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傻柱你松手!”
秦淮茹在傻柱怀里激烈挣扎,但女人的体力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傻柱不顾她的挣扎,挺起腰杆,上半身向后倾斜,让她双脚离地,就这么来到仓库深处,和刘岚待在一起。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随后红晕飘上脸颊,默默将头转去另一边,还不自觉的捋着头发。
秦淮茹面色潮红,一部分是刚才剧烈挣扎的后遗症,一部分是被发现后的窘迫。
刘岚脸上的红晕就完全不一样了,她这是羞愧到极致的灼烧,仿佛干坏事被人抓到,还拉到大庭广众之下大声宣传。
她已然无地自容!
傻柱看着两个各有千秋的大美人,一个是寡妇之花,一个是小食堂之花,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秒,只觉得口干舌燥,连骨头都轻了三斤。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刚还在聊淮茹,你自己就送上门来了,算了,一个是赶,两个也是赶,你也从了我吧”
傻柱说完从口袋掏出一把鼓囊囊的纸币,看其厚度,已经像秦淮茹一年工资看齐,这让她非常心动。
她不是一个短视的人,一年的工资虽然多,也确实能大大缓解贾家的困难,可是一年之后呢?
她的年纪已经不小,不出十年就会进入年老色衰的境地,那时槐花她们怎么办,秦淮茹的想法还是趋于长期饭票,而不是一时的欢愉。
就在她思索,该给傻柱占到哪种程度的便宜时,刘岚面露决绝之色。
她瞪着傻柱,面带恨意,“我虽然是个人人可欺的坏女人,但那是生活所迫,我挣扎过、逃离过、躲避过,直到逃不掉,我才无奈用身体,换取李怀德的资助”
“但我绝不接受,自己和其他女人,在这里一起讨好一个男人,与其日后被你们要挟,做那没羞没躁的事,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在这里!”
说完转身低头,冲向不远处的铁货架,居然真的想要一头撞死在这里!
傻柱和秦淮茹看呆了,直到铁货架发生‘轰’的一声闷响,眼睁睁看着刘岚满身鲜血的倒了下去。
“刘岚!”
傻柱如梦初醒,惊呼一声小跑步上前准备扶起她,却被秦淮茹一把拍开。
“她就是因为你才撞的柱子,你怎么能去扶她?”
秦淮茹没有立即动刘岚,而是先跪在地上查看到底哪里在流血,先把血止住,这这才是当务之急。
额头一大片淤青,已经鼓起包来,像是里面长了一个角,要不是情况危急,其实挺好笑的。
额头没有流血,那是哪里流的血?
秦淮茹伸手在刘岚细腻的脖颈处摸了摸,还好,入手只有温热,没有鲜血那种黏腻感,抽出手一看,也确实没有鲜血。
“你看她的手,血从袖子里流出来了!”傻柱在旁边大呼小叫。
“你小声点,你想让大家都知道你刚才把人逼死了吗?”
傻柱立马闭了嘴,眼睛一转开始思索退路。
秦淮茹撸起刘岚被鲜血泡透的红色工服袖子,就在袖口不远处的手腕上,一道狰狞的伤口,像是张开的血盆大口,正在无情吞噬刘岚的生命。
“糟了,伤口这么大,根本止不住血,得立即送职工医院”
秦淮茹咬咬牙抱起刘岚,就要往职工医院冲,车间附近的卫生所,恐怕根本止不住血,这样反而耽误时间。
小跑几步,见傻柱还没跟上,秦淮茹顿时怒了。
“你还愣着干什么!跑步打电话给小车班调车啊,实在不行卡车也行,人命关天啊!”
“不,不用送职工医院了,你忘了杜钟了吗?”傻柱的眼里露出莫名的神色。
“他可是全厂学习的对象,肯定可以治好这不到一扎长的伤口”
“你疯了,都这个时候你还想着打压他?”秦淮茹觉得现在的傻柱,简直就是电影里的大反派。
“你懂什么,中医博大精深,很多大领导都有自己的私人医生,调理身体,治疗疾病,用的都是中医”
“真的?”秦淮茹被傻柱几句话就忽悠了,尤其是大领导几个字,让她不敢反驳。
“走吧,我来抱着,你把刘岚的手举高”傻柱不由分说接过刘岚,两人快步离开仓库,朝杜钟的诊室跑去。
一路上的颠簸将刘岚颠醒,她费力的抽动右手,想要一死了之。
“别动,刘岚你现在不要想太多,我和柱子真的是清白的,我最多给他摸过手,嘴都没亲过,我发誓!”
刚把手放下,刘岚的伤口又开始血流如注,在石板路上滴了一路。
秦淮茹为了减轻她的挣扎,连忙将她和傻柱的隐秘一股脑说出来,好在是中午休息时间,周围没其他人,要不然,给她两个胆子也不敢说,实在是太羞人了。
刘岚根本听不进去,见手放不下,不能流血致死,她又在傻柱怀里挣扎,几次都要掉下来。
一边小跑疾走,一边还要和刘岚做对抗,傻柱的体力消耗很大,他眼中发狠,看着怀中的刘岚说道。
“你也不想你的孩子问起来吧?”
刘岚不听还在挣扎。
傻柱捏着嗓子,装出小孩子那种天真的声调,“叔叔、叔叔,我妈妈到底怎么死的啊?”
傻柱又恢复自己的声调,“你妈妈是为了和另一个女人抢夺叔叔,没抢过一头撞死了”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
刘岚气愤三连,挣脱束缚跳了下来,傻柱顺势从秦淮茹手里,接过刘岚高高举起的右臂。
“行了,这么大个人,一点事寻死觅活的,给你,这算是闭口费”傻柱松开手,刘岚见他掏出钱来,下意识高高举起右手。
“这是五块钱,这是十斤粮票,算是我赔礼道歉的钱,你的手是自己划的, 这个理由能接受吗?”
傻柱将钱递过去,刘岚不接,但举着的手没有放下,说明他的筹码不够。
“老子真是服了你了”傻柱脸色一黑,这种被拿捏的感觉真不爽,但还是在纸币里又抽出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