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镇互联网国际会展中心的主会场里，淡蓝色的穹顶下悬挂着数百盏水晶灯，光线折射在地面的玻璃地砖上，映出两侧展台的剪影。今年的全国互联网大会比往年更受瞩目，主会场前排的“c位”区域空出了一个最核心的位置，铭牌上“凡辰资本”四个字用鎏金工艺打造，在灯光下格外耀眼——这是组委会特意为凡辰预留的席位，也是首次有民营科技企业能与互联网巨头、国企总部平起平坐，占据主会场c位。
上午九点，参会嘉宾陆续入场。马云、马化腾等互联网大佬坐在左侧区域，国家发改委、工信部的领导坐在右侧，而林凡走进会场时，全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定制西装，袖口别着一枚小小的“凡辰生态”徽章，没有前呼后拥的保镖，只带着张磊、陈明宇和市场总监李然，却比任何阵仗都更有气场。
“林总，久仰！”马化腾率先起身握手，语气带着欣赏，“凡辰的AI调度系统我看过报道，能把电网效率提升17%，太厉害了——我们腾讯的智慧能源板块，想跟你们聊聊合作，看看能不能把‘凡小辰’接入我们的城市服务平台。”
“马总客气了。”林凡笑着回应，“凡辰的生态本来就是开放的，下午可以让陈明宇跟您的团队对接，‘凡小辰’的城市服务版已经开发完成，能实时显示区域用电负荷，还能预约光伏安装，正好契合智慧能源的需求。”
两人正说着，国家发改委的张主任也走过来，拍了拍林凡的肩膀：“凡辰收购华北能源的事，我听说了，做得好！既保住了2000多个就业岗位，又盘活了闲置光伏电站，这才是‘科技+资本’该有的样子——下午的主题演讲，你要好好讲讲凡辰的生态模式，给其他企业做个榜样！”
林凡点头应下，目光扫过会场角落——星云科技的李默和威斯汀亚洲区的马克坐在那里，脸色难看地看着他。之前罗斯柴尔德曾托关系向组委会施压，想抢走凡辰的c位，还散布“凡辰技术有水分”的谣言，结果组委会不仅没让步，反而把凡辰的展示区扩大了一倍，专门用来展示“新能源+AI+医疗”的生态成果，这无疑是对罗斯柴尔德最直接的打脸。
主会场两侧的展示区里，凡辰的展台早已围满了人。张磊站在储能设备模型旁，手里拿着平板电脑，实时播放着华北能源光伏电站的改造画面：“大家看，这是改造前的张家口电站，光伏板闲置率45%，改造后装了绿创的储能设备和锐芯的控制芯片，现在利用率达到98%，昨天一天就发电28万度，足够供应3个社区的居民用电！”
展台另一侧，陈明宇正在演示“凡小辰”的乡村版AI助手。他对着手机说出指令：“凡小辰，查询清溪村今天的光伏分红，再预约康瑞成都分院的肺癌筛查。”屏幕上立刻弹出分红明细——清溪村150户，今天每户分红12.3元，累计分红已达每户860元；康瑞的预约界面显示“明天上午有号，可享AI初筛优先通道”。围观众人纷纷拿出手机拍照，不少地方政府的代表当场就表示，想把“凡小辰”引入当地的乡村振兴项目。
“林总，你们这AI助手，是不是抄了我们星云的算法？”突然，李默挤到展台前，手里拿着一份打印的代码对比图，语气带着刻意的挑衅，“这部分调度逻辑，跟我们去年发布的AI系统一模一样，你们这是侵权！”
现场瞬间安静下来，记者们的相机齐刷刷对准李默和林凡，等着看这场突发的“侵权风波”如何收场。陈明宇气得脸都红了，刚想拿出专利证书反驳，却被林凡按住。
林凡接过李默手里的代码图，看都没看就放在桌上，语气平静：“李总，你这代码是去年的？可我们智联在2023年就申请了‘电网AI调度算法’的专利，比你这代码早了整整一年；而且，你的代码里有3处明显的逻辑漏洞，去年还因为这些漏洞导致某小区断电3小时，而我们的算法已经在全国200个试点村稳定运行6个月，零故障——你说我们抄你的，是觉得大家都不懂代码，还是觉得你自己的漏洞能当‘原创’？”
