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子派还在肘】
这几个字刻在那光鲜亮丽的石头上。
哆啦A梦呢喃的念着。
林夕把这几个字拍了下来。
拍完之后,林夕冷笑着说道:
“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看这几个字,也叫为了这叠醋包了这顿饺子。很快,这几个字就不会存在了。这几个字可不了,就如金刀之称一样,让某些人晚上睡怎么也睡不着觉。可真谓是黄山奇石有话说。可比那什么黄山第一石飞来石好多了,珍贵多了。”
先说着说着,老毛病又犯了,情绪上来了大吼的说道:“肘子派海带粥。”
林夕这么一大喊。
立马引起了周围人的注视。
尤其是一个被人群簇拥着穿着白色衬衫,只有1米六的矮个子的老头子。
那老人。额头上冷汗直冒,脸色都变了,质问的说道:“你嗦甚嚒?”
林夕双手抱胸,看向那个1米六的矮老头。
心里冷笑着想道:“百闻不如一见啊,来了可算是把你给逮到了。”
林夕挥了挥双手,表示对面这老头没实力,笑着说道:“老头。关你屁事。没人规定这山上不能大吼大叫吧?怎么你还比别人高?人一等还需要人把你簇拥着,还要封山不成?还不让别人说话了,不成?”
林夕气势咄咄逼人。
那小老二的气场也维持不住了。不像他装的那么和善了!
还是想忽悠。
。“年轻人有闯劲气盛是好事。可别过刚又折了。”
林夕哼了一声!
“年轻人不气盛,能叫年轻人吗?对了,老头。我与你挺有缘的,送你一首诗,望你喜欢。”
林夕不等对面反应过来。便堂然皇之的念了起来。
“三皇五帝神圣事,骗了无涯过客。有多少风流人物?盗跖庄蹻流誉后,更陈王奋起挥黄钺!歌未竟,东方白!”
此时一念出来,在场都懂的人的脸色不好看。
一个较为高挑,长得非常奉承的人立马站了出来,训斥道:“小伙子,你胡说什么呢?xxxx早就过去了。你还想当余孽?”
“啧,我看你才是余孽。现在新潮换旧人,又跟着新主子混。一副狗腿子的模样,这么喜欢给人扣帽子。”
林夕哼了一声,继续看向那个小老儿!
“好自为之吧。”
说着头也不回的,带着哆啦A梦离开了这里,去游览其他的风景了。
而小老儿脸色十分的不好,好似没有游览的心情。
在接待了,在这里拍摄白发魔女的xG剧组之后也匆匆下了山。
黄山很大,一天也游不完。
傍晚北海宾馆歇脚时,两人坐在露台上看日落。
夕阳把天都峰的轮廓染成金红色,云雾变成了粉色和橘色的绸缎,山间的松树都镀上了一层暖光。“原来徐霞客说的‘黄山归来不看岳’是这个意思呀。”林夕靠着哆啦A梦的肩膀,觉得眼睛都看不够!
哆啦A梦也是!
“相比林夕的机关算尽。哆啦A梦真是陪林夕来游风景的,一路上只顾着玩,只顾着吃,只顾着欣赏风景了,反正有问题他都能处理。”
夜里,山风带着松涛声掠过窗棂,林夕看着远处的美景。
以及天上的星辰。
想到马上就一个不速之客,要毁了这里了。
对着老天骂道。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我他妈的就要高声语,惊死天上人。”
而在另一处黄山脚下的重兵把守的宾馆里面。
那白天林夕撞见的矮个子老者,正斜倚在沙发里吞云吐雾,指间烟卷明灭不定。
他眼皮都没抬,只慢悠悠吐出一口烟圈,烟味在空气中漫开,裹着刺骨的寒意。
面前那个高挑的白发老人,背早就佝偻成了虾米,额角的冷汗顺着沟壑往下淌,在灯光下泛着油光。
“万里书记,”老者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像冰锥砸在地上,“这事儿,办得可真‘漂亮’啊。”
他顿了顿,烟卷往烟灰缸里轻轻一磕,火星溅起又熄灭:“我对整个徽州,算是开了眼了。”
白发老人喉结滚了滚,想辩解又不敢,只能僵在原地。
“你们这儿的人,都这么咋咋呼呼?”老者抬眼扫了他一下,那目光像淬了冰,“这样的光景,还谈什么旅游业?谈什么经济?外地客、外国友,是来看你们‘热闹’的?”
他把烟卷按灭在烟灰缸里,力道不大,却像敲在人心上:“徽州这块旅游招牌,要是实在扛不住,”话锋陡然一转,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粤省那边,可是盼了很久了。”
白发老人膝盖一软,差点真就跪下去,声音都发了颤:“不、不敢……是您之前吩咐过暂不封山,我、我……”
“哦?”老者挑眉,尾音拖得长长的,“这是在怪我决策有误?”
“不敢!绝无此意!”白发男人吓得脸色惨白,忙不迭地弓下身,腰弯得更低了,“是我部署疏漏,是我调度无方!求您再给一次机会,就一次……给徽州一次机会!徽州不能错过这次发展的机会。”他声音里带着哭腔,额头几乎要碰到地面。
老者沉默了半晌,烟盒里又抽出一支烟,却没点燃,就那么夹在指间转着。空气里的沉默比斥责更让人窒息。
终于,他轻嗤一声,把烟丢回盒里:“那就再看一天。”
白发老人刚要松气,又听他补了句:“明天我还会去黄山。要是再让我瞧见些不三不四的,”他没再说下去,只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神落在窗外,谁也猜不透那层雾气后面藏着什么。
白发男人这才敢真正喘口气,后背的衬衫早已湿透,黏在身上像层冰壳。
“那……可以封山吗?”
白发老人弓着腰,声音轻得像怕惊着空气,指尖攥得发白。
矮个老者眉峰微蹙,指尖在桌面敲了敲,语气里带出几分不耐:“说了让你看着办。原则上,不行。”
“是,是……”万里忙不迭应着,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原则上不可以,那就是可以的意思。
他大气不敢多喘,蹑手蹑脚地退出门,直到房门在身后合上,才敢悄悄挺直些腰板,快步往自己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