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怪我吗?说起来我也是受害者,这里空间这么狭窄,我就算想动也没法动啊。”
陈玄叫屈,随即挺起胸膛,义正言辞,“而且我今年才十九岁,还是一个纯情小处男包括,反倒是你,经验老到,真算起来,是你占了我的便宜,不过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咱就当扯平了,行不?”
“混蛋!你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摸我的时候手法那么熟练,哪里像个纯情小处男,在老娘面前装什么装?”田蜜气鼓鼓地瞪他,饱满的胸脯起伏着。
忽然,她又嫣然一笑,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告诉你,我们天香蚕一脉,一生只能喜欢一个男人,遇见我也算你倒霉,因为我已经对你动情了,所以,你跑不掉了,乖乖认命吧。”
“老天爷,还有没有王法了!”陈玄哀嚎,感觉自己被赖上了。
“咯咯咯……,没有王法,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田蜜看着他吃瘪的样子,得意地娇笑起来,笑容狡黠又明媚。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
所有醒着的人都是心头一紧,屏息倾听。只听到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噗噗”声,像是锯齿咀嚼,甚至透过朦胧的天蚕丝,隐约能看到有暗红的血水溅出,染红了一片。
“公子爷……千万不要出来,它们一直守在外面,只要一出去就危险了!啊——!”另一人的警告声戛然而止。
片刻死寂后,细细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吞咽声传了进来。
田蜜花容失色,那水蛇般的娇躯不自觉地往陈玄温暖坚实的怀里缩了缩,寻求庇护。
“是……是黄家的武者……”右边传来罗清然带着哭腔的惊呼。
她身材火辣,胆子却小,这一个月逃亡早已神经紧绷,此刻独自被困,恐惧如同潮水将她淹没。
“清然,别哭!冷静!哭声会引来它们!”何秋影压低声音,急切安抚。
但罗清然哪里忍得住?尽管死死捂住嘴,恐惧的呜咽声还是越来越大。
一只牛犊大小的天蚕被声音吸引,晃动着狰狞的身躯,慢悠悠地爬到了包裹罗清然的蚕茧前停下,嘴里锯齿状的獠牙来回摩擦。
罗清然瞳孔骤缩,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头一歪,竟直接昏了过去。
完了!所有人都觉得她凶多吉少。
陈玄也屏住了呼吸,肌肉微微绷紧。
然而,出乎意料,那只天蚕只是用冰冷的复眼打量了一下颤动的蚕茧,用前肢随意拨弄了两下,似乎失去了兴趣,慢悠悠地爬开了。
“好险……”何秋影那边传来一声如释重负的轻喘,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看来,只要我们不主动破开这蚕茧,就算弄出点动静,暂时也是安全的。”陈玄冷静地分析。
刚才那人,显然是强行挣脱才立刻遭殃。
听他这么说,醒着的人都稍稍松了口气,四周顿时响起一片压抑已久的粗重喘息声。
“孙兄!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袁华压低的声音从某个方向传来。
“还行!”孙东郭立刻回应,“诸位兄弟,都没事吧?”
“还好!”罗大勇也应道。
“只是这蚕茧裹得太小了,被困在里面动弹不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我们总不能一直困在这里吧?”
袁华的声音带着阴冷和烦躁,“想办法破开这蚕茧不是不行,可怕的是外面那些妖兽数量众多,我们怎么对付?”
孙东郭听完顿时沉默了,他的实力在众人中实属顶尖,但也没了主意。
三十多只七阶妖兽,他们这边才几个武皇境,实力悬殊,硬拼就是送死。而且天蚕丝发射速度极快,就算挣脱也未必能飞出去。
“他奶奶个熊,今日真是点背!”
袁华低声咒骂,“谁能想到,这座山谷下方竟然是天蚕妖兽的巢穴,难道我们只有等着被吃掉吗?”
听到这声音,依偎在陈玄怀里的田蜜发出一声轻轻的、充满讥讽的冷笑:“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这声音清晰地传到了孙东郭等人耳中。
孙东郭立刻被激怒,低声咆哮:“贱人!你死定了,只要老子出去绝对不会放过你,好好出一出这口恶气!”
田蜜面色瞬间冰寒,深吸一口气,高耸的胸脯起伏,最终还是忍下了这口气。跟这些下流胚子对骂,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哈哈哈哈!”
袁华也得意大笑,声音猥琐,“孙兄,那贱人媚功了得。”
罗大勇阴笑插嘴:“孙兄何必单打独斗?”
“就是!”有人附和,“等想办法离开这里,他就死定了。”
“听说你修炼的正是采阴补阳的功夫,到时候张兄可要帮我们好好的教训她,让这贱人知道兄弟们的厉害!”
那位武者发出一阵淫邪低笑:“若论采阴补阳的功夫,我哪里比得上花娘子?听说她身边有不少男宠,拿我们男人练功,每天都有陪被他榨干的男子死去。我要为广大男同胞出一口恶气!”
“哈哈!张兄弟霸气!”
“过奖。”张兄弟越发得意,“不瞒诸位,我这些日子又收了几位女弟子,个个冰清玉洁,貌美如花,在我的调教下,更是媚功不俗。大家也算是患难与共,若有机会出去,都去我的府上,兄弟们尽情享乐,若是看上哪个,就直接带走!”
“张兄弟够意思!”孙东郭大赞,虽然被困,也被这污言秽语勾得心头发热,他笑道:“到时候,咱们就先废了那花娘子的功力,然后好好欣赏咱们这位高高在上的花娘子,是如何摇尾乞怜的!”
“嘿嘿嘿……这个想法妙啊,只怕到时候最先把持不住的人是她。”
“哈哈哈……”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