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先生，我们开始吧。”
……
几小时后。
“真是……不可思议。”汉尼拔瞪大了眼睛，仔细对比着屏幕上的测试数据与两年前的记录。
艾尔的各项身体数值实现了全方位的飞跃式提升。如果说之前的艾尔堪比一头人形暴龙，那么现在的他，其蕴含的潜力已堪比哥斯拉宇宙中的那些泰坦巨兽。
单论肉体强度，艾尔在全力状态下，已超越了记录在案的大部分五阶上游以骸的水平────而这还仅仅是不动用任何特殊能力下的纯粹躯体力量。
此外，他基础的反应速度，以及他自称为“子弹时间”的最高专注状态，都得到了巨幅强化。如今在平常状态下，他就能轻松躲过之前用来训练的彩弹枪齐射。
同时，他对自身肉体的掌控力和对能力的精细操控也达到了惊人的高度。他双手的稳定度，甚至能超越拥有十几年经验的外科手术医生。
在耀光以太的操控方面，精细度大幅提升。以前的艾尔最多能将雨果给予的那枚硬币大小的陶钢材料延展至桌面大小，而如今，这个极限扩大到了三倍。
至于大威力应用方面，例如瞬间爆发高浓度耀光以太的破坏力。汉尼拔根本不敢在这个地下训练场进行测试。一旦失控，出现那天晚上的“太阳”，恐怕整个维多利亚家政别墅都要被炸上天！
……
对此，汉尼拔深感庆幸，如此力量掌握在了一位文明人手中。经过这几年的接触，他和市长等人都对艾尔十分放心。这是一个充满正义感、性格阳光正直，还带着点孩子气的年轻人。
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这股力量被另一个人掌握，新艾利都会陷入怎样的混乱……这也让他对艾尔的真实来历更加好奇。在得到市长的准许后，汉尼拔曾私下调查过一段时间，但确实一无所获。近百年来的记录显示，艾利都之外并不存在另一座大型人类聚集地。
只有一些零散分布的小型聚落，而且它们大多在这百年间陆陆续续地迁移、融入到了艾利都之中。
而这些小型聚落，显然也不可能孕育出艾尔这样的人物……唯一的疑点在于，艾尔为何恰好出现在旧都陷落爆发的那一天。
甚至市政厅的智囊团曾提出过一个假设：艾尔是否是极高浓度的以太能量在达到某个临界点时，因“物极必反”而形成的反以太物质精………
但这个猜想，很快就被艾尔口中时不时蹦出的、极具文化底蕴却又与艾利都主流文化截然不同的金句所打消。
至于谁敢怀疑零号空洞的爆发与艾尔有关？那么其他人会立刻站出来制止，并谴责其破坏市政厅与艾尔之间宝贵的友谊………
汉尼拔随即切换了全息影像的内容，放大展示了当耀光以太凝聚到一定规模时，表面浮现的那些若隐若现的精美几何图案。
根据他的观察，这些整体图案似乎是由多个相似的细小图案重复构成的，而每一个细小图案的共同点，似乎都围绕着一个源头？或者终点。
────一个极其完美的“圆”。这究竟是………
“怎么样了，汉尼拔老先生，有头绪吗？”艾尔拍着手从测试场走过来，看着全息投影上被放大的图案问道。
“不好说。”汉尼拔闻言，将几种不同形态的细小图案排列展示出来，仔细端详了半天。“看起来，像是用这些几何图形记录了某种信息，或者说……在讲述一个故事？”
“故事？”艾尔闻言，更加疑惑地看着那些放大图。他的表情被汉尼拔尽收眼底，后者犹豫片刻，还是问道：
“艾尔先生，请原谅我接下来的问题可能有些冒昧。但这能力是独属于您的，在它发生这种形态变化后，您的脑海中……就没有随之浮现出什么？类似于小说或游戏里那种，关于能力的‘说明书’之类的东西？”
“啊？”艾尔随即两眼放空，做出了一个经典的睿智表情，接着又回过神来，对着汉尼拔摇了摇头，“我的脑子里面只告诉了我今晚夜宵想吃什么。”
“那好吧。”汉尼拔叹了口气，“我目前有一个猜测，但需要长时间观察这些图案的构成与变化规律才能验证。待会儿想吃什么？”
“番茄牛腩！”
………
────────────
“莱卡恩先生。”护士双眼放光，几乎要流下口水，痴迷地看着莱卡恩身上光泽亮丽的毛发，以及他那健硕帅气的肌肉线条，甚至忍不住想上手抚摸。
“您的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真的不再多留一会儿观察一下吗？”
莱卡恩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只快要贴到自己胳膊上的手：“…………”
沉默，是今晚的病房。
两小时后，维多利亚家政别墅大门。
时隔多日，终于痊愈的莱卡恩回到了这个属于他的地方。
他刚抬手准备敲门，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只见艾尔正捧着一个大碗，看到他后立刻热情地招呼道：“快快快，就等你了！汉尼拔老先生做的菜还给你留了很多呢！”
一听到是汉尼拔下厨，莱卡恩口腔中瞬间分泌出大量唾液。天知道他这些天经历了什么────
洗胃、输液排毒、打营养针，之后还被那位明显有点“福瑞控”倾向的护士亲手喂了几天流食。如今终于能再次品尝到汉尼拔先生的手艺，他感觉幸福感爆棚！
如果可以，就算让他再吃一次丽娜小姐的……这个不行！
……
“莱卡恩？”汉尼拔看见他回来了，立刻为他盛了满满一碗饭菜递过去，关心地问道：“我还以为你要明天才能出院呢。”
“这不是太想念您亲手做的菜了嘛！”莱卡恩笑着回应。
“你这孩子，那就多吃一点。今天的食材可是几只非常鲜美的兔子。”汉尼拔一边说着，一边也给自己盛了一碗。
“那它应该跳得再快一点。”莱卡恩难得地开了个玩笑。
“是啊，没错。”汉尼拔笑道，“但幸好它没有，不然我们可就没这口福了─────”
─────“咳咳！”
两人闻声望去，只见艾尔正用惊疑不定的眼神盯着他们俩。
“出现什么问题了吗？艾尔先生？”汉尼拔体贴地问道。
艾尔则表示没事，他只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被食物呛到了………
“对了，莱卡恩。”晚餐结束后，艾尔对他说道，“我把时间定在明天晚上。不知道你……做好准备了吗？”
艾尔说着，悄悄观察着莱卡恩的表情。只见他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一旁的汉尼拔见状，上前为两人各倒了一杯饮料，温和地说：“这就对了。这世界上没什么矛盾是化解不开的。去吧，孩子，和你的朋友好好聊一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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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集团与泰姆菲尔德家族的联合实验室内。
在莱昂内尔先生设法购来一大块辉晶美克最新售卖的极高纯度辉瓷后，众人开始了新阶段的实验。
他们将辉瓷和高浓度以太结晶小心翼翼地切割成均匀的颗粒，按照计算好的精确比例混合，然后将混合物置于高浓度耀光以太形成的能量场中。
在经历了第一百八十四次尝试后，实验室内的所有人屏息凝神，看着那些材料开始缓慢地、稳定地相互融合，最终形成了一种闪耀着独特银白色哑光的全新材料。
霎时间，实验室里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终于，成功了！
（明天可能发的有点晚。我找找灵感。另外各位有没有什么觉得前面有不好的可以指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