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主任可以放心，只要还是肉体凡胎，他就不可能抗得过火器”
听到这里，李怀德才再次露出笑意。
“武器的问题也好解决，让战虎去黑市弄一把就行，不过，上次王副所长的事，会不会是战虎这里出了问题呢？”
李怀德心中一紧，他对战虎可是非常信任的，这家伙应该不会出问题吧？
蒋科长看出李怀德的迟疑，“主任，这也好办的很，咱们试一试就知道了”
李怀德点点头，拍拍蒋科长的肩膀，“这些老人里面，我还是最相信你的，如果战虎真的有问题，那就把他们两兄弟都处理干净！”
蒋科长沉稳的点点头。
安排好事情，李怀德叫来许大茂。
“你去找杜钟，就说我想和他找个地方，单独谈一谈，地点由他指定”
许大茂脸色一变，但还是连忙点头应下，一溜烟来到卫生所，没想到杜钟居然不在，他打了好几个电话，才在财务科找到正在进行健康指导的杜钟。
“杜医生，能不能出来说句话？”
想到杜钟一个多星期前的晚上，对自己的刁难，许大茂心里就恨得牙痒痒，要不是有任务在身，他是一点也不想过来找不自在。
杜钟理都不理他，陈姐板着脸过来，“什么事，说吧”
许大茂斜眼看了陈姐一眼，“一边去！这件事你说不上话！”
“你！”陈姐气急，本来想帮忙当个传声筒，没想到居然被如此羞辱，她气呼呼地回去了。
许大茂又喊了一嗓子，结果不但杜钟没有过来，反而被其他工人指指点点。
更有几个脾气不好的，以为他要把杜钟叫去给其他科室治疗，纷纷怒目而视。
见惹了众怒，许大茂顿时偃旗息鼓，老老实实待在门口，直到十几分钟，杜钟离开时，才说得上话。
“李主任，想和你见见面！”
许大茂在杜钟身边说了一句。
“明天上午十点吧，地点就是杨书记办公室，他要是敢来的话！”
许大茂看着潇洒离去的杜钟，眼里神情莫名，这个地点非常敏感，上次他在这里强行掳走杨书记，差点逼他主动放弃书记职责。
现在换成李主任过去，要是他们故技重施，那岂不是要树倒猢狲散？
忧心忡忡的许大茂回去复命，李怀德却自信地笑了出来。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第二天早上，李怀德带着一小队纠察队，空着双手来到杨书记的办公室。
双方就后勤处处长的人选，进行激烈而友好的争辩。
与此同时，蒋处长开着吉普车，带领两名警察同志，来到王副所长消失的那片大土路上。
“警察同志，根据附近村民的说法，我们厂的王副所长，最后出现的区域，就是这附近了”
两名警察都是老刑警了，眼神非常刁钻，每人都有自己的侦察方式，他们没有听信将处长的话，而是低着头，在周围几百米内，一寸一寸寻找遗落的真相。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眼神凝重地看向蒋科长，“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怎么了？”
蒋科长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这姓王的真是被杀了，不是迷路被冻死了？
“这条大马路自西向东，我们查看了300米范围，只有中间这一段一百多米长的地方，非常古怪”
“是啊，像是被铲子一点点抹平过”
“抹平？”
蒋科长看着眼前的大马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脚印、自行车轮胎印、极个别小动物的爪子印，都很正常啊！
警察也知道说的太专业，外行听不懂，于是用浅显易懂的话解释起来。
首先，在中间这一百多米范围内，没有出现侉子独有的轮胎印，但是在一百米开外，两头都有，说明这里肯定被细心打扫过，一般的人肯定被骗过去了。
其次，这一路过来，他们捡起超过两个丢弃的烟头，还是带过滤嘴的，和这里村民抽的纸卷烟截然不同。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王副所长失踪前穿的是皮鞋，他们找遍周围一百多米，一个都没找到，但是在四九城方向的大马路上，轻松发现对得上的皮鞋印，以及相应的磨损痕迹。
由此可以判定，王副所长在这附近遇害，嫌疑人再将尸体就地掩埋，或者运走掩埋。
“掩埋？”
蒋科长心里怦怦跳，他有些激动的问道，“你们觉得是什么工具把人运走，或者埋在附近的话，可能埋在哪里？”
两名警察先后摇了摇头，“埋在附近应该几率不大，冬天的土硬得很，挖个一米深的坑都要一天的功夫，这么久，肯定会惹人怀疑的”
“那你们的意思是，他被人用工具运到隐秘的地方掩埋了？”
“可能不是掩埋，就是找个人少的地方一丢就行”
“是啊，现在是冬天，豺狼虎豹到处找吃的，可能当天就吃的，只剩下骨架了”
蒋科长的心情更加澎湃，“我带你们去看一辆侉子，你们看看能不能在上面发现什么”
得知已经找到线索，两名警察精神一震，立马应了下来。
蒋科长将他们带到轧钢厂车队的车库，这里停放着杜钟换下来的侉子。
它并没有被其他部门申请使用，所以现在除了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完全是杜钟拿过来时的样子。
两名警察拿着电筒绕着侉子来回做检查，嘴里啧啧有声，“这么新的侉子就放在这里吃灰，真是可惜啊”
“嗐，这是我们厂杜医生的侉子，以前厂里配给他治病用的，现在国家给他配了吉普车，这辆车就放在这里了。
两名警察听到这里心中一惊，经验老到的他们，立马发现这里面的猫腻。
这么好的车子，怎么可能没人打他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