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傍晚,柳月要离开的时候,岑落给了她一个红包,说想要与她爸妈见一面。
虽然觉得这样太快了,不过想起这个时期好像都是这样,确定对象以后会很快进入婚姻流程,柳月答应了下来:“那等有时间约着见一面吧。”
“不用等以后,明天是周日,你爸妈也不上班,我们明天也有时间,不如就定在明天吧。”岑落雷厉风行的确定时间。
等离开顾一野家之后,柳月戳了戳他问道:“伯母一直都是这样雷厉风行的吗?”
“我妈性子比较急,他们对你很满意,想要早点定下来。”
“我是觉得太快了。”
周日,顾一野父母定了一家饭店,两家人一起吃饭,柳大山和顾衡两个男人还好,随便谈谈,聊聊天。
反倒是岑落和崔红霞两人席间你来我往的,没多久两人就定下了让柳月和顾一野先订婚,时间定在顾一野去上军校前,两人完全不给柳月和顾一野插嘴的机会就定下了。
柳月嘴角抽搐,她想起以前有朋友吐槽过,只要见过父母以后,就会马上被催着进入婚姻流程,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速度。
就这样,在8月下旬,顾一野去军校前,柳月和他订婚了,订婚礼办的简单,就请了几个亲近的亲戚朋友见证。
订婚那天,柳月穿一条红色的裙子,头发用红色发带掺在头发里辫了盘起来,画了一个淡妆,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明媚,很惹眼,让人移不开眼。
顾一野和柳月在父母亲人的见证之下签了婚书,交换订婚戒指,岑落给柳月准备了三金,崔红霞准备了红包和回礼。仪式之后,一群人去饭店吃了一顿订婚礼就结束了。
订婚过后,顾一野就要去学校,柳月在他走之前的前一天,带上给他准备的东西,去到他家里。
顾一野父母没在家,保姆芳姨给柳月开的门,给柳月指了顾一野房间说:“小野在他自己房间里,在整理行李呢,我要出门买菜,你自己敲门叫他。”
“月月,你怎么来了,我还说等一会儿就去找你。”顾一野听到门外的声音,打开房门,看到柳月惊喜的说。芳姨很有眼色的走开出门去了,给两人留出独处环境。
“你明天就要走了,我过来看看你,还给你准备了一些东西。”柳月把准备的东西递给顾一野,有一整套的衣服,一方绣着墨兰的手帕,以及一些柳月从空间小型加工坊弄出来的吃食。
“这手帕是你自己绣的吗?”顾一野没看别的东西,拿起那方手帕惊喜的问道。
“是我自己绣的,不过绣的不太好。”经历过三个古代世界,柳月是学过刺绣,只是她绣技一般,这次为顾一野绣的帕子图案简单,绣起来没花什么时间。
“谢谢你,我很喜欢,我以后一定随身带着。”顾一野目光灼灼的看着柳月。
“你喜欢就好,我以后给你绣别的,你快收拾东西吧。”柳月避开他的目光,脸颊有些发红,想要离开他的房间去到客厅等他。
顾一野却眼疾手快的把房门关上了,房门关上之后他手足无措不知道要干嘛。
“噗嗤······快点整理你的东西,我等你。”笑着说完,在他房间靠墙的椅子上坐下。
“好,你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好。”顾一野手忙脚乱的,像是要赶时间随意糊弄。
柳月看不过去,起身帮他,“慢慢整理啊,又不赶时间。”
整理好顾一野的行李,柳月要开房门出去,被他拦住,堵在门口不让开门。
“月月,我······我”,顾一野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不想柳月出去,只想把眼前的人抱在怀里,却又怕唐突了她,惹她生气。
柳月笑着靠在墙上看着他没说话,顾一野忽然福至心灵,伸手把柳月整个人搂进怀里。
靠在顾一野的胸口,他的心跳动的很快,好半晌,柳月抬起头,伸手搂着他的脖子,重新靠在他身上:“你到学校以后记得给我写信,要记得想我,不可以多看别的女生,我也会想你。”
顾一野搂紧柳月,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轻声回答说:“好,你也要答应我,在学校不可以多看别的男生,你要记得你已经是有未婚夫的人了,等我们大学毕业就结婚好不好。”
“好。”两人就这样静静靠在一起,时间像是在这一刻静止了。
过了片刻,顾一野抬起柳月的头,轻轻靠近她的脸颊,嘴唇贴近她的额头,轻轻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
见她没有抗拒,顺着往下,来到她的嘴唇,轻轻的贴了上去,柔软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亲了一下又一下,后面无师自通的含住她的嘴唇吮吸。
等两人嘴唇分开的时候,柳月满脸通红,顾一野的眼睛却发亮,像是发现了新世界。
“我们快出去吧,等会伯父伯母下班回来了。”柳月伸手捂了捂自己发烫的脸颊,拉着他的手轻声说。
“好。”顾一野舍不得放她出去,好想时间停留在此刻,就他们两人,只不过时间也不早了,他爸妈确实快回来了。
果然,出去没多久,他爸妈回来了,他们看到柳月来家里很高兴,留她吃饭,在顾一野家里吃了一顿饭,岑落在柳月离开的时候拉着她说:“月月,你以后周末常来家里,周末我们都在家,若是遇到什么难事只管来找伯母,小野不在燕京,我们会替他照顾你的。”
“好,那以后要叨扰伯母了,到时候您可别嫌我烦。”
第二天,柳月送顾一野上火车,热恋中的人,陡然分别,自是难舍难分。
直到看不见火车,柳月还站在原地,“月月,你没事吧?”三九出声问道。
“没事,三九,我们该回去好好学习,好好挣钱了。怪不得有人说恋爱使人盲目,我哥和胡杨姐姐这段时间天天泡图书馆,我天天忙着恋爱,着实有点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