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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夫人接连受挫,损失了丁魁这条臂膀,搅乱舆论的计策也被萧凡当众拆穿,反而助长了对方的声威。她意识到,寻常手段已难以撼动这位心思缜密、手段狠辣的年轻钦差。是时候,动用更深层的力量,进行一场真正的、面对面的较量了。

这一日,一封素雅精致的请柬被送至钦差行辕。请柬以莲瓣纹饰镶边,香气清幽,上书:

“闻钦差萧大人驾临扬州,扫除积弊,澄清玉宇,鄙社同仁深感钦佩。大人为国操劳,身心俱疲,敝社略备清茶素斋,于三日后在‘莲溪草堂’设一雅集,特邀城中贤达、文人雅士,煮茶论道,涤荡尘心。素闻大人雅量高致,才华横溢,万望拨冗光临,以文会友,亦可使民间知大人非惟威严,亦有雅趣。白莲谨启。”

请柬写得冠冕堂皇,情真意切,将一场可能的鸿门宴,包装成了风雅的文化沙龙。更厉害的是,她广邀城中“贤达雅士”,将萧凡置于众目睽睽之下,若他不去,便是怯懦、不通文雅、脱离士林;若他去,便是深入龙潭虎穴。

谢宝树拿着请柬,忧心忡忡:“大人,这分明是鸿门宴!那莲溪草堂定是龙潭虎穴,去不得啊!”

石虎瞪着眼:“怕她个鸟!俺带两百弟兄,把那个什么草堂围得水泄不通,看谁敢动大人一根汗毛!”

冷锋面无表情:“对方既公开邀请,必不会明面动武。但暗箭难防,尤其是…下毒、机关、或是言语陷阱,逼大人失态失言。”

萧凡把玩着请柬,嗅着那淡淡的莲香,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去,为什么不去?她搭好了戏台,我要是不去,这出戏怎么唱下去?她想看看我的底细,我又何尝不想会会这位‘白莲夫人’的真容?”

他深知,这是一场避无可避的正面交锋。白莲夫人是要在她自己选择的主场,用她擅长的方式,来试探他,打击他,甚至控制他。

“石虎,人马要带,但不必围草堂,在外围布控,封锁所有进出通道即可。冷锋,你随我入内,负责检查一切入口之物,警惕所有可能接近的人。宝树…”萧凡看向他,“你去找吴神医,讨些能辟毒解毒的灵丹妙药,最好是能含在嘴里,慢慢化开的那种。”

谢宝树苦着脸:“大人,吴老头那脾气…他肯定又要骂人,说什么‘老夫的灵药是给你当糖豆吃着玩的吗’…”

萧凡挑眉:“那就告诉他,若是本官中了毒,没人付他诊金和天价药材钱了。”

谢宝树:“…属下明白了。”这理由,吴老头肯定买账。

三日后,扬州西郊,莲溪草堂。

此地果然清幽雅致,竹林掩映,溪水潺潺,仿佛世外桃源。草堂内布置得素净却不失格调,熏着淡淡的檀香,已有不少扬州本地的名士、富商到场,彼此寒暄,气氛看似融洽和谐。

萧凡只带了冷锋和两名精干护卫入内,石虎则带人在外围警戒。他一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今日他依旧是一身常服,略显随意,但眉宇间的清朗和那股不容忽视的威严,让他在这群人中犹如鹤立鸡群。

片刻后,环佩轻响,众人目光转向内堂入口。只见白莲夫人在两名侍女的簇拥下,缓步而出。她依旧是一身素白衣裙,不施粉黛,容颜绝美,气质空灵澄澈,眼神慈悲柔和,仿佛悲悯众生的菩萨临凡。

她一出场,整个草堂都安静了下来。许多士绅纷纷起身,恭敬地行礼:“见过白莲居士。”

白莲夫人微微颔首回礼,目光最终落在萧凡身上,露出一个纯净无瑕的微笑:“萧大人大驾光临,真令敝社蓬荜生辉。大人公务繁忙,肯拨冗前来,白莲感激不尽。”

声音轻柔悦耳,如春风拂过琴弦。

萧凡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拱手还礼:“夫人客气了。夫人雅集,广邀贤达,本官亦心向往之,特来沾些文气,洗洗官场俗尘。”

两人目光在空中短暂相接,一个慈悲如莲,一个淡泊如水,却仿佛有无形的电光火石迸溅。在场所有人都能感觉到那种微妙而紧张的气氛。

寒暄过后,雅集开始。无非是品茶、赏画、听琴、赋诗。白莲夫人果然准备了上好的素斋和香茗。冷锋如同影子般跟在萧凡身后,每一道茶点,他都以极隐蔽的手法快速检查。萧凡则暗中含着吴一手给的解毒药丸,小心应对。

