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家三人跟施小芳拉开架势,碰撞马上就要开始。
远处的赵母张小侠嘴角含笑,心中暗骂,“最后这两天好悬没把老娘累死,又不能动枪,真的别扭。
这回换个人,叫你们知道死字怎么写,哦哈哈哈……”
赵母这几天的确累得不轻,考虑到怎么说也是焦湘云的半个婆婆,自己还是个名声在外的大高手,当然不能丢了面子,当然要狠狠压制,
可惜赵母的恶名有一大半来自想到哪打到哪的枪法,有了枪和足够的子弹,赵母是真的能玩死所有对手,
但这三人里边可有自家的半个儿媳妇,暂时还不是教她们动用枪械和所有手段进行极限搏杀的时候,一定要等她们能够完全能够驾驭那种规避风险的本能的时候,否则受了伤可就不好办了。
于是赵母可就辛苦了,为了达到心目中的效果,
赵母最后一天连腰都差点闪了,差一点点就翻了车。
如今总算换人了,施小芳啊,枪法是真的臭,但武力是真的猛,近身搏杀谁又能是她的对手?
果然,场中一上手就是一边倒的局面,
施小芳身形舞动,将动静之妙、刚柔之变演绎得浑然天成,硬碰时的势大力沉,牵引卸力的圆转如意,往往简简单单一个动作就能逼得三人上蹿下跳,狼狈不堪。
焦家三人又体会到了另一种痛苦,真的能让人难受到吐血的痛苦。
仅凭一双拳头就能让三人疲于奔命,施小芳的双脚又能随时待命,往往一个起势,只需要做出攻击姿态,就能让三人乱了方寸。要知道那可不是假动作,如果不能给予足够的重视,那些动作随时都能转变成为真正的杀招。
场中四人打得极难看,尤其焦家三人,往往刚打出气势,就要狼狈躲避,仿佛有一个无形的枪口正在对着她们。
罗司令又厚着脸皮跑过来刷脸,看了好一阵子也没看懂,站在赵母跟前喃喃自语,“怎么……好像……没有进步呢……?”
赵母斜眼看了一眼,不屑地撇撇嘴。
罗司令挠挠后脑勺,“我说的不对?”
赵母嘿嘿的笑,“看不懂就好好学,别出去了给人笑话。”
罗司令反应过来,“你是说,这……成了?……”
赵母指指场中,“那个动作幅度最小,也是动作最丑的,我从战场上下来的时候都没到她这种高度。
那个动作大开大合的,一个人能打受伤前的施小芳三个。
还有那个即不大开大合,动作也不丑的,……枪法跟暗器却是最有灵性的,虽然到不了我的高度,但百发百中还是能做到的。”
罗司令张大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
……
早上十点,四九城邮局,赵衍提着一个木头箱子来到邮局柜台。
“同志,我想邮寄东西。”
柜台服务员是位中年大妈,前一刻还叉着腰颐指气使,训得顾客跟孙子一样,到了赵衍,大妈秒变纯爱战神,
“哎呦呦,小伙子,你想邮寄什么?没事儿,不着急,咱慢慢登记。”
赵衍挠挠后脑勺,老实说,这种场面,从小到大还真没少碰上,只是现在都二十岁了……就挺尴尬。
大妈一个人热情服务也就算了,邮局大厅里可不止大妈一个工作人员,不知道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没过一会儿,又呼啦啦来了三位,其中还有一位老头儿。
赵衍干脆摆烂,——累了,毁灭吧……
老老实实,战战兢兢拿出自己要邮寄的东西,“邮寄给我在阿美莉卡的亲戚……”
“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年代,即使是四九城,每年往国外邮寄的邮件也不能算多。
原本以为这位“相貌平平”的小伙子只是往国内某个地方邮寄包裹,没想到竟然是往国外。
国内规模最大的邮政中心员工,见识还是有的,大妈经历了短暂的愣神后马上进入状态,“国际包裹啊,那可得走好多手续,首先是你的居民信息,你只管说,我帮你填。”
盛情难却,赵衍点点头开始自报家门:“赵衍,家住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工作单位是四九城第一轧钢厂,职位是钳工……”
“哎呦,不错啊小伙子,工作挺好。”
大妈正在感叹,前来围观的大爷插了句话:“你这地址和工作单位,挺熟悉啊……”
马上,又有人反映了过来,“对对对,那个叫易中海的,不就住这个院子吗,单位也是这个单位,也是钳工,听说还是个八级,每月工资一百块呢,是真厉害。
他每个月都要来领一笔汇款,这都好些年了……”
赵衍一愣,‘这么巧吗?’,
伸手挠挠头,试探着,自言自语道:
“易中海的确跟我一个院儿,可他没儿没女,前两年还离婚了,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外地的亲戚啊……”
老头话匣子打开就有点收不住了,
“汇款不是给他的,他说是他的邻居,做厨子太忙,所以找他帮忙代领……
对了,离婚了?为什么啊?……”
赵衍一个激灵,‘有瓜啊,似乎还是大瓜……’
心念电转间已经有了决断,这时候将事情挑破,易中海是有概率提前得到消息的,到时候卖惨耍赖,搞不好又能在何雨柱跟前糊弄过去。
要知道,这几年类似的事情可没少发生,比如跟潘宝儿做夫妻的时候,何雨柱差点被人药物阉割。
当时赵衍跟贾张氏轮番努力,结果呢,如同父子之间的天然信任一样,何雨柱也不知道怎么做的心理建设,硬是自己把事情圆了过去。
这事儿的当事人可是何雨柱,
何雨柱要是铁了心想保易中海,只需要撒个谎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易中海就又能躲过这一劫。
赵衍可不愿看到这样的事发生,易中海这种行为的直接受害人可是何雨水,
何雨柱当时还有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资助,没心没肺,不知道照顾妹妹,何雨水当时不知道受了多少白眼,挨了多少饿。
两个男人相亲相爱,却连累得何雨水差点活不下去,这事又怎么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