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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万五千字大章奉上,校园内容即将过渡,凌默快要出山了!再次拜谢大佬们支持!)

正文:

之后的一段日子,凌默就这样

码字

听课

查文献

练钢琴

这样规律的生活着

正午的阳光裹着夏末的热意,把图书馆前的石板路晒得发烫。

凌默背着帆布包刚走出来,指尖还捏着从书页里滑落的银杏书签,就被一阵带着甜香的风撞了满怀

——林晓晓和三个舍友拎着奶茶,正站在香樟树下说笑。

她穿了件香槟色缎面吊带裙,裙摆裁得利落,刚及大腿,露出双笔直的腿,裹着双雾灰色短丝袜,袜口缀着圈极细的珍珠链,走动时随小腿弧度轻轻晃;

脚上是双米白色一字带凉鞋,鞋跟缀着颗小水钻,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头发松松挽成个丸子头,耳坠是细碎的碎钻,阳光底下闪着微光,浑身透着富家女的精致洋气,却又带着点未脱的娇俏。

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都顿了。

林晓晓举着奶茶的手猛地顿在半空,脸上的笑倏地收了,雾灰色丝袜裹着的小腿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上次在草地上,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裙摆渗进来,湿湿的汗意裹着指尖的力道,还有自己慌得攥皱裙摆、耳尖发烫的模样,像被按了回放键,一下子撞进心里。

她直爽惯了,此刻却像被戳中了软处,耳尖“唰”地红透,连握着奶茶杯的手指都悄悄蜷了蜷。

凌默也愣了,目光落在她露在丝袜外的脚踝上,那颗小水钻晃得人眼热。

那天她垂着头,发梢扫过他手背,红透的耳尖像颗熟樱桃,

此刻被阳光照着,连雾灰色丝袜都泛着点软乎乎的光泽,把记忆里那阵又慌又热的触感,重新勾了出来。

他喉结悄悄滚了滚,刚要开口说“巧”,张萌已经拎着奶茶跑了过来。

“曾阿牛师兄!可算碰到你了!”

张萌晃了晃手里的奶茶,

“我们正要去步行街买裙子,你跟我们一起呗?你眼光好,帮我们把把关!”

林晓晓赶紧点头,声音却比平时细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是呀师兄,你就去吧,我们请你喝奶茶

——刚买的冰镇杨枝甘露,你肯定喜欢!”

她说着,往前递了递奶茶,雾灰色丝袜裹着的小腿轻轻蹭了蹭他的裤脚,又像触电似的缩回去,耳尖红得更厉害了

——明明平时跟人拌嘴都不输,此刻对着他,连抬头看一眼都要鼓足勇气。

“不了,我还要回去整理资料。”

凌默笑着往后退了步,刚要转身,李然已经拽住了他的帆布包带:

“整理资料哪有陪我们逛街重要!你看晓晓,都特意给你留了奶茶!”

王乐乐也凑过来,一左一右和李然架住他的胳膊:

“别拒绝啦!我们四个女生逛街没意思,有你在还能帮我们拎东西呢!”

张萌更直接,拉着他的手腕就往公交站走,林晓晓跟在后面,偷偷帮他扶了扶快滑下来的包,雾灰色丝袜在阳光下晃着,像团软乎乎的云,看得他无奈又好笑。

“我……”

凌默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她们叽叽喳喳的声音盖了过去。林晓晓走在他身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和那天坐在草地上时一样。

她偷偷看了眼他被拉着的手腕,骨节分明,阳光落在上面泛着浅光,心里又慌又甜

——明明是自己先被舍友推着往前凑,却偏偏不敢看他,连说话都要打草稿,这要是被家里那些发小知道,肯定要笑她没出息。

正闹着,凌默忽然停下脚步,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行了,别拽了,我陪你们去。刚好我开车来的,送你们到步行街,省得挤公交。”

“真的?!”

林晓晓眼睛一下子亮了,雾灰色丝袜裹着的小腿轻轻跳了跳,手里的奶茶都差点晃出奶盖,

“师兄你有车呀?”她声音里的雀跃藏都藏不住,刚才的害羞好像淡了点,又露出点直爽的模样,却还是没敢抬头看他,只盯着他的鞋尖笑。

凌默领着她们往停车场走,阳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雾灰色丝袜在地上晃出细碎的弧度。他回头看了眼林晓晓泛红的耳尖,想起刚才她递奶茶时的慌乱,嘴角忍不住弯了点弧度

——原来再直爽的姑娘,也会有这样害羞的模样,像颗藏在糖纸里的糖,甜得人心里发暖。

凌默打开副驾车门时,林晓晓几乎是蹦着坐进去的,香槟色缎面裙的裙摆随着动作往上缩了点,刚好露出雾灰色短丝袜包裹的膝盖,袜口那圈珍珠链贴着腿弯,随呼吸轻轻晃。

她系安全带时,小腿自然地往前伸了伸,丝袜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哑光,把腿型衬得笔直又匀称

——不是刻意紧绷的线条,是少女特有的软嫩弧度,膝盖处的肌肤透着点薄红,连丝袜边缘都显得软乎乎的。

“哇,师兄你这车坐着好舒服!”

