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骨:民国盗墓秘闻》新篇?宋元承脉 第二章 大都探青,蒙汉融脉
北宋东京城 “雅韵镜” 的出土,为中华文明 “雅致化传承” 写下细腻注脚。林晚秋、沈青崖与周教授对着瓷镜背的 “文明雅致化图谱” 反复钻研 —— 在北宋东京城 “清明上河图” 场景的北侧,有一道几乎与天青釉融为一体的暗刻线,经文物修复专家用红外成像技术还原,显现出 “大都元城,元承宋脉” 的蒙古文与汉文双语文字,与沈敬之 1951 年《宋元文物考》补遗中 “元统天下,承宋瓷之雅,融蒙风之阔,纳西域之彩,铸青花之魂” 的记载完美契合。
“北京元大都遗址!” 沈青崖迅速调取元大都考古资料,“元代作为游牧文明与农耕文明交融的关键时期,既延续宋代文化的雅致根基,又注入蒙族与西域的多元元素。‘雅韵镜’的双语线索,必然指向藏有‘蒙汉融脉’文物的遗址 —— 元代青花瓷作为这一时期的标志性工艺,定是文明兼容并蓄的核心载体。”
抵达元大都遗址时,考古工作站的孙站长已按线索完成勘探:“我们在故城‘宫城’祭祀区西侧,发现了一座元代中期的瓷器窖藏,窖藏内文物的胎釉成分同时包含宋代汝窑瓷土、唐代唐三彩陶土、西域钴料,甚至在一件青花瓷的青花发色中,检测到红山墨玉的微量矿物质,与‘元承宋脉’的线索高度吻合。”
窖藏位于元大都 “崇天门” 基址北侧,四周散落着元代砖瓦、青花瓷片与蒙族风格的金属饰件。当考古队员用软毛刷清理表层泥土时,一件完整的青花瓷缓缓显露 —— 这是一件元代青花缠枝莲纹梅瓶,瓶身青花发色浓艳如蓝宝石,缠枝莲纹的线条看似是西域风格,却在放大镜下显露出宋代 “卷草纹” 的雅致骨架;瓶口的蒙古文 “吉祥” 铭文,字体边缘竟暗藏古蜀 “玉骨符号” 的简化轮廓;最令人惊叹的是,瓶底用青花书写的汉文 “承宋之雅,融蒙之阔”,与宋代 “雅韵镜” 的瘦金体铭文形成跨越时代的呼应,宛如 “农耕雅致与游牧豪迈的完美共生”。
“这是元代‘兼容并蓄式传承’的直接证据!” 周教授用专业仪器检测青花釉面,“青花瓷胎料沿用宋代汝窑的细腻瓷土,却加入蒙族常用的‘草木灰’提升韧性;青花钴料来自西域,绘制的纹饰却以宋代卷草纹为基础,融入蒙族‘云纹’与西域‘缠枝纹’—— 这种‘以宋为基、多元融合’的逻辑,正是元代文明‘兼容并蓄’的核心所在。”
随着窖藏清理深入,更多融合性青花瓷接连出土:一件元代青花龙纹玉壶春瓶,瓶身龙纹既有宋代 “瘦劲龙纹” 的雅致,又有蒙族 “雄健龙纹” 的豪迈,龙鳞间隙还用青花点出良渚 “神人兽面纹” 的简化痕;瓶底铭文用蒙古文与汉文双语书写 “融宋瓷之质,纳蒙风之魂,铸元之青花”;一套 “元代祭祀青花组器”,包括青花碗、青花盘、青花尊,碗心绘宋代 “莲瓣纹”,盘底印蒙族 “太阳纹”,尊身刻西域 “缠枝纹”,三件器物拼合后,青花图案恰好形成一幅 “蒙汉西域三族共祭图”,堪称 “千年文明多元融合的缩影”。
在窖藏底部,林晚秋发现了一件足以印证元代文明融合的文物 —— 一块元代青花 “融脉镜”(瓷质礼仪镜),镜背用青花绘制 “文明多元融合图谱”:中央是元大都 “宫城” 全景,四周以青花线条串联起宋、唐、汉、秦的标志性文物图案,图案旁同时标注蒙古文与汉文名称,边缘用青花书写 “蒙汉交融,西域共汇,中华一脉” 的双语铭文,与宋代 “雅韵镜” 的雅致、唐代 “盛世镜” 的绚烂形成跨越时代的风格互补。
“这面青花镜就是元代‘文明融合’的宣言!” 孙站长激动地说,“它证明元代没有抛弃宋代的雅致文脉,而是以其为根基,融入蒙族的豪迈与西域的色彩,形成‘多元共生、兼容并蓄’的文明格局 —— 这种‘以我为主、兼容他族’的传承方式,让中华文明在多元融合中愈发坚韧。”
就在团队沉浸在发现的喜悦中时,警方传来消息:此前造假团伙的残余成员,试图模仿元代青花 “蒙汉融脉” 的特征,伪造青花梅瓶在黑市交易,被警方当场抓获。从其窝点搜出的 “仿品设计图” 显示,造假者虽复制了元代青花的发色,却错误地将宋代 “瘦金体” 铭文刻在瓶身,与元代 “双语铭文” 的融合逻辑完全相悖,还将蒙族 “太阳纹” 画成宋代 “云气纹”,最终因 “文化元素错位” 被识破。
“造假者只学得了元代青花的‘色彩表象’,却不懂‘多元融合’的内核。” 林晚秋看着仿品照片,“元代工匠融合蒙汉西域文明,是在继承宋代文脉基础上的创新,而非杂乱堆砌;仿品随意拼接不同时代、不同民族的元素,恰恰暴露了对元代文明的无知。”
夕阳下,众人站在元大都 “宫城” 夯土基址上,手中捧着 “融脉镜” 与宋代 “雅韵镜”、唐代 “盛世镜”、汉代 “华章镜”。远处的永定河静静流淌,与北宋东京城的汴河、唐长安城的渭水遥相呼应,阳光透过青花镜的釉面,在地面投射出一道浓艳的青花光带,宛如中华文明从雅致到多元融合的传承轨迹。沈青崖翻开沈敬之《宋元文物考》补遗,最后一页贴着沈敬之 1952 年在元大都遗址的照片,照片背面用蒙古文与汉文双语写着:“中华之韧,在兼容并蓄,多元共生,待后人见之,当知文明之广度。”
“沈敬之期待的‘文明广度’,我们今天终于见证了。” 林晚秋将五件 “文明镜” 按时代顺序排列,“从秦代一统的雄健,到汉代兴盛的大气,从隋唐盛世的绚烂,到宋代雅致的温润,再到元代多元的融合,中华文明的脉络在传承中不断拓展边界。接下来,我们要去探寻明代对元代文明的继承与发展,看看农耕文明如何在多元融合的基础上,开启新的文明篇章。”
晚风拂过元大都遗址,带着青花釉面的浓艳气息与千年文明的多元韵味。属于《玉骨:民国盗墓秘闻》的 “宋元承脉” 篇章,在元代青花的光芒中续写新篇,朝着还原中华文明 “从雅致发展到多元融合” 的完整图景,又迈出了广阔而坚实的一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