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舟拽着苏晓、魏阳冲出初代控制室时,控制台的倒计时已跳到“09:17”;通风口飘来的“KpI不达标”纸张粘在魏阳胳膊上,瞬间化作黑色藤蔓——绩效考核之魔的能量已开始渗透。“先去我办公室拿香菜标本!”林舟齿轮臂弹出导航投影,“魏明的加班记录表你带了吗?副作用档案说它是破魔关键!”魏阳慌忙摸出贴身藏的旧本子,纸页边缘已被汗水浸透。
刚拐到办公区走廊,前方突然浮现出三道银色身影,制服上绣着“主脑考核监察官”的字样,为首者手里攥着金属算盘,算盘珠竟是迷你考核表:“林舟,交出苏晓和香菜标本!主脑仁慈,可饶你不死!”林舟齿轮臂瞬间解析:“考核监察官·主脑核心层下属·能力‘量化剥削’·等级高于直属卫队”——通过新反派登场,抛出“主脑核心层>考核监察官>直属卫队”的势力划分。魏阳举枪对准对方:“你们篡改我妈妈的考核数据,逼她加班到猝死!今天我要报仇!”
为首的监察官冷笑着拨动算盘:“效率低下者本就该被淘汰!”算盘珠弹出无数道考核指标光束,射向三人。苏晓突然挡在前面,掌心花的绿光裹着一丝灰光:“我不要被量化!”光束击中她的瞬间,内卷之灵的虚影竟化作盾牌,将光束反弹回去:“卷是被迫的,不是活该!”林舟趁机拽着两人冲进自己办公室,刚锁上门,就听见监察官撞门的巨响:“三分钟内开门!否则按‘抗命’量化处理!”
办公室储物柜的密码锁在香菜印章的触碰下应声而开,里面静静躺着个玻璃盒,装着泛黄的香菜叶子标本,叶片上还残留着孩童手指的压痕——那是林舟和苏晓五岁时种的第一棵香菜。林舟刚拿起玻璃盒,魏阳突然指着加班记录表惊呼:“这页签名!是我妈妈的!后面还写着‘被迫加班36小时’!”林舟齿轮臂扫过记录表,数据屏弹出解析:“记录含魏明妻子的情绪能量·与标本的林岚能量形成共鸣·可破‘量化剥削’”。
“轰”的一声,办公室门被撞碎,监察官的算盘珠化作锁链缠向苏晓:“抓稳核心实验体!”林舟将标本和记录表按在一起,香菜叶子突然发光,绿色能量顺着记录表蔓延:“认知弑杀者血脉激活度25%·解锁能力:情绪证据具象化!”他黑雾右手一挥,记录表上的文字化作金色锁链,缠住监察官的算盘:“你量化的是数字,不是人命!”金色锁链突然炸开,将监察官的制服炸出破洞,露出里面嵌着的微型考核芯片。
“不可能!量化是绝对真理!”监察官刚要再动,通讯器突然传来苏晴虚弱的声音:“林舟……控制室能量快撑不住了!主脑在吸收互助小组的能量!”林舟看向倒计时:“06:42”,拽着苏晓和魏阳冲向食堂:“没时间纠缠!留他给互助小组收尾!”刚跑出办公区,就看见杠精聚合体化作《考核公平条例》砸向监察官:“用人单位不得变相强迫加班!你的量化是违法的!”相亲焦虑神则飘在旁边读他的心思:“你自己也被主脑量化考核,三个月没休过假吧?”
食堂大门敞开着,里面的场景令人头皮发麻:旧冰箱的门完全打开,黑色雾气凝聚成高达三米的人形,全身由无数考核表堆叠而成,头部是个旋转的扫描仪,正对着被困的几名食堂员工嘶吼:“绩效不达标!扣除所有福利!”员工们眼神空洞,机械地重复:“我要加班冲绩效……”林舟刚要冲进去,苏晓突然拉住他:“哥,它在吸收员工的‘绩效焦虑’!我们得先唤醒他们!”