这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李默脸上。他手里的代码图“啪”地掉在地上，脸色从红变白，又从白变青——去年星云的AI漏洞导致断电的事，在行业内闹得沸沸扬扬，他本想靠模糊的代码对比混淆视听，没想到被林凡当场戳穿。
“还有，”林凡指着展台屏幕上的专利证书，“这是国家知识产权局颁发的专利证书，专利号ZLxxxxxx.2，任何人都能在官网查到；而你们星云，去年申请的同类专利因为‘创新性不足’被驳回，这些都是公开信息——李总，与其在这里找茬，不如回去让你们的技术团队补补漏洞，别再让用户断电了。”
围观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记者们的快门声此起彼伏，李默在众人的目光中，捡起地上的代码图，灰溜溜地挤出人群，连头都没敢回。马克看着这一幕，悄悄收起了手里准备“质疑”凡辰芯片的材料——连李默都被怼得毫无还手之力，他要是再上前，只会更丢人。
上午的展示环节结束后，下午的主题演讲正式开始。林凡作为压轴嘉宾，走上主舞台。台下的闪光灯亮成一片，腾讯、阿里的大佬们认真地拿出笔记本，国家发改委的张主任也挺直了腰板，显然对凡辰的生态模式充满期待。
“今天我不想聊‘资本’，也不想聊‘技术’，想聊聊‘人’。”林凡拿起话筒，声音透过音响传遍全场，“凡辰做光伏，是为了让乡村的老人冬天能用上便宜的电，不用再烧煤取暖；我们做AI，是为了让偏远地区的患者能通过手机预约专家号，不用再千里迢迢跑大城市；我们收购华北能源，是为了让2000多名老工人能保住工作，不用再担心失业——技术和资本，从来都只是工具，真正的目的，是让科技服务于人，让生态惠及每一个人。”
他点击屏幕，调出一组数据：凡辰的乡村光伏项目已让10个村的居民电费下降40%，“景明1号”让1200名癌症患者用上平价药，“凡小辰”AI助手帮3万名村民预约过医疗服务，华北能源的改造预计能新增300个技术岗位。每一个数据都配着真实的人物照片——清溪村的老人在光伏灯下看电视，成都的患者拿着康瑞的处方单，华北能源的老工人在培训课上记笔记。
台下的掌声持续了整整一分钟。张主任站起身，大声说：“凡辰的模式，就是我们要推广的‘科技向善’！接下来，国家发改委将联合凡辰，在全国30个省份推广‘新能源+AI+医疗’的生态试点，让更多人享受到科技的红利！”
演讲结束后，林凡被围得水泄不通。腾讯、阿里的团队想谈AI合作，比亚迪、蔚来的代表想深化车载芯片合作，10多个地方政府的代表当场递上合作意向书，连之前一直观望的欧洲能源企业，也纷纷表示想引进凡辰的储能设备和调度算法。
李然拿着厚厚的意向书，兴奋地说：“林总，光今天上午，我们就收到了57份合作申请，涉及金额超过80亿！之前质疑我们的那些机构，现在都想挤进来，连罗斯柴尔德旗下的一家投资公司，都托人问能不能参与我们的第二只绿色债券。”
“合作可以，但要讲规矩。”林凡接过意向书，翻了几页，“凡辰的生态不欢迎只想捞钱、不想做事的企业，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想合作就得认同我们的理念，就得按我们的标准来——比如环保标准、员工福利标准，缺一不可。”
夕阳西下，乌镇的石板路上亮起了灯笼。林凡和团队走在回酒店的路上，远处的会展中心还亮着灯，凡辰的展台前依旧有人在交流。陈明宇突然说：“林总，刚才我发现有人在偷拍我们的AI算法演示屏，好像是一家叫‘创智科技’的公司，他们之前模仿过我们的智能家居AI，现在可能又想偷我们的电网调度算法。”
林凡脚步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想偷？让他们试试。我们的算法核心代码用了锐芯的量子加密芯片，就算他们拍到表面操作，也破解不了核心逻辑；而且，我们早就申请了全球专利，他们敢抄，我们就敢告——凡辰的生态，不是靠偷就能复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