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独伪装成黄老,将黄山阁所有的店员弄走,便取出一块玉牌,指尖掐诀,嘴里念念叨叨的,继而对身前的一座柜台一指。
嗡的一声。
柜台上的护罩化为点点灵光,消失不见。
杜独将目光落在柜台上的玉瓶、法器、玉盒等,唇角弯弯道:
“收!”
一盏茶后。
杜独打量着老鼠进来都得叹气的黄山阁,心中暗道:
“嘿嘿!”
“小有收获。”
离开黄山阁,杜独向洞府区而去,他进入黄老的洞府,帮他打扫干净.
再依次进了马丽和瑶瑶的洞府,便扭着细腰,迈着一双玉腿,来到了一个小巷子中。
小巷子中,杜独幻化为一名正常的男人。
......
飞舟上。
杜独一连炼化了两颗千草还元丹后,睁开双眸,眼中流光闪烁,他带着些小激动道:
“又恢复了两年寿元。”
说完,杜独开始清点从黄老三人那里得到的战利品。
首先,杜独将一些他没有的灵药、灵药幼苗、种子等种在青玉珠中。
这些灵药幼苗中,有一株灵药幼苗倍受杜独重视,他掌心灵光一闪,一株灵药幼苗浮现在他手中。
这株灵药名为天雷草,当然,目前它只是一株幼苗,药龄只有几十年,它只有一尺高,三片叶子呈现出淡青色,叶子的边缘有一条银边,银边上有电弧闪烁,甚至能隐隐间听到阵阵雷鸣声。
天雷草是一种三阶下品灵草,千年的天雷草可用于炼制天雷丹。
筑基修士在渡金丹雷劫时,服下一颗天雷丹,可以短时间增加雷电的抗性,就是挨雷劈时,能减少伤害。
杜独有天雷丹的炼制方法,他若能炼制出天雷丹,在其渡雷劫时,将更有把握。
其次,杜独收获了大量二阶灵矿、符篆,和几块三阶灵矿。
剩下之物均是普通货色,除了一块厚重玉简。
玉简里记载了一道神识攻击之法,名为诛心棍。
黄老三人对杜独施展的神识攻击之法,正是诛心棍,杜独若非神识强大,还有青玉珠瞬间修复受损的神识,恐怕凶多吉少。
其实,杜独之前也获得过一些神识攻击之法,只是攻击之法要么是刺,要么是针,要么是刀或者剑。
他这次获得的是棍,他期待道:
“希望我的棍感天赋,对练习诛心棍有帮助。”
玉简中记载的诛心棍有三层,第一层对应的是一阶魂修,为一阶上品诛心棍,二层对应二阶魂修,为二阶上品诛心棍,三层对应三阶魂修,为......
杜独将注意力放在第二层上面,浏览一番后,把玉简放下,他目光深邃,呢喃道:
“一名修士施展法术的熟练度越高,其施展法术的威力越大,比如,修士领悟了大成层次的火球术,肯定比他之前施展的小成层次的火球术威力大。”
“神识攻击之法的熟练度分为:入门、小成、大成、圆满。”
“运用神识攻击之法和运用法术一样,修士神识之法的熟练度越高,施展神识攻击之法时,威力越大。”
“修炼神识攻击之法的难度和法术相当,普通筑基修士练习数十年,恐怕也只能把诛心棍练习至大成,没有机缘或没有天赋,基本上不可能达到圆满层次。”
“我的二阶棍感天赋,希望对我练习诛心棍有所帮助。”
“黄老三人将诛心棍练至大成后,不仅有助于他们斗法,而且还能祛除附着在他们身上的魂引。”
“黄老三人不止一次的灭杀过金丹修士的亲传弟子,身上肯定会落下魂引。”
“他们用诛心棍攻击魂引,魂引毕竟也只是一种特殊的神魂印记,在三人接连不断地攻击下,魂引就被祛除了。”
“正是因为诛心棍的存在,他们才能肆无忌惮地杀害盯上的筑基修士。”
“诛心棍,日后,有时间一定要练练。”
说完,杜独抵额沉思,目视北方,悠悠道:
“火州!”
“是时候回去了。”
“此次出火州别院只是想寻找云纹晶石,以修复云纹紫龙棍,再夯实下略显虚浮的体修境界,没想到会经历如此多的事情。”
“我回到火州别院后,要打探下关于天一秘境的情报,弄一份天一秘境的地图。”
“毕竟,结金果树就在那里边,为了结丹,我不得不进去。”
“天一秘境四年一开,没记错的话,距离下次开启已经不到两年半了。”
火州坊市。
丹酿坊。
杜独踏入丹酿坊时,乔彩就迎了出来,杜独望着乔彩眼角的鱼尾纹,心中感叹道:
“不知不觉,乔彩都已经从业那么多年了。”
继而杜独目光深邃的盯着乔彩道:
“乔彩,你为我办事已经五十年了,修为还是那样,你所得的资源不会都给了你儿子了吧?你儿子,童迪的修为如何了?”
听到杜独问及童迪的修为,乔彩愣了下道:
“练气九层!”
闻言,杜独思量片刻道:“如果我没记错,童迪的灵根是四灵根,他有筑基的打算吗?”
乔彩听到杜独这样问,她眼前一亮,目光中带着期待道:
“有!”
“我之所以把所有的资源都给童迪,就是希望他能筑基。”
“可筑基丹太贵了,拍卖会上动不动就能拍出四万、五万、甚至十万的价格,我们娘俩倾其所有,连一颗也买不起。”
“他有闯天一秘境的想法,我没拦着他,只是劝他将护道之术练练再去。”
杜独一听,神色严肃道:
“乔彩,你给我干了这么多年。”
“账目上从未出过任何问题。”
“你从未贪过一块灵石。”
“我最恨贪污之人。”
“你说让童迪为我做事如何?”
“他做得好的话,我不会亏待他的。”
乔彩听到杜独的话,一脸喜色,她语无伦次道:
“童迪他......他......能为杜大师做事,是他的荣幸。”
“我这就把他叫来。”
说完,乔彩发出一张传音符。
一盏茶后。
杜独望着惴惴不安地立在他身前的童迪,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心中乐道:
“童迪长得和小时候一样,面目清秀,一脸的腼腆之色。”
虽然很想笑,但杜独却一脸严肃道:
“童迪,日后,你为我做事如何?”
“我愿意!”
闻言,杜独颔首道:
“乔彩,你下去,我有点事要和童迪私底下聊聊。”
乔彩听了杜独的话,脸上露出迟疑之色,她嘴角蠕动,显然有话要说。
见此,杜独道:
“乔彩,你也不想童迪冒着生命危险去闯天一秘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