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师傅显然被对方接连的阴招和裁判的不公激出了真火,招式陡然变得凌厉起来。他不再一味游斗,而是步踏中宫,拳风呼啸,通背拳“冷、弹、脆、快、硬”的特点发挥得淋漓尽致,贴身短打,劲力迸发,每一拳每一掌都结结实实地落在伊万壮硕的身躯上,发出“砰砰”的闷响。
伊万虽然皮糙肉厚,但也架不住这般重击,被打得连连后退,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台下群众的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憋屈了半天的情绪终于得到了宣泄。
“打!狠狠打!”
“让他知道咱中国人的厉害!”
裁判见状,又想上前干预,似乎想再次“缓和”局势。
台下的永信法师忽然朗声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场上的嘈杂:“阿弥陀佛!裁判同志,既是切磋,当守规矩。若一方已无还手之力,为免伤残,是否该及时终止?”
法师这话说得平和,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那几个干部模样的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而伊万那边的几个外国同伴,见势不妙,也大声嚷嚷起来,似乎想冲上台去。一边的小矮子也是大声的叫嚣着。
面眼看就要失控!
北冥锋眼神一凝,对杜冲低声道:“冲哥,护好郭大爷和丫头们,靠后些。” 杜冲会意,立刻护着几人又向后退了几步。
几乎在同一时间,台上张师傅一记“劈山掌”重重印在伊万胸口,伊万庞大的身躯终于支撑不住,“蹬蹬蹬”连退七八步,一屁股坐倒在台角,捂着胸口剧烈咳嗽,半天爬不起来。
张师傅收势站立,虽然气喘吁吁,浑身汗湿,但眼神锐利,直视裁判。
这一次,在永信法师和群情汹涌的观众注视下,裁判不敢再装聋作哑,犹豫了一下,终于举起手,示意张师傅获胜!
“赢了!”
“好样的!”
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然而,伊万那几个同伴却不依不饶,骂骂咧咧地就要往台上冲。永信法师身后的几位拳师也立刻上前一步,挡在了擂台边缘,眼神凌厉,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走吧,”郭大爷当机立断,“真闹起来,公安肯定要清场,咱们别被卷进去。”
北冥锋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台上傲然独立的张师傅和台下宝相庄严的永信法师,心中感慨。在杜冲和疯子哥的护卫下,开始向外走,也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而这时冬冬忽然说:“哥哥!不好了,有个小矮子掏枪了!”
还没等北冥锋回头,枪声就响了。北冥锋回头一看,那个张师傅肩膀中枪。人群也随之慌乱起来。那个永信法师也随之跳上擂台。而这时公安不仅没有去抓那个举枪的小矮子,却把枪口对准要上前的武林人士。
这下北冥锋彻底怒了,北冥锋把假的北冥令塞给雪儿,小声跟冬冬、雪儿说了几句话。随后肩膀一用力,两个小丫头瞬间飞上擂台。
两个小丫头飞上擂台后,雪儿运起北冥心经,假的北冥令出现在雪儿的头顶,雪儿紧绷着小脸对武林人士喊道:“都给我退下!我是北冥雪……!”
冬冬绷着小脸:“我是北冥冬……!”
永信法师看到雪儿头顶飘浮的北冥令躬身:“见过两位北冥少主!”
永信法师身后的武林人士同时躬身喊道:“见过两位北冥少主!”
这时台下变的鸦雀无声,震惊的看着台上的冬冬和雪儿。而北冥锋在下面对郭大爷说:“郭大爷你去铁路派出所,把咱们的人叫过来,然后向京城打电话汇报这里的情况,就说我要掀了天津市政府,我只给他们半个小时的时间。妈了个巴子的,我不相信市政府的人不知道!这都什么年代了?简直无法无天!”
北冥锋说完飞身上了擂台,北冥锋冰冷的声音随之响起:“我是北冥锋!所有武林人士听着,带枪的都给我掏出来。把这里给我围了。还有就是你们这些公安,我数3个数把枪放下,3个数过后还有人举枪,以叛国罪就地击毙!冬冬、雪儿闭上眼睛!”
冬冬闭上眼睛还小声的对雪儿说:“完啦!哥哥又发怒了……!”雪儿闭着眼睛点头。
所有武林人士高喊:“谨尊少主令……!”带枪的立马掏出枪分散开来利索的把政府官员和所有外国人围了起来!
北冥锋:“1……!2…………!3……!”只有几个公安把枪放下了。
北冥锋手中突然出现两把手枪,出现时枪声随之响起。瞬间就10几个公安被击毙。北冥锋又把那个开枪的小矮子击毙。
那些外国人刚要掏枪,带枪的的武林人士就把枪口对准他们,同时喊道:“别动……!”
北冥锋冷声:“让一个政府人员出去,让那个所谓的副市长来见我……!”
这时的政府官员都被北冥锋的杀伐果断吓的瑟瑟发抖。北冥锋的枪声还在广场中回荡,整个擂台周围死一般寂静。那些原本嚣张的外国人,此刻都僵在原地,手悬在腰间,不敢再去摸枪。
“你...你们这是造反!”一个干部模样的人颤声喊道,但声音里的色厉内荏谁都听得出来。
北冥锋冷冷瞥了他一眼,抬手就是一枪,那人额头立刻出现一个枪眼倒地。北冥锋转身看向永信法师:“法师,麻烦您先为张师傅疗伤。”
永信法师点头:“是!”从僧袍中取出金疮药,手法娴熟地为张师傅处理伤口。冬冬和雪儿虽然闭着眼,却悄悄拉着手,小脸上写满紧张。
“哥哥……!”雪儿小声唤道。
“别睁眼!”北冥锋的声音柔和了些,但手中的双枪依然稳稳指着台下。
北冥锋看着小矮子冰冷的说:“很好胆子够大,公然开枪!”随后手中的枪就响起,所有小矮子被北冥锋就地射杀!
北冥锋的又对着那几个本地的官员说:“这是什么时候?这是新大夏!你们以为这是前朝呢吗?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明目张胆的打压国人气势和脊梁?”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杜冲带着一队身着铁路制服的人冲了进来,这些人训练有素,迅速接管了现场的警戒。
“报告?铁路公安处的同志已经到了。”杜冲敬了个礼,看着一地额头中枪的人,又低声道,“京城方面的电话已经接通,上面说马上处理。你别激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