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旁的仓库,看着满满当当包装好的馒头花卷果酱什么的。
“怎么不做点别的呀?”
阿凤又飞到另外一个仓库,打开门:“主人,还有罐头...”
里边各种各样的水果罐头摆放的整整齐齐,就差招手,来啊!来吃我们啊!
小白跟鬼煞虫感应到司言进来,从远处快速飞近。
“主人,主人,我俩在远处弄了个牧场,能养牲畜了...”
小白鬼吼鬼叫的就冲了过来,鬼煞虫两个翅膀扑棱的飞快。
看着乌漆嘛黑的小白,又看了看一身泥的鬼煞虫,司言失笑:“你俩挖煤去了?”
两小只对视一眼,鬼煞虫还好点,本来就是黑的。
小白浑身雪白的长毛,此时黑一块白一块的,有的地方还结成了坨。
“啧啧啧,让你俩干点活,用得着这么惨嘛!”阿凤啧啧感叹。
迈着将军步围着两小只转了一圈,一副看二傻子的样子。
两小只看向阿凤的眼神瞬间变得玩味。
阿凤顿感不好,飞速后撤,已经晚了...
“小白,煞煞,你俩给我站住...”阿凤甩着身上的泥点子,扑棱着翅膀就追。
“嘿嘿,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鬼煞虫嗷嗷喊着。
“阿凤,我们去洗澡...”小白返回来拉着阿凤就往河里蹦。
鬼煞虫刚要冲进去,被一只毛绒绒的猫腿踹了出来:“你是女的,去另一边...”
鬼煞虫...她一只虫能看出来性别吗?
好吧,她是看不出来,可她能看到另外两小只。
骂骂咧咧的冲到了另外一边的小河里。
司言好笑的摇摇头,还真是相爱相杀,溜溜达达走进别墅的藏书阁。
挑挑拣拣了一下,找出一本初级画符术,意念闪出空间,手里就多了本书。
“呐,给你,这个学完了,简单的符文应该就都没问题了...”
司言将初级画符术递给青梧。
青梧赶紧接过来,翻看了几页,瞬间惊为天人。
“姑,这里好多符文的画法都失传了...”
他如获至宝的揣入怀里,笑的像个傻子。
天机门里,还有曾经遗留下来的符咒,也不多。
司言想了想道:“先学着,学会了给你们更高深的。”
“好嘞...”青梧开心的应声。
这个时候,有个女人拉着年幼的孩子坐在司言面前的小马扎上。
“大师,您快给我儿子看看吧!他是不是招惹了什么邪物了?”
司言抬眸,看到是个大约三十岁上下的女人,一脸焦急,鬓边竟然早早生了华发。
拉着的小男孩不过五六岁大小,戴着个大口罩。
一直低着头,司言只能看到他头上的发旋。
“邪物?”
女人点头,眼里带着愁苦:“我儿子好好的,前几天放学就说脸上痒痒,我也没当回事。”
“以为是季节变化过敏了,这几天就特别注意饮食,哪知昨天脸上竟然长出了好几根胡子...”
“我以为是孩子早熟,就带去医院检查,化验完之后,一切正常,可脸上得胡子越来越长,不像是人胡子...”
听着女人的诉说,司言眉头轻皱,一天的时间,胡子越来越长?
“小朋友,抬头让姐姐看看。”司言清灵的嗓音传入小男孩耳朵里。
小男孩紧张的心情不由得放松一瞬,悄么声抬起一点点,偷瞄了一眼司言,瞬间又低下头。
他怕又看到那种嫌弃,厌恶,恐惧的眼神。
“呵呵,舞到我这了?”司言冷笑出声。
在她眼里,小男孩脸上扒着一只相当大的大灰耗子,全部阴气聚焦在孩子唇周。
所以长了一圈的老鼠胡子,根根硬的像针。
小男孩听到司言的冷笑声,更加害怕,一转头扑进妈妈的怀里。
“妈妈,我是不是变成妖怪了?呜呜呜...”
他看的动画片里,人要是变成妖怪就会被收走的,他不要被收走...
女人赶紧抱着儿子安慰道:“没事,没事,咱们问问大师...”
说罢,一双希冀的眸子看向司言。
司言跟空间里的小白用意念交流:“洗完澡没?出来干活...”
小白瞬间从河里飞起,抖了抖身上的水,蹭的一下就消失在空间。
“主人,怎么了?”小白舔了舔爪子,湛蓝的猫眼看向四周。
正好看到小男孩偷瞄过来的眼神,他圆溜溜的瞳仁瞬间竖成一道直线。
“呦呵,送餐来了?”
小白刚要扑上去,后边传来司言懒懒的声音:“先别吃,我听听它怎么说。”
“好嘞。”小白应了一声,朝着小男孩头部飞过去。
吧唧,清脆的敲击声过后,小男孩瞬间晕了过去。
“儿子,儿子。”女人焦急的大喊着。
惊惧的眸子看向小白,这只猫怎么出来的?轻轻一拍孩子就晕了呢?
司言安慰道:“你儿子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女人赶忙拉下儿子的口罩,发现那硬硬的老鼠胡子已经没了,小尖嘴也恢复成了正常孩童的样子。
“多谢大师,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女人百思不得其解。
人怎么好好的长老鼠胡子,被猫拍一下就好了?
小白嘴里叼着一只大灰耗子飞到了桌子上。
左右爪子扒拉了一下,将大灰耗子仍在桌上,前爪一按,昂首挺胸:“老实点...”
大灰耗子一双豆豆眼里尽是狠厉,吱吱吱叫唤:“你放开我,放开...我要报仇...”
司言一个眼神扫向大灰耗子,大灰耗子感觉后背一凉,瞬间噤声,一双豆豆眼几乎缩成了针尖大小。
看大灰耗子老实了,司言这才转头看向女人。
“你儿子前几天在公园玩的时候,看到一只被撞了的大灰耗子躺在马路中间。”
“怕它再被二次碾压,于是就将它拖到了附近的草丛里。”
大灰耗子刚听到这,吱吱吱的就叫了起来,一双小豆豆眼里尽是戾气。
女人本来在听司言说话,冷不丁听到吱吱吱的叫声,一转头,吓了一跳。
“大师,就是这只耗子?”她刚刚亲眼看到眼前这只白猫在她儿子脑袋上拍了一下。
叼着个什么东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