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执法队吧,嫂子,有人要谋杀你的孩子!
何雨柱同志衣服上粘了石棉粉末,那东西能让人致癌。
是研磨过的,有人故意放上去的。”
何雨水将发现告诉了谢小九,
谢小九前一刻已经有了猜测,此刻已经能够控制住情绪,期待地看着赵衍,“能治吗?”
赵衍点点头,“情况可能没那么坏,衣服上有,未必孩子就已经吸入了,我得检查一下。”
说着,从何雨水手中抱过了孩子。
谢小九缓缓吐出一口气,坐了下来。
情况比想象的糟糕,肺的律动有明显的异常。
但这时候说出来已经于事无补,反而会再次激怒两个女人,反正又不是没法挽救。
赵衍不动声色地拿出一瓶液体药剂来,挤出一滴来喂到孩子嘴里。
有点甜,孩子很喜欢,吧唧两下嘴巴,咽了下去。
那不是糖水,是空间械族生产的纳米机器人,往后十多天里,这些小东西会帮助孩子清理掉肺部和气管中那些致命的微小颗粒。
“没什么大问题,不用担心。”赵衍安慰两人。
何雨水跟谢小九身子一松,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我去报执法队。”何雨水起身就向外走。
谢小九跟着起身,“我跟你一起去。”
贾张氏也动了起来,“我去提醒那傻小子保存好证据。”
剩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从何说起。
忽然一阵哭声打断打断了大家的思绪。
秦淮茹伸手从赵衍怀里接过孩子,轻轻摇晃,哼起了歌谣。
“你们说,何雨柱这次会不会离婚?”郭秀琴突然发问。
赵衍和潘宝儿同时怒视着她,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是吧?他是给人暗算了,又不是他的责任!”
郭秀琴梗着脖子反驳,“识人不明不是他的责任?整天跟个该溜子一样,那是他天生的!”
赵衍哑口无言,无力反驳。
潘宝儿当起了和事佬,“行啦,都是为了雨水,能帮就帮吧,总不能再离一次吧,再离可就四婚了……”
……
一个小时后,何雨水跟谢小九带着一群执法队员进入大院。
邻居们被一一传唤,何雨柱被拎出来单独询问。
“何雨柱同志,你衣服上的粉末是哪里来的。”问询何雨柱的是一位老执法队员,四九城类似的恶性事件可不多见,因此执法队非常重视,专门派了经验丰富的老人过来。
何雨柱一脸的鄙夷,“我是厨子,你说面粉是哪里来的?怎么着,我身上带点面粉,就成偷厂子物资的贼了?”
牛头不对马嘴,老执法队员也不恼,继续耐心询问,
“请你再仔细回忆一下,是怎么粘上这东西的,根据你爱人的描述,你回家都是换了衣服才被允许抱孩子的,你的衣服可都是洗过的。”
何雨柱更气,“厨子哪有不粘面粉的!你们到底闹的哪一出?咱能不能把话往明白了说!”说完又冲门口大喊,“谢小九!你说话!你和雨水到底想要干嘛?”
没人回应何雨柱的叫喊。
老执法队员继续问:“真的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比如最近遇到什么异常的事情。”
何雨柱见呼喊没人回应,颓然回首道:“能有什么异常?今儿就特么全是异常,亲妹子吃里扒外,连带着媳妇也不想好好过了……都冷着一张脸,都不待见我……”
中年执法队员反复的引导,反复的问询,何雨柱始终就是这样一句话,厨子身上带面粉正常,骂妹妹妹夫,对媳妇不满,发脾气,骂人……
半个小时后,几名执法队员互相交换一个眼神,一齐摇头。
中年执法队员叹口气道:“你身上的粉末不是面粉,是石棉粉末。
吸入这种粉末,会让人得尘肺病,生不如死,
更严重一些,还会让人癌症,尤其对于脆弱的婴幼儿,伤害更大。
现在呢,何雨柱同志,再仔细回忆一下,有没有能想起来的不同寻常的事情……
或者这些粉末本身就是你弄出来的……”
何雨柱张大嘴巴,脑子彻底宕机,
某一刻,何雨柱的眼睛重新变得有了光,
“你骗我的对不对?哈哈,你肯定是骗我的,一点面粉你非要说成石棉粉,你想给我定罪?你们想要送我去西北?
我妹妹,我媳妇,她们到底想干嘛?”
说到这里,何雨柱猛然站起身来,就要冲出去找媳妇,赵妹妹问问。
执法队员眼疾手快,合力将他按坐在了凳子上。
中年执法队员站起身来,“我们已经派人去轧钢厂检查食堂的面粉,
假如食堂面粉没问题,那么你就要好好回忆了。
何雨柱同志,这是有人害你和你的儿子,你一定要仔仔细细地回忆。
最近都是跟谁接触,或者你最近跟谁有过节,有没有值得怀疑的人,请好好想一想……”
何雨柱疯狂地挠着头,挠到头皮见血都不自知,
“跟我有过节的多了,经常打架,阎解成跟许大茂嘴太欠,我根本说不过,不打还能怎么办?
做厨子谁还不颠个勺,食堂看我不顺眼的也有,我只让他们干活,不教他们手艺。
阎解成跟许大茂两个人,最近我都没见过。
只是争吵两句,就能花这么大心思对付我?”
……
反复的盘问,何雨柱报出了一堆的名字,阎解成,许大茂,最后连平时红过脸,争吵过的人都一一报了出来。
中间执法队员深深叹一口气,这就是个街溜子,除了院子里的易忠海,还有打不过的媳妇,几乎跟所有人都红过脸,这还怎么查……
派去轧钢厂的人也已经回来,并没有发现问题。
所幸没有构成人员伤亡,执法队只能提醒一番,千万不要大意,那东西吸入过量,后半辈子就是个废人,尤其保护好孩子。
送走执法队员,何雨柱迅速回家,脱下身上所有衣服,从柜子底下将结婚时候穿的新衣拿出来穿好,随后去后院找媳妇孩子。
他想告诉媳妇谢小九,这次事情真的太蹊跷了,真的太吓人了,差一点点,父子两人就都中了别人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