席间,白莲夫人谈吐高雅,对佛经、诗词、琴艺皆有独到见解,引得众人频频颔首赞叹。她不时将话题引向民生疾苦,言语间充满了对百姓的同情和对贪官污吏的痛恨,俨然一位超然物外、心系苍生的活菩萨。

“唉,如今扬州官场经此震荡,虽是刮骨疗毒,却也难免伤及无辜,令不少依附漕运、盐业谋生的百姓心生惶恐,生计艰难。”白莲夫人叹息一声,目光似有似无地瞟向萧凡,“却不知朝廷后续,将如何安抚民心,稳定大局?”

这话看似关心民生,实则是在指责萧凡查案过于酷烈,导致民生不稳,将压力抛了过来。

萧凡放下茶盏,淡淡一笑:“夫人慈悲,心系百姓,本官佩服。然刮骨疗毒,虽一时剧痛,却能祛除病根,换来长久安康。丁魁之流,蛀空国帑,盘剥灶户,强占民田,其所聚之财,无一不是民脂民膏。铲除此等蠹虫,正是为了扬州百姓能真正安居乐业。至于些许动荡,乃阵痛必然,朝廷自有善后之策,不劳夫人过度忧心。倒是那些依附蠹虫、分食民膏而富者,如今惶惶不可终日,才是真正值得‘忧心’之人吧?”

他语气平和,却字字如刀,直接将白莲夫人试图塑造的“民生”问题,拉回“惩贪”的本质,并暗讽她与那些利益集团关系匪浅。

白莲夫人眼底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冷意,面上笑容却愈发慈悲:“大人所言甚是,是白莲妇人之仁,见识短浅了。只愿大人能真正做到除恶务尽,勿使百姓失望才好。”她轻轻一句,又将“除恶务尽”的责任和期待压回萧凡身上,暗示他若不能彻底解决问题,便是无能。

茶过三巡,气氛愈发微妙。白莲夫人忽然道:“久闻萧大人乃状元之才,文采斐然。今日恰巧得一古画,意境悠远,却题跋缺失,我等才疏学浅,难解其妙,不知可否请大人品鉴一番,为我等解惑?”

说着,一名侍女捧上一卷画轴,徐徐展开。

画上是一片浩渺烟波,一叶孤舟,舟上一人独坐垂钓,远处山峦叠嶂,云雾缭绕。画面空旷寂寥,笔法高古,确非凡品。

然而,萧凡的目光落在画上,瞳孔却是微微一缩!这画的布局、笔意,尤其是那孤舟钓客的形态,竟与已故太子太傅萧文正书房中珍藏的一幅自画像,有八九分神似!那是极少示人的私作,表达的是其晚年虽位高权重,却深感孤独、如履薄冰的心境。此画怎会出现在这里?

白莲夫人观察着萧凡细微的表情变化,柔声道:“大人觉得此画如何?这钓者孤悬于天地之间,看似逍遥,实则无依无靠,稍有不慎,便是舟覆人亡之局,令人唏嘘啊。”

堂内众人大多不明所以,只觉得这画意境确实孤高,白莲夫人的解读也别有深意。

萧凡心中惊涛骇浪,面上却波澜不惊,甚至露出一丝欣赏的笑容:“好画。笔简意赅,意境空灵。夫人解读更是精妙。不过,本官看来,这钓者并非无依无靠。”

他站起身,走到画前,手指虚点画面:“夫人请看,这舟虽小,却稳;这钓线虽细,却韧;这钓者虽孤,心却定。风浪虽大,何曾见其倾覆?云雾虽浓,何曾遮其双眼?非是无所依靠,而是…有所持,故能无所惧。其所持者,便是心中之道,手中之竿。垂钓不为鱼,只为明心见性,守道不移。夫人,你说是不是?”

他这番话,铿锵有力,既回应了威胁,表明自己有所持(皇帝支持、自身信念),无所畏惧,又将话题引向更高层次的“守道”境界,反而压了白莲夫人一头。

白莲夫人脸上的笑容终于微微僵硬了一下。她没想到萧凡如此机敏犀利,不仅化解了她的威胁,反而借题发挥,表明了绝不妥协的态度。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一名原本在旁边伺候添水的青衣小厮,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凶光!他手中的铜壶猛地朝着萧凡面门砸来,同时袖中滑出一柄淬毒的匕首,直刺萧凡心口!动作快如闪电,狠辣无比!

