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子,我错了,你松手吧,我给你道歉”许大茂虚弱的说道。
娄晓娥并不解气,刚才自己被收拾的这么惨,哪能这么轻松放过他。
“你没错,你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娄晓娥面露滔天恨意,拇指和食指由掐改为拧!
痔疮这里拥有丰富且密集的神经,一碰一挤都要疼炸了,她这一拧,直接突破疼痛极限,许大茂两眼一翻,仰天便倒。
“唉?”
娄晓娥连忙扶住许大茂,放到床上发现还没醒来,她又开始生气,装昏迷也装得像一点,哪有捏痔疮会晕的,反正她是没见过。
给他翻了个身,见他还在装,娄晓娥下床打开梳妆台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绿色玻璃瓶包装的液体。
拧开绿色盖子,淡淡的清凉味飘散出来,瓶子来到痔疮上方几厘米处,瓶口朝下,手指在瓶底敲了敲。
一滴翠绿色液体,在出口处涌动,就是没有下来。
娄晓娥加大手指撞击力度,绿色瓶子的液体终于松动,依依不舍的离开瓶子,一下子撞在痔疮上。
昏迷中的许大茂,感觉屁股那里瞬间火辣辣的刺痛,他嗷的一声,翻身坐直身体,结果痔疮好死不死,被翘起来的被子边挤到。
“啊——————————!”
一阵斯图卡轰炸机俯冲轰炸的惨叫声传出,如果没什么印象,可以参考汤姆的惨叫声。
痔疮刚开始时还是火辣辣的,随着被挤了一下,许大茂感觉火山在痔疮上爆发,也就这个等级。
随后又有一股清凉感,麻痹着刺痛的痔疮神经,不等缓一口气,清凉感消失,烧心般的灼烧感,在身下爆发。
“呜呜呜——,娄晓娥,我要杀了你!!!”许大茂捂着被子,撅着屁股,哭得十分伤心。
“杀了你啊——呜呜呜!!!”
“这是老子全身最稚嫩的地方啊!!!”
娄晓娥一点也不怕许大茂的恐吓,“就算杀了我,你也要告诉我,你的裤衩子到底去哪了”
“我哪知道,对了,一定是傻柱,是傻柱害我,我要开全院大会,我要弄死傻柱!”
在许大茂的金钱攻势下,二大爷刘海中召集全院,开启杜钟穿越以来,第二次全院大会。
之前就在后院闹过,没等多久,人就全部到齐,杜钟停在门口的崭新自行车,立即成为全场焦点。
二大妈脸色不是很好,阴阳怪气地问道,“我说杜钟,你这车不是偷回来的吗,怎么敢光明正大地停在这里,不怕派出所再来把你逮回去?”
不少不明真相的禽兽,对新自行车议论纷纷,话语里多是幸灾乐祸。
他们没有的东西,别人要是有了,自然相当妒忌,要是别人还比他们小,那就更妒忌了。
杜钟可不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当即驳斥回去。
“他二大妈,你这话说的真是好没道理,二大爷刘海中干的事,您自己不清楚,他被抢的那两瓶瓶装二锅头,真的是自己喝的吗?”
“你少啰嗦,我问的是自行车,关老刘买酒什么事”
二大妈脸色涨红,有些气急败坏,完全没留意到,桌子上的刘海中,一直在给她打眼色。
“怎么没关系,他买的酒被抢了,我当时刚好推车路过,警察找我了解一下情况”
杜钟说完,恍然大悟般反问道,“这该不会是二大爷压根没跟你说过,是他自己悄悄找领导疏通关系,悄悄升职,再突然惊艳你吧?”
“哈哈哈”
想到刘海中这蠢猪一样的脑子,肥猪一样的身材,买礼物都能被抢,他这种草包,能干成事才怪呢,院里众禽笑得很大声。
这让刘海中相当没面子,黑着脸,一会看看杜钟,一会看看二大妈,心里恨不得立即把他们豆沙了!
把老子的丑,当笑话,很好笑吗,别给老子上位,不然你们这群大小王八蛋,通通给老子舔鞋。
“杜钟,姐这样会不会长不好啊”娄晓娥来到杜钟身边坐下,指着自己血迹已干的左耳。
“我看看”
杜钟让娄晓娥侧着头,朝里面看了看,还好问题不大,不是骨膜穿孔,只是耳朵里面的毛细血管破了,洗洗冲冲,几天就好。
娄晓娥看完病,并没有离去,就这么挨着杜钟坐着。
杜钟顺便给她把把脉,没发现什么大问题,女人的小毛病多少有一些,比如长期生闷气,导致肝气郁结。
还有就是,这脉象如同冷宫里的妃子,看来她和许大茂的确是貌合神离,把夫妻过成了兄弟。
“人到的差不多了,那么开始吧”易中海趁刘海中发瘟的空当,终于拿回一大爷的发言权。
娄晓娥站起来,说许大茂裤衩不见了,但是没有提被剃光毛的事,最后时刻,她还是给许大茂留了脸面。
“我是冤枉的,昨晚陪杨书记、杨厂长、李副厂长喝完,我迷迷糊糊走在路上被敲晕了,是在傻柱的小食堂醒来,他还说我……”
许大茂没有像娄晓娥那样坐着,而是站着述说自己的委屈,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毕竟就他一人站着。
“没错,这个我可以作证”傻柱打断许大茂的话,义正言辞地说道,“我看他想要侮辱一名下夜班的女工,看她的工服,不像是轧钢厂的,危急时刻我只能敲晕他,让女工回家了”
“呸,想不到许大茂狼心狗肺,有了媳妇,还去外面霍霍别人家的媳妇”
“送官,送官!”
义愤填膺的单身汉,纷纷要求严惩。
“你看到了吧,这许大茂就是个坏虫,一肚子坏水,天天就想着裤裆里那点事,我看他迟早要出大问题”
秦淮茹给秦京茹脑子里的弦上紧,免得她被许大茂吃了,尤其她现在和许大茂一起住后院。
“姐你放心吧,他长得好丑啊”秦京茹一脸嫌弃的看着许大茂,心里对他有点膈应。
“我冤枉,总不能傻柱说什么,我就是什么吧”
许大茂的解释非常苍白,眼看下面的呼声越来越大,他感觉膝盖越来越软。
似乎、可能、大概、也许自己昨晚,真的想要强迫一名,下晚班的女工为自己服务——嘛?
“哼,他当然说了不算,但是,警察说的应该算吧?”易中海一拍桌子站起来,眼神冰冷的盯着许大茂,让他呆立当场。
自己要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