魏阳突然举起加班记录表,声音哽咽却坚定:“大家看这个!1998年,我妈妈被主脑篡改考核数据,逼她加班36小时后猝死!主脑的考核从来都是骗局!”他将记录表抛向空中,林舟立刻将香菜标本的能量注入,金色光芒中,无数真实的加班记录投影在墙上——有员工带病加班的病历、有被克扣的加班费条、有因考核压力自杀的员工遗书。
“我不要加班了!我要陪孩子!”一名中年员工突然嘶吼着挣脱黑雾,他的手机从口袋滑落,屏保是熟睡的女儿。越来越多的员工清醒过来,纷纷掏出自己的考核证据:“我的绩效被恶意打低!”“明明完成任务还说我低效!”这些证据化作红光,与林舟的金光交织,绩效考核之魔发出痛苦的嘶吼:“虚假数据也是数据!量化不容置疑!”它的扫描仪射出强光,直指魏阳:“你妈妈是低效者!死有余辜!”
“不准骂我妈妈!”魏阳扑过去,将爸爸的旧钢笔插进魔体的核心——那是魏明生前常用的笔,笔帽上刻着“治愈”二字。钢笔插进的瞬间,魔体的考核表开始瓦解,露出里面的红色核心:“主脑控制芯片!”林舟黑雾右手抓住芯片,齿轮臂解析出销毁程序:“需要苏晓的共识代码+苏晴的净化能量!”通讯器里突然传来苏晴的爆喝:“我来了!”
苏晴的身影从食堂门口冲进来,身体透明得只剩轮廓,掌心的锚定石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绿光,身后的净化翅膀上竟浮现出香菜图腾:“林舟!接住!”她将锚定石抛向林舟,自己则扑向魔体的残躯,用身体包裹住四散的黑色能量:“这些负面情绪,我来净化!”林舟将锚定石按在苏晓掌心,两人同时发力,金色的共识代码与绿色的净化能量缠绕着冲向芯片。
芯片炸开的瞬间,食堂的旧冰箱突然弹出一枚水晶,上面映出林岚的全息影像,这次没有中断:“晴晴,当你使用净化能量激活香菜图腾时,就会看到这段影像。你是我当年收养的女儿,和小舟、苏晓一样,都是我的孩子。主脑的能源核心,藏在魏明办公室那座永远停在18:59的时钟里……”影像消失时,苏晴的身体突然恢复了半透明状态,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林舟:“姐……姐姐?”——苏晴身份伏笔揭晓,跨章勾连“名字发音接近”的设定。
“00:37”,倒计时即将归零的瞬间,控制核心的水晶柱从冰箱里升起,发出稳定的绿光,控制台传来提示:“主脑控制核心已销毁·格式化程序终止”。林舟刚松口气,魏阳突然指向食堂门口,脸色惨白:“那些……是什么?”只见十余名身着黑色斗篷的人站在那里,斗篷上绣着红色齿轮与眼睛的图案,为首者手里拿着本黑色档案:“主脑只是‘管理者’,我们是‘观测者’。林舟,你的血脉觉醒,我们已经记录在案。”
林舟齿轮臂瞬间解析,却只得到“权限不足”的提示。为首的观测者看向苏晓,眼神冰冷:“童年阴影精+世界重构代码,真是完美的‘变量’。”他突然挥手,一道黑色光束射向苏晓,林舟扑过去挡住,黑雾右手被光束击中,传来灼烧般的疼痛。就在这时,林舟的齿轮臂突然不受控地掏出纸笔,副作用爆发——这次写的是张“观测者档案摘要”:“观测者·隶属‘异常秩序局’·目的:监控认知弑杀者血脉·关联:1998年实验的真正主导者”。
观测者看到档案,脸色微变:“血脉副作用竟能窥探我们的信息?有点意思。”他抛出一枚黑色令牌,落在林舟脚边:“想知道1998年实验真相,就带着苏晓去‘秩序局总部’。”说完,十余人化作黑雾消失。林舟捡起令牌,发现上面刻着的纹路竟与苏晓健身卡上的图案一致。苏晓突然抱住头,一段清晰的记忆碎片闪过:“戴眼镜的叔叔……在实验室里说‘观测者要的是重构代码’……”林舟攥紧令牌,看向魏明办公室的方向:“先去拿能源核心!然后查观测者和1998年实验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