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桥信竹犹豫着是否该施展幻术,让早坂爱打消那个念头。就在这时,装着四宫辉夜和英梨梨的黄色儿童木椅突然 “动” 了起来,四宫辉夜清脆的声音从椅中传出:“歌桥同学,我们可以单独聊聊嘛?”
【英梨梨:单独...?怎么单独?我不是和你一起被困在这儿童木椅上嘛?】
歌桥信竹微微挑眉,漆黑的眼眸凝视着背包中那把造型奇特的黄色儿童木椅,片刻后,他轻轻颔首,语气平和地回应道:“可以,四宫同学。”
一人一椅走到一旁较为安静的角落,四宫辉夜轻轻晃动着椅子,试图调整到一个更舒适的姿势,调整好后,她沉稳地开口道:
“歌桥同学,我能感觉到你似乎对当前的情况有所隐瞒,尤其是关于我和英梨梨被困在这椅子里的原因。虽然英梨梨同学非常信任你,但我也希望能了解更多的信息,这样或许我能够帮上一些忙。”
英梨梨满是疑惑,却又觉得四宫辉夜说的在理:“诶?隐瞒?是这样嘛?但我一定是站在芹菜这边的,我相信你。”
然而,面对四宫辉夜的询问,歌桥信竹他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你想听到什么答案呢?我可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四宫辉夜。”
四宫辉夜不紧不慢,声音里透着笃定:“如果你是真的这么想的,那么就不会答应与我进行这次单独的谈话了(英梨梨:不是说了嘛,不是单独?我算什么?)。歌桥同学,我们不妨更加坦诚一些。我曾经听到过这样一句话,‘不要用问题来回答问题’,有时候,回避问题本身就是一种答案。”
听到这里,歌桥信竹瞳孔中六芒星的纹路骤然浮现,语气带着警告:“少来探究我!”四宫辉夜却没有丝毫恼怒,或许是因为被困在木椅中,无法展露神情,但歌桥信竹却能清晰感受到她的平静。只见她缓缓 “站起”,准备离开。
歌桥信竹叫住了她:“有七成概率... 你和英梨梨现在成了要石,但我不想让你的女仆知道,我怕她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去找大臣的麻烦。”
如果四宫辉夜此时是人类形态,想必早已高高扬起比AK还难压的嘴角,露出那自信又狡黠的笑容,如同夜神月达成计划般得意。“但是爱,应该也知道了,因为很明显不是嘛?”
“诶?很明显嘛?我怎么不知道啊?”在场的人怕是只有英梨梨并不懂自己现在的处境。
【因为英梨梨你笨的可爱。】歌桥信竹在心底叹息“是啊---”因为大臣说的太直白了,所以他第一时间就在想着对早坂爱使用幻术了。
“那我该怎么做?”四宫辉夜说道
“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安抚好你的女仆就可以了,”歌桥信竹说道。
“你有什么解决的方案。”
“有。找一块新的要石。”
“有嘛?”
“有,但现在没有。” 歌桥信竹在心中暗自盘算,要是情绪点还是不够兑换要石,大不了效仿黑衣组织,开着飞机扫射东京塔,反正前段时间琴酒他们也行动过。
(别问,问就是琴酒干的。剧场版漆黑的追踪者)
“需要帮忙嘛?”
“不需...,暂时不需要。”歌桥信竹想了想或许不用去扫射东京塔,如果能够借助四宫财阀强大的财力,铺天盖地地购买流量,来帮他人前显圣,那获得的情绪点必当如潮水般涌来。
但这样不行...这样做的话,他就再也回不去与虹夏等人相伴的平静的日常生活了。思及此,他内心愈发坚定,或许真的只能选择去蒙面扫射东京塔了。
(东京塔:我招谁惹谁了?)
“还有,千万不要将我的事情告诉你四宫家的其他人!”
“这个自然。” 四宫辉夜明白,拥有超凡力量的歌桥信竹,即便不能为己所用,也绝不能让家族的对手知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她比谁都清楚。
“嗯,回去吧。”歌桥信竹想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就准备回去了。
“等等--”四宫辉夜叫住了他““歌桥同学,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会如此区别对待... 甚至是厌恶。高中三年,我们都没有分到过一个班,在我记忆中我们是没有什么交集的,我们在大学也是如此。”
“我们确实没有任何一次交集。”
“那为什么--?”
“不为什么。”
那是因为四宫辉夜总是会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对底层人的轻视,这种刻在骨子里的傲慢,都像是价值连城的珍珠,即便藏在锦盒之中,也会不经意间折射出刺目的光。
但说句公道话,因这点厌恶她,着实有些冤枉 —— 在秀知院这所汇聚着霓虹政商精英后代的学校里,阶级的烙印早已深入骨髓,九成九的学生都是这般模样。
纯院的学生们,头顶着家族世代积累的荣耀光环,将血脉视作与生俱来的勋章,举手投足间皆是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他们谈论着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奢华生活,对底层民众的困境置若罔闻,对于他们来说,底层人那些挣扎求存的人生,不过是书本里荒诞不经的故事,遥远而又陌生。
而混院的学生们,入学前大多是各自领域的佼佼者,怀揣着梦想与骄傲踏入这所名校。然而纯院生一句:“你十四岁的生日礼物是一间海边别墅嘛?”、“你有一车库法拉利嘛”、“其他学校的年级第一在我车里躺车呢。”“.....”
混院生也认识到了,自己要攀登的山顶,不过只是别人起点都不算的起点。人生的分水岭就是羊水。
不少人渐渐放下了曾经的傲骨,将卑躬屈膝当作融入上层社会的入场券,把谄媚逢迎视为生存的必备技能,心甘情愿地成为权贵身边的附庸,在名利的泥沼中越陷越深。
不过他,歌桥信竹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他在初中毕业抛下伊地知虹夏和山田凉这两位青梅竹马,独自一人来到了秀知院高中,本满心想着与个富家千金谈一场以结婚为目的恋爱,为他日后的仕途铺就一条康庄大道。
可现实却如一盆冷水浇下,才发现自己他虽有心机,却做不了那些趋炎附势、欺凌弱小、不择手段的事。
(这其实是第一章歌桥信竹去了秀知院大学,但是又只与白银御行是朋友的设定。翻第一章前面就能看到,大致就是腿脚不利索,发现自己跪不下去,选择还是回下北玩乐队。)
(在108章和第三卷的第3章均有提及讨厌四宫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