“狗官!去死!”他厉声喝道,显然是死士!

事发突然,距离极近!周围名士们吓得惊呼尖叫,乱作一团!

然而,萧凡似乎早有预料,身体微微后仰,避开铜壶的热水。他身后的冷锋动了!速度比那刺客更快!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一道黑影闪过,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和一声凄厉的惨叫!

冷锋后发先至,一只手如铁钳般捏碎了刺客持刀的手腕,另一只手并指如刀,狠狠切在刺客的咽喉上!那刺客的匕首当啷落地,人已如同被抽去骨头般软倒下去,口中溢出黑血(刀上有毒,或许牙里也藏了毒),眼见是不活了。

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众人回过神来,刺客已然伏诛,冷锋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萧凡身后,仿佛从未动过。

堂内死一般寂静。所有人都吓傻了,惊恐地看着地上的尸体和依旧淡定的萧凡。

白莲夫人脸色煞白,手微微颤抖,强作镇定道:“岂…岂有此理!竟有歹人混入!惊扰了大人!实在是敝社疏忽!万望大人恕罪!”她心中惊骇万分,这死士是她安排的最后一招,若言语威胁不成,便痛下杀手,制造混乱后再嫁祸给“不满钦差的盐枭余孽”,没想到如此轻易就被破解了!萧凡身边那个沉默的护卫,武功竟高到如此地步?!

萧凡掸了掸衣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目光冰冷地看向白莲夫人,语气带着刺骨的寒意:“夫人这草堂,还真是…卧虎藏龙啊。清茶素斋之后,还有这等‘惊喜’?看来,这扬州地界的‘邪祟’,比本官想象的,还要多,还要…根深蒂固。”

他不再掩饰眼中的锋芒,话语中的暗示让白莲夫人如坠冰窟。

“今日雅集,本官受益匪浅。”萧凡拱了拱手,语气却无丝毫谢意,“茶也品了,画也赏了,戏也看了。本官公务繁忙,就此告辞。”

说完,不再看白莲夫人那张再也维持不住慈悲假面的脸,带着冷锋,转身大步离去。留下满堂惊魂未定的宾客和脸色铁青、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的白莲夫人。

这一次正面交锋,萧凡在对方的绝对主场上,顶住了压力,化解了威胁,粉碎了刺杀,最后拂袖而去,占尽了上风!

回到行辕,萧凡立刻下令:“冷锋,立刻带人,暗中控制今日草堂所有侍从、杂役,特别是接触过茶点餐具之人!逐一严加审讯!那个刺客,绝非孤身一人,必有内应!”

“石虎,加派人手,监控所有与莲社、白莲夫人相关的产业、人员!她今日图穷匕见,失败之后,要么狗急跳墙,要么断尾求生!”

“宝树,将今日之事,细节详述,连同那幅画的蹊跷,再次八百里加急,密奏陛下!”

萧凡面色冷峻。这已经超出了扬州盐案的范围,涉及到了更深的朝堂秘辛和政治斗争。

莲溪草堂内,宾客散尽,一片狼藉。

白莲夫人独自坐在内室,面前摆着那幅已然收起的面,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她精心策划的局,竟被萧凡如此轻易地破解,还损失了一名精心培养的死士!更让她恐惧的是,萧凡最后那冰冷的眼神和话语,分明是已经将她视为了必须铲除的目标。

黑衣老妪悄无声息地出现:“夫人,我们安插的人,恐怕…”

“弃了!”白莲夫人厉声道,“所有可能被查到的线索,全部切断!绝不能让他顺藤摸瓜!”

“是。”

“京城那边…有回信了吗?”白莲夫人深吸一口气问道。

“回了。只说…‘相机行事,必要时…可舍卒保帅,亦可…行非常之法’。”

“舍卒保帅?行非常之法?”白莲夫人眼中闪过疯狂的杀意,“呵呵…那就是默许了。萧凡,这是你逼我的!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非要赶尽杀绝,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她走到窗边,看着阴沉的天空,声音如同毒蛇吐信:

“传令下去,启动‘灰雀’。”

“他不是想查私盐吗?不是想动漕帮吗?”

“我就送他一份…天大的‘功劳’!”

“我要让这扬州城,彻底乱起来!乱到…让他这个钦差,死无葬身之地!”

一场更加疯狂、更加不计后果的反扑,正在白莲夫人的怨毒中酝酿。萧凡与白莲夫人的斗争,在经历了这次惊心动魄的正面交锋后,非但没有缓和,反而走向了更加白热化、更加你死我亡的境地!真正的腥风血雨,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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