深,但化劲境界的敏锐感知,让他立刻捕捉到对方针对自己的浓烈敌意!
“有问题……”
陈潇心念电转。
“王队长,你……”
白铃正要开口——
“咻!”
突然,陈潇毫无征兆地出手!
三枚银针破空而出,眨眼间封住王队长三处要害大穴!
银针中的药力刹那间灌入三处要穴!
你......
在场众人无不瞠目结舌!
哗啦!
霎时所有人霍然起身,戒备地盯着陈潇!
十几只手同时按在了配枪上!
小潇...你这是做什么?
白铃神情恍惚。
猛地转头望向陈潇。
无妨。若我所料不差,此人必是段飞鹏或飞鸦的同党。
陈潇平静解释道。
什么?!
众人瞳孔骤缩!
目光在陈潇与被定住的王队长之间来回游移。
陈先生!您...您不能血口喷人!
平日里我最敬重您了!
您怎能这样污蔑我!
王队长虽动弹不得,仍能出声辩解。
话音里透着委屈,眼底却闪过一丝慌乱。
小潇,可有实证?
罗部长审视着二人谨慎发问。
武学中有种境界,谓之秋风未至蝉已惊
乃化劲武者独有的感知。
说来简单,不过是未卜先知之能。
陈潇轻拍白铃环抱自己臂弯的手。
白铃迟疑片刻,终是依依不舍地松开。
他边说边向王队长逼近。
甫一入门,我便觉察到杀意。
但这杀意缥缈不定,刻意避我锋芒。
显然行凶者心怀鬼胎!
一时竟难辨真凶!
“不过片刻前,这位王队长起身时,目光从我身上掠过的刹那!”
“电光火石间,我已洞悉何人对我心怀杀机!”
“王队长,莫非你所谓的崇敬,实则包藏祸心?想要取我性命?”陈潇嘴角噙着冷笑,注视着额头渗出细密汗珠的王队长。
“陈先生!休要信口雌黄!”王队长声音陡然拔高,“我怎会对你起杀心?你屡次协助警局破案,更是擒贼有功......”
“我感激都来不及,岂有加害之理?陈先生如此诬蔑,实在令人心寒!”
“这般无凭无据指认我谋害你,未免欺人太甚!”
王队长强装愤慨,然额间冷汗涔涔,这番反常作态,在座众人皆看在眼里——霎时了然,陈潇并非信口开河。
“当真?”陈潇似笑非笑,“证据确无。毕竟论阴谋诡计,我不及你们敌特分子。”
“无妨。除却拳脚功夫,陈某最拿手的,还有岐黄之术。”
“医道中有套傀魂针法,可知其妙用?”
他边说边从衣襟取出针囊,当众在桌上铺开。
“究...究竟有何效用?”王队长声音发颤,身躯不自主地战栗。
“此法能断人神志,教受术者如懵懂婴孩。”
“届时我问什么,你便会答什么。”
“如何?可算意外之喜?”
陈潇话音未落,手腕轻翻——
“嗖!”
七枚银针寒芒乍现,破空而出。
银针破囊而出。
四周响起一片抽气声。
审讯科某位队长死死盯着陈潇,眼珠几欲脱眶,喉结不停滚动,眼神宛如瞻仰神明。
住手!你们无权这样对我!
证据呢?刑讯逼供是违法的!
白局长!罗部长!
快阻止他!
我是被诬陷的!
王队长双目赤红,声嘶力竭。
罗部长目光如电:既然陈医生有这本事,不妨一试。
若你清白,我当面致歉。
白铃随即表态:我也愿接受同样审讯。
王队长面如死灰。
别......
七枚银针倏然刺入不同穴位。
呃......王队长眼神骤然涣散。
姓名?陈潇沉声问道。
徐国耀。
什么?他不是叫王大喜吗?
连身份都是伪造的?
众人顿时哗然。
审讯队长摸出纸笔,迅速记录现场情况。
陈潇无视周围反应,继续追问:
为什么想杀我?
你太强了......逮住段飞鹏和飞鸦会毁掉我们的 ** ......必须除掉你......
王队长目光呆滞地回答。
** 大白——
这个王队长竟是潜伏的敌特分子!
陈医生太神了!连这都能识破!
之前那个秋风未动蝉先觉的理论听着就厉害!
不愧是陈医生!
几个队长七嘴八舌地奉承着。他们常找陈潇帮忙,说这些恭维话早已轻车熟路。
转头又对白铃局长献上赞美:
多亏局长把陈医生请回来!
局长我为我之前的话道歉,该打!
这步棋走得好!
白铃嘴角不自觉上扬。
看着光芒万丈的陈潇,她第一次体会到与有荣焉的自豪感。
余光瞥见罗部长正冲自己使眼色——
显然也在称赞她挽回陈潇的举动。
她维持着淡然表情。
尽管心头泛起苦涩,此刻却不愿多想。
只想珍惜与陈潇相处的每分每秒。
那道专注的目光始终追随着陈潇身影......
眼底盛满倾慕。
剩下的交给专业人员处理吧。
时针指向下午三点。
“这种状态至少能维持三小时。”男人语气笃定。
审讯室的灯光惨白。
“想问什么尽管问。”他补充道。
白大褂的医生收起银色细针:“结束后直接拔掉就行。”
玻璃窗外,陈潇确认了嫌疑人的身份。
“针具记得消毒回收。”他叮嘱值班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