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海边礁石上,车轮碾过带咸味的碎石。明澈望着翻涌的海面,剑穗第七瓣同心瓣抖落的生脉光粒坠入海水,在水面凝成薄光膜,像 “铺在豆浆上的豆皮”(明烬语)。车斗里,夜影正用煞气给水焰藻形状的煞气糕塑形,黑金色光团带着海水咸腥味。
“深海水压会挤压灵脉,” 青瑶用赤红灵纹在礁石织防护阵,“《生煞地域志》说水焰藻长在‘高压泉’边,藻叶半水半火,水吸生脉火吸煞气,如你这糕般干湿相济。”
白璃的狐火在海面炸开,卷着海水道:“海水藏着高压泉气息,潜太深会压缩生煞二力,像密封陶罐里的豆腐脑失了松软。” 狐火开出光道,“跟着火光走可抗水压。”
夜影的凶兽虚影探了探海水,煞气在水下织成抗压网:“高压泉在深海海沟,水焰藻根扎海沟,半浸泉眼半露海水。” 它突然低吼,“那边有动静,生煞波动急促,似有物在高压下挣扎。”
明烬掏出还魂竹潜水罩,罩面缠生脉光粒:“李伯说这罩子掺了耐压草,能散抗压气,护着里面的‘嫩豆花’。” 竹筐里的竹镰缠着双生竹丝,“割藻得用这镰,铁镰会被泉气腐蚀。”
念念的银蝶群组成气囊扣在潜水罩上,双生花剑饰投射水焰藻虚影:“藻叶水焰会伤人!花粉能让它温顺,如给奔河筑坝。” 银蝶衔花粉撒向海面。
深海海沟传来轰鸣,半水半火的水焰藻从泉眼冒出,藻叶水流与火焰缠成漩涡。中心藻核半青半紫,随高压泉涌动旋转,像 “转着圈的水火陀螺”(明烬语)。见众人靠近,它喷水吐火撞出气泡。
“是‘水焰涡’!” 白璃的狐火织防护盾,“这是示警,提醒压力极大。它对我们的生煞二力很感兴趣。”
夜影的骨牌飞向水焰藻,煞气从火焰侧流入,火苗骤旺:“别急,水焰藻能感生煞韧性。你看火焰侧紫光转亮,它喜欢你的煞气呢。”
明澈的剑穗搭上水焰藻水侧,生脉光粒流入藻茎,水面骤亮。水焰藻发出悦耳声响,水焰有节奏地交替。“我们借它测试永续阵,” 明澈声音在海沟回荡,“如给豆腐脑做抗压测试。”
水焰藻晃动向海沟中央飘去,藻核青光紫光缠成光环。夜影的凶兽虚影游上去:“真诚总能打动物灵。这藻在高压下存活,靠的正是生煞韧性,与永续阵同理。”
海沟中心翻涌着两股压力,水焰藻被挪到中央,藻叶水焰随压力涌动,青紫光缠成复杂光涡。“它在展示生煞二力!” 明澈剑穗探向藻核,“青光代表生脉水力,紫光代表煞气火力,平衡得恰到好处。”
青瑶的赤红灵纹缠上水焰藻,在水焰交界处织光带:“这‘测压力阵’能放大承受力,如测试豆腐脑的抗压极限。”
夜影的骨牌插入泉边海床,煞气与泉眼共鸣,水焰藻火焰侧骤亮:“这藻能承极大压力,可测永续阵极限。你看光带连接的光涡,有的承压弱,说明部分镇子的阵经不住高压!”
明烬掏出竹编藻架,缠双生竹丝:“李伯说这架能固水焰平衡,如给豆腐脑碗做抗压套。” 竹丝自动缠上藻茎。
竹丝与永续阵光带相连,藻核爆发出刺目光芒,青紫光涡顺着光带蔓延,在各归源阵凝成水焰标志。“成了!” 明澈望着闪烁的标志,“所有镇子的永续阵承压能力都测出来了!”
水焰藻用藻叶蹭了蹭明澈,水流火焰化作温和水汽。夜影的凶兽虚影拍了拍藻叶:“它愿帮我们监测,以后哪个镇子的阵快承压不住,会第一个预警。我们会常来探望,给你讲外面的故事。”
念念的银蝶群在周围飞舞,双生花剑饰投射永续阵新貌:光网水焰标志一致,水焰藻如检测员旋转测试。“小骨说明天所有阵都会更坚韧!” 银蝶组成 “韧” 字,“如李伯的豆腐脑,再挤压也嫩滑。”
明澈的剑穗与水焰藻共鸣,生脉光粒在海沟织成柔光带。他望着远方,懂了坚韧从非强硬,而是如这深海藻般,在极致压力中炼就顽强适应力。
马车离开时,水焰藻在泉边目送,水流火焰缠成告别光涡。青紫光与冰火花、回声石等连成一片,像张覆盖大地的坚固大网。
“下一站去哪?” 夜影的凶兽虚影叼着水焰藻形状的煞气糕,“饕餮说南边沙漠有‘沙泉花’,能在干燥中长沙粒泉水,生煞二力形成独特循环。”
明澈点头,剑穗光粒与光涡交缠:“好啊,或许它能测永续阵在极端干燥下的状态,如李伯在各气候里都做出美味豆腐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