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从季平安那得知,这帮人把市里某个领导侄子弄了回来,不过那小子手上的事不少,到这还嚣张的不行,人家家里来要人,张钰顶不住只能找葛老大和方正,上午前院就是因为这个大吵大闹,方正动了真怒让人把那小子关好要求把他连三岁尿不尿床的事都查清楚。
王泽没意外,局里包括分局这帮人人品不咋地,原则问题把握死死的,殊不知在其他人眼里王某人的人品也不怎么样!
下午人都撤了没啥事,也不用在这干等,“轰轰烈烈”的专项整治活动到晚上就结束,大家该过年过年,不过听邢彬那意思年后要来波大的,局里统一行动,这些跟他没关系,不过小本本上又给张钰记了一笔!
回到小院何家爷俩收拾明天年夜饭的肉和鸡鱼,听到不用加班都挺高兴,王泽问文若不是逛街了么怎么回来这么早?几个女人一脸无奈,于丽解释去百货大楼挤了一个多小时都没进屋,其他地方都是如此,王师傅一顿幸灾乐祸招来几双白眼!
见柱子买了不少鞭炮还想再买点,从文若那拿钱到了老头这,电视没节目孩子都在写作业,听到要去买鞭炮高兴的直蹦,还好下午供销社人多不至于挤不进去,买了半麻袋鞭炮一人搬了箱汽水回家。
到家得知柱子买了对联,还好!让他明早起早都贴上,看着没啥事让南瓜去叫易中海两口子过来吃饭!
刘翠兰听到南瓜说让他们两口子都去,忙给几个孩子兜里装上瓜子和糖块,这是她让老伴特意买的,贾家仨孩子来她就给抓了一点没舍得多给,到厨房给老太太饭菜做好端到后边也没多说,回家带着易中海和仨孩子出门来到帽儿胡同。
路上易中海心里忐忑,提醒自己不能冷着脸,要多说话说好话,结果他想的有点多,到这王泽挺客气,老头点头还给他递了烟,其他人也都打招呼,瞅这一大家子人,易中海感慨这才是过日子,见到于丽抱着孩子还有啥不明白的?心里对王泽也是佩服。
吃饭的时候满桌子菜,全家都等老头开饭让易中海认知又上升一个层次,王泽让他多吃菜,何大清陪他喝酒,让易中海体验到别样温馨。
电视台“上班”,杨雪打开电视边吃边看,王泽也没管,明年想看你都看不到!
吃过饭刘翠兰拉着易中海带着孩子看电视,王泽好不容易把大肥三个骗出屋跟他回大院,昨天晚上没听到呼噜声睡的不香!你看,就是这么贱!
烧了火炕打开广播听着戏曲撸着肥猫,王老师好不惬意,然并卵好心情被一阵“咣咣”凿门声破坏掉,起身到外屋开门,“我去,三哥你这咋个情况?”
闫阜贵造的比较狼狈,身上不少灰尘还有脚印,脸上脏兮兮一道一道的,棉帽上不少土,衣服兜都被扯了下来,裤子也被划破两长条大口子。
“小泽,呜呜!”闫老三哭出了声,闫家门口杨瑞华围着围裙搓着手往这边看。
“三哥你先进屋”王泽把人让到屋里关掉广播,桌上的茶水还热着,给他倒了一杯又给点了根烟,可能是暖和的缘故,闫老三缓了缓情绪才平稳下来。
“小泽,这次三哥栽了!早知道就应该听你的不该太贪,你帮我想想办法好不好?”说完希冀小目光盯着他。
王泽不清楚缘由于是开口问他,“不是三哥你得说什么事啊?还有你这是怎么弄的?”
“唉!”闫阜贵长叹一口气才把今天遭遇说给他听。
原来前两天收获让闫老三信心爆棚,这回爷仨一起人多力量大准备多弄些,跑到永定河那边,你别说干了小半天弄了一百五十多斤鱼,一算账心里就美!爷仨吭哧吭哧推车回到城里把鱼送到黑市收货人那,痛快收了给了小二十块。这会儿天已经擦黑路上没啥人,闫阜贵让俩儿子搁后边走他骑车先回家,哪知就拐了一个弯冷不丁被人套了麻袋一顿拳打脚踢,身上钱被搜了个干净,自行车也被抢走,还好平日出门兜里不揣多少钱,要不然损失更大!
