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自己说了许多话,他说自己身体不好,几个女人的身体也不好,没几年,两个侧妃留下两个女儿后也死了,王妃生过一个死婴,是女孩,他说自己很苦恼,几个女人都身子骨弱。
自己也是亲身体验过的,于是还打趣说,要怪只能怪他太过威猛,结果他又来了一次,还说他从没在别的女人身上找到过这种激情,那几个女人,他也就隔个十天半月的去应付一下,结果还是死了,以至于,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身体会播毒,还问自己每次过后可有什么不适?
不适?是有些腰酸背痛的,不过这只是巨大欢愉之中的一点点不适,不足为道,而且又不是天天能见面,虽说不上十天半月的轮一次,但总有个五六天七八天的(其实,唐三小姐真的冤枉恭王了,这位爷还是很注重养生的,对自己的东西更是爱惜得很,被这死女人用一次,就强如自己平时用四五次,磨损严重,心里疼得要命,也是本着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狠的相法,不然,何苦这么糟贱自己),能有什么不适的?
不用语言去回答,紧紧贴着他,拉过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胸,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说,一切都缘,是命,那几个女人,仅凭欢好这一点,注定无法陪他走到最后,恨只恨“君生吾已老”,可他离不开自己,只能努力为自己打拼......
他说过的每句话,做过的每个动作,自己都记得清清楚楚,记得最清楚就是恭王妃活不了几天,所以,自己不用先以侧妃身份进门,后升的正妃,感觉上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他不愿自己委屈。
自己一直以为,从三川镇回来,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恭王妃早就下葬了!自己也用不着去应酬,继续再去小院会上一年半载的,然后堂堂正正进府。
自己也不是什么都不懂,比如,女人避子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严格说,是对生育子女不好。所以,尽管小院相会的日子很幸福欢愉,但自己却不打算拖太久,还是想尽快嫁进去。
而殿下又固执的要以正妃名义娶进门,因此,不是我狠心歹毒,而是形势所迫,恭王妃早死早超生,对谁都好。
可她今天的样子,像个快要去超生的吗?还有,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特别是最后几人簇拥在一起嘀咕的那些话,动作上就透着诸多爱昧!难是说,她接替了自己,去重新点燃了恭王殿下的激情?
恭王知道陈家的事是唐府派人做的,但他无所谓,一切都做过万全的准备,何具这点小伎俩?今天这不伦不类的芨荓宴,只要你有脸办,本王就有胆来,端看最后的赢家会是谁!
老郡主果然是个有手段的,连猫发疯抓挠人的故事都能编岀来,不用听细节,那是哄女人们的活,但是,唐家二姑娘,早早就在入口处边迎客边说三妹被猫抓伤了脸,她说得卖力,但本王却本能地感到不舒服。
非常明确,确实就是一种十分不舒服的感觉,而且也很明确,这种不舒服,并非来自于对唐傻子受伤的不舒服。
本王是个六感敏锐的人,以前就知道这唐二小姐不是个好人,但还不至于生出这么强力的厌恶感。
王妃和自己,简直就像是一对连体人,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总之,俩人的想法总是神同步,包括今天对唐二小姐的厌恶感都一样,进了院子,都知道今天必须要小心应对。
不错,必须要拿出精神来小心应对,尤其是自己这边,更要拿出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半点差错不能有。
该去领号牌了,不能过早去,也不能过晚去,必须表现出十分自然的状态,不十分热衷,也不十分冷淡,须恰到好处。
他终于过来了,但是,一切都必须表现得十分自然,与每个人都要讲上几句话,这样才能不被别人发现端倪。
两个月没见面了,她依旧那般温润如玉,一举手一投足都透着高贵与优雅。
我这心啊!不!必须要保持镇定!不能坏了大事!
“三小姐,给本王号牌。”
声音不大不小,不急不缓,一切都十分正常。
“殿下!我太想见你了!”
很小声,但很急迫。
“哈哈哈!唐三小姐果然豪爽!这不就见着了吗?”
恭王的笑声过大了,已经引起不远处几人的注意,他竟然还十分张扬地,在原地打了个漂亮的转身。
展示自己漂亮服饰?
“我怀孕了,四个多月,药被换了”。
“这种事,再豪爽,也不应该与本王说”。
恭王拿了号牌,面带微笑,自然离去。
唐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