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东部边境,黎明前的黑暗被炮火撕裂。
大金链子的残兵像受惊的野狗般窜过边境线,身后紧咬的卢国政府军已然杀红了眼。当这群“诱饵”连滚带爬冲进金国政府军步兵营营前哨阵地时,一场注定流血的误会已然酿成——
金国的哨兵早在半小时前就听到边境方向的交火动静,全营已进入战备状态。当卢国追兵的三架mi-24雌鹿直升机如巨蝠般掠过头顶时,步兵营的少校营长误判这是局部武装冲突的前奏。
“防空组!把那些铁鸟打下来!” 营长的吼声被火箭弹爆炸声淹没。卢国的直升机却率先开火,哨所了望塔在烈焰中坍塌成废墟。
卢国的面部队一个连(120人)呈三三制突击队形展开:
· 每三人一组,交替掩护射击,精准点杀金国暴露的火力点;
· 每组间隔20米,如毒蛇吐信般撕扯金国防线薄弱处;
· 无人机实时校射,为后方迫击炮提供坐标。
金国一个步兵营差不多400人,虽人数占优,却陷入各自为战的混乱:
· 重机枪手在转移阵地时被狙击手爆头;
· 炮兵因害怕暴露位置迟迟不敢开火;
· 新兵惊恐地朝灌木丛盲目扫射,反而暴露己方位置。
卢国的上尉连长站在装甲车顶,目光死死的锁定刚果金指挥所:
“烟幕弹左翼,榴弹炮右翼覆盖——A组穿插斩首!”
三架直升机实施致命俯冲,火箭弹如雨点般砸向刚果金后勤车队。满载弹药的卡车在连环爆炸中化作火海,切断了金国步兵营的退路。
当我们的步兵营少校营长试图组织撤退时,一颗来自直升机机炮的30mm炮弹将他连人带电台轰成碎块。
太阳升起时,边境线上只剩燃烧的装甲车残骸和满地金国政府军的军服碎片。卢国的军队带着俘获的六门迫击炮和阵亡战友遗体有序撤离,留下了金国步兵营近两百具尸体。
平安谷,帕帕正听着大金链子和几个幸存的第七营老兵汇报着战斗过程。
帕帕笑着将红酒淋在琳达背上:
“看啊宝贝!一百条贱命换一个营——这生意比钻石还赚!”
刚果金北部战区指挥部,凌晨四点。
戈桑少将的拳头砸在实木办公桌上,震翻了镶金边的咖啡杯,褐色的液体如血般浸透了散落的电文。天花板上的吊灯剧烈晃动,将他的影子扭曲地投在墙壁的作战地图上,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二百三十七人!” 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血腥气,“一个整编营被那群卢旺达杂种打残!他们怎么敢——?!”
指挥部里鸦雀无声,所有军官屏住呼吸,连咳嗽都死死压住。地图上,代表边境步兵营营的蓝色旗帜已被粗暴地拔除,扔在角落,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刺眼的红色叉号。
一个浑身硝烟味的侦察参谋跌跌撞撞冲进来,手里捧着个用军旗包裹的盒子,声音嘶哑:
“将军……这是前线送回来的……少校的……遗物。”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扭曲的坦克兵铭牌,边缘还粘着焦黑的皮肉——那是营长马桑巴仅能被找到的残骸。
一个受伤的步兵营连长汇报着战斗经过:“卢国士兵分成很多个小队,在战场上穿插分割,我们的士兵像无头苍蝇般在弹雨中成片倒下。”
“他们的配合!他们的装备!” 戈桑少将眼中几乎喷出火来,“这他妈是‘偷袭’,这是无耻!我们的士兵像牲口一样被屠宰!”
情报官颤抖着递上一份截获的卢国军方通讯记录:
“……清除边境威胁,行动代号‘快刀’……敌方指挥系统低效,抵抗微弱……”
“放屁!” 戈桑少将一把撕碎文件,纸屑如雪片般落下,“他们穿着我们的军服越境杀人!现在倒成了我们‘威胁边境’?!”
他猛地转身,犀利的目光扫过全场:
“为什么卢国人对我们的布防一清二楚?为什么他们的直升机偏偏炸掉了我们的弹药库?——有内鬼!肯定有内鬼!”
窗外,天际泛起鱼肚白。戈桑少将深吸一口气,抓起那柄象征指挥权的乌木权杖——杖头镶嵌的钻石在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
“命令!” 他的声音如同寒冰撞击,
“甲团向边境推进二十公里!
“所有炮兵单位进入一级战备!”
他停顿了一下,权杖重重顿在地图上的卢旺达边境:
当军官们匆匆离去执行命令时,戈桑少将独自站在沙盘前,手指摩挲着少校营长的铭牌。
副官小声提醒:“将军,联合国观察员还在基奎特……”
“观察?” 戈桑少将冷笑,将铭牌狠狠按进沙盘的卢旺达领土,“让他们好好观察——金国的血,要用十倍的血来偿还!”
远在卡桑加的季博达,此时正欣慰的看着操场上逐渐有些模样的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