等他挣脱后那还有人影?伤心至极开哭,等到闫家哥俩跟上来看这情况也是懵逼,就这么一会的功夫让人抢的啥都没剩?
闫解成要去报公安,闫阜贵死死拉住没让,仨人身上全是冰碴,要是公安问起来咋说?说是打鱼去,鱼呢?难道能说卖去黑市?卖给供销社人家一查没那回事怎么办?只好先回家,这一路闫阜贵哭哭唧唧,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有人病故。
这是明显的黑吃黑啊,这老小子脑袋上肯定乌云盖顶总走背字,也怨不得别人,你不贪便宜能吃这么大亏?
王泽喝了口茶水问他,“你这很明显被人盯上了,黑市那地方我都和你说过尽量别去,所以三哥你让我怎么帮你?”
“啊!这……!”闫阜贵没想到这一出,随后小心问他,“小泽你说我去举报黑市行不行?”
王泽被他这脑回路整的不知道说点啥好!见他半天没吱声瞅人的眼光也不对,闫老三疑惑接着问道,“怎么不行吗?”
王老师只好给他解释,“行是行,三哥你想过没有?就是你把人家点喽,不说公安信不信你的先去抓人,然后呢?你的自行车这会估计都成零件了,你又没有证据是人家干的,反过来人家要是报复你怎么办?只要黑市做的不过分,你看有几个这么干的?”
闫老三往椅子上一堆垂头丧气又要哭,王泽赶忙劝他,“三哥你得往好处想,这伙人就是抢了你自行车,要是给你两刀这会你应该躺在医院病床上,以前谋财害命打家劫舍的事还少了?”
也不知他听进去没有,闫老三失魂落魄出了门回了自家,王泽摇了摇头,不知道这次教训够不够?除了和刘海中那回无心之失,那父子俩遭遇都和占便宜有关,闫家这个年不好过了啊!
闫阜贵回屋后眼神发散有些迷茫,怎么就这么背呢?找刘瞎子看过了啊!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杨瑞华心疼老伴儿给他拍打身上的灰尘,还捏捏哪伤着没有。
闫解成,阎解旷对视一眼,老大先开口,“爸,今天跟你忙了一天卖完鱼我就说分了,你非要等到回家再说,现在被抢的干净,我们总不能白出力吧?”
“所以呢?”闫阜贵漠然瞅着俩儿子。
闫解成硬着头皮说道,“我们也不多要,你给我们一人两块钱就行,其他的就算到损失里边!”他也没招,出了那么一档子事要赔给老爹罚款不说,家里还要交伙食费,现在工资降到17块除去吃饭连买盒烟的钱都没有。这次回来发现后院那个蔡逢春长的不错,最关键带着孩子让他心动,人大了几岁又算啥?虽然做不成男人可是也想有个家,知冷知热的有个慰籍。赚钱的时候有酒有肉没考虑过这方面,现在啥都没有不得不面对现实,窝在这个家一辈子也就这样好不到哪去,要是跟那小寡妇成了他宁可倒插门!
闫阜贵突然笑了,笑得让人心里发毛,挑着嘴角瞅着俩儿子,“要不要我算算从小到大你们花费多少?我跟你妈付出多少?古语有云,羊羔跪乳乌鸦反哺,到你们这反了过来,还真是我的好儿子!”
闫家哥俩一听这话没法接,达不成目的蔫头蔫脑回了隔壁屋睡觉!
同时不如意的还有于海棠,今天回家打算过年,哪知道家里冷冷清清,老两口对她回来也没什么热情,就是逼问她怎么打算的?能不能把对象领回来结婚?心烦意乱实在受不了摔门而去又回到四合院!到前院这瞅了眼倒座房叹口气去了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