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璃霜对着萧昭渊说:“萧郎,我要亲自对他用刑!不亲自惩罚他,我心中的恨、心中的怨气难消啊!”
萧昭渊当即答应,让人把燕七鹰拖下去,又对洛璃霜说:“你先跟着去,我稍后就到。”洛璃霜应声离开。
她刚走,萧昭渊、温知行和玄道子三人顿时哈哈大笑。
温知行和玄道子凑上前,连声夸赞:“王爷果然英明神武!智慧过人,懂得用燕七鹰的软肋来对付他。这一招用他对洛璃霜的情意攻他软肋,既戳中了他最在乎的地方,又能借洛璃霜的手施压,实在绝妙!”
萧昭渊看着二人,语气诚恳:“两位前辈别这么说,此计能成,全靠两位前辈的功劳。若不是两位前辈出手,单凭我,根本拿不下燕七鹰。”
温之行听了,当即捻着胡须笑:“王爷太谦虚了!若不是王爷先看透燕七鹰的软肋,我们就算有手段,也没处使啊!”玄道子也跟着点头:“温兄说得对,王爷的谋划才是关键。”
萧昭渊话锋一转,看向玄道子:“对了,道长,重阳宫的紫砚真人——也就是你那位师弟,如今情形如何?”
玄道子顿时冷笑一声:“哼,燕七鹰他们还真以为请个紫砚来就能对付我?当年若不是师傅偏心逐我出师门,重阳宫长教的位置本就该是我的!他那点正统道法,哪比得上我的诡道秘术?如今还不是被我的冰魂符冻得动弹不得!”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温之行立刻插话,“要不是我先让他中了软筋散,你那冰魂符能轻易贴上去?说到底,还是得靠我这毒药打前阵!”
当日紫砚真人与段荣进入石室,没料到温之行和玄道子早有准备。温之行用软筋散毒倒二人。
紫砚真人还没来得及施展道法,就被玄道子的冰封符冻住,周身结满冰霜,如今已成一个冰人。
段荣则被他们牢牢控制住,像傀儡一样供他们使唤。
萧昭渊抬手打断二人争执,随意道:“好了,两位前辈的本事,本王都看在眼里。只要好好替我做事,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他顿了顿,狡猾地笑了一声:“我该去看看,希儿是怎么对燕七鹰用刑的。”
走了两步又回头,他补充道:“两位要是有兴趣看热闹,也可以一起过来。”
看着萧昭渊离开的背影,玄道子小声嘀咕:“奇怪,王爷今天怎么变得慈眉善目了?以前对我们可是动不动就冷着脸,说话可没那么好,今天还主动提好处。”
温之行冷笑一声:“哼,他现在对我们好,不过是因为我们办成了事。要是这事搞砸了,你以为他会留着我们的命?他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我们可别被表面骗了。”
玄道子听了温之行的话,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你这么一说,倒让我心里发毛。之前他因为一点小事就动怒,现在确实反常得很。”
温之行摸了摸下巴,眼神带着警惕:“反常就对了,这种人最是阴晴不定。我们多做事少说话,别惹他不快。”
玄道子点点头,压低声音:“主人还是谨言慎行,可千万别让萧昭渊听到我们在背后说这些,不然咱们都没好果子吃。”
温之行撇撇嘴:“怕什么?就算他知道了,眼下也得靠咱们。控制洛璃霜、段荣,还要对付燕七鹰,哪一件事都离不开我们?他就算听见,也不会真对咱们怎么样。”
玄道子皱着眉:“话是这么说,但小心点总没错。”
温之行拍了拍他的肩:“别瞎琢磨了,咱们有他要用的本事,他心里清楚。”
玄道子想了想,终究点了头:“行了,我们也去看看热闹。”
地牢里,血腥味直往鼻子里冲。燕七鹰被架在十字木架上,双手双脚都用粗铁链紧紧捆着——别人知道他武功厉害,怕他跑了,特意用了最结实的铁链。
他的外衣被扯掉,只剩件白里衣,衣服上早就浸满了血,一道道鞭打的印子从衣服里透出来,看着就吓人。
洛璃霜握着鞭子,一鞭接一鞭抽上去,冷冰冰地说:“燕七鹰,今天我要替那些被你毁了清白的女子,讨个公道!”
燕七鹰好像没觉得身上被鞭子抽有多疼,只呆呆地盯着洛璃霜,眼睛里流出冰凉的眼泪,顺着鼻尖、脸颊往下淌——身上的疼,早就比不上心里的疼了。
可就算心里再疼,燕七鹰也没怪过洛璃霜——他知道这不是她本意,是有人篡改了她的记忆。他只恨自己没本事,解不开她身上的诡道秘术和毒。
萧昭渊这时候走了进来,径直走到洛璃霜面前,故意抓住她的手,笑着说:“溪儿,打了这么久,累不累?”
洛璃霜抬头看他,狠声道:“萧郎,对付这种恶贼,再打多久我都不累,反而觉得开心。”
萧昭渊搂住她的腰,眼角偷偷瞥了眼燕七鹰,偷偷笑了下,接着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燕七鹰看着这一幕,突然痛彻心扉地怒吼起来:“萧昭渊!你放开她!不准碰她!” 声音里全是急怒和痛苦,连身上的铁链都被他挣得哗哗响。
萧昭渊转头看向燕七鹰,故意把洛璃霜搂得更紧,挑衅道:“燕七鹰,你现在不过是阶下囚,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燕七鹰双目欲裂,却又挣脱不开铁链,只能眼睁睁看着萧昭渊在洛璃霜面前肆意炫耀。
这时,温之行和玄道子也走进了地牢。
温之行瞧着燕七鹰愤怒的模样,不禁笑道:“王爷这一招,可真是让这燕七鹰痛不欲生啊。”
玄道子也跟着附和:“是啊,看着他这模样,比杀了他还难受。”
燕七鹰狠狠瞪着他们,咬牙切齿道:“你们这些小人,助纣为虐,不会有好下场!”
萧昭渊冷笑一声:“好下场?等你死了,我会让溪儿好好陪在我身边,享受荣华富贵。”
洛璃霜看向萧昭渊,声音里满是冷意:“萧郎,别跟这恶贼废那么多话,浪费时间。”
萧昭渊捏了捏她的手,笑着说:“溪儿说得对,你今日累了,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洛璃霜眼睛亮了亮,接着说:“萧郎,我听说地牢里有个酷刑,是用带倒钩的铁钩勾琵琶骨,一旦勾住就再也挣脱不了,对付这种恶贼正好,不如试试?”
萧昭渊听完,故意朝燕七鹰挑了挑眉,转头喊人:“把勾琵琶骨的铁钩拿来!”
很快,侍卫端着寒光闪闪的铁钩过来。萧昭渊亲自接过,一步步走向燕七鹰,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铁钩刚碰到燕七鹰的肩膀,猛地往里一勾,瞬间穿透琵琶骨。燕七鹰疼得浑身抽搐,撕心裂肺的哀嚎响彻地牢,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却还是咬着牙瞪着萧昭渊:“你……你好狠!”
萧昭渊却笑得更狠:“狠?这才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