林晓晓刚靠上座椅就忍不住感叹,手悄悄摸了摸坐垫,

“比我家那辆大G舒服了,也不闷。”

她说着,脚尖轻轻点了点脚垫,米白色凉鞋的水钻蹭过地毯,

雾灰色丝袜裹着的脚踝弯出好看的弧度,像株刚抽芽的藤蔓,透着股鲜活的娇俏。

后座的张萌凑过来,扒着副驾靠背笑:

“晓晓你又炫富!不过师兄这车是真舒服,比公交软一百倍!”

李然和王乐乐也跟着附和,叽叽喳喳讨论着车里的香薰味道,林晓晓却没搭话,只悄悄把腿往旁边挪了挪

——离驾驶座更近了点,能清晰看见凌默握着方向盘的手,和他垂眼时落在睫毛上的光。

车子发动后,林晓晓的腿自然地搭着,雾灰色丝袜在空调风里泛着点凉润的光泽。

偶尔遇到减速带,车身轻轻晃,她的小腿也跟着颤了颤,丝袜贴着肌肤的纹路都清晰起来,像层薄纱裹着团软糖,诱人得很。

她自己没察觉,只歪着头看窗外掠过的树影,脚尖无意识地勾着凉鞋带,丝袜包裹的脚背绷出浅浅的足弓,连脚趾蜷缩的弧度都透着少女的娇憨。

“师兄,你这车载香薰是什么味道呀?”林晓晓忽然转头问,说话时身子往前倾了点,雾灰色丝袜裹着的小腿几乎要碰到凌默的胳膊。

凌默余光里全是那截晃眼的腿,丝袜的哑光质感衬得肌肤更白,珍珠链随着动作滑到腿弯,露出点没被覆盖的肌肤,粉嫩嫩的,像刚熟的桃子。

“雪松和柑橘调的。”

凌默的声音比平时低了点,指尖悄悄攥紧了方向盘

——他见过不少穿丝袜的姑娘,却从没觉得哪双有这么勾人,不是刻意的性感,是少女的青春气裹着丝袜的细腻,像颗裹了糖霜的草莓,甜得人心里发颤。

后座的姑娘们还在闹着说要喝奶茶,林晓晓却悄悄把腿收了收,膝盖轻轻贴着副驾座椅的侧面,雾灰色丝袜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带着点少女的软热。

她家里坐过无数豪车,真皮座椅、按摩功能样样齐全,可此刻靠着凌默车里的软坐垫,闻着淡淡的雪松味,看着身边人握着方向盘的侧影,却觉得比任何豪车都舒服

——不是座椅的软,是心里的踏实,像晒了太阳的被子,暖乎乎的。

快到步行街时,林晓晓忽然想起什么,弯腰去捡掉在脚垫上的发圈,雾灰色丝袜裹着的小腿弯出极致的弧度,袜口的珍珠链滑下来,露出圈细腻的肌肤。

凌默眼角的余光扫到那截腿,喉结悄悄滚了滚,赶紧把视线移回前方,却觉得车里的香薰味,好像突然甜了起来。

“师兄,马上到啦!”

林晓晓直起身,晃了晃手里的发圈,雾灰色丝袜裹着的小腿还保持着微弯的弧度,像只刚睡醒的小猫,透着股鲜活的青春气

——那是再多豪车也装不下的、独属于少女的软嫩与明媚,裹在雾灰色的丝袜里,诱人得让人心尖发颤。

商业楼的电梯厅挤满了人,学生们背着包、拎着购物袋,吵吵嚷嚷地往电梯里挤。

凌默下意识把帽檐往下压了压,刚想让几个姑娘等下一趟,就被张萌推着塞进了电梯。

“快挤进来!下一趟还要等好久!”

张萌拽着林晓晓的胳膊往前冲,李然和王乐乐紧随其后,凌默被夹在中间,后背重重抵在了电梯墙上。

刚站稳,后面又涌进来几个人,电梯门“嘀嘀”响着关上,整个空间瞬间被塞得满满当当。

人群往前涌的瞬间,林晓晓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倒

——刚好撞进凌默怀里,她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抓住了凌默的胳膊,香槟色缎面裙的裙摆往上缩了缩,雾灰色短丝袜裹着的小腿牢牢贴在了他的腿上。

“小心点。”

凌默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点温热的气息,他伸手轻轻扶住了她的腰,掌心隔着薄薄的裙料,能清晰摸到她腰间的软肉。

林晓晓的脸“唰”地红透了,连耳朵尖都烧得发烫。

她能清晰感觉到凌默身上的温度,隔着衬衫传过来,暖得人心里发颤;

他扶在腰间的手带着点薄茧,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浑身都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雾灰色丝袜裹着的小腿紧紧贴着他的裤腿,丝袜的细腻质感蹭着布料,连带着肌肤都泛起一阵发麻的痒意。

电梯里人挤人,有人扛着购物袋蹭过她的肩膀,有人的背包撞到了她的后背,她却顾不上这些

——整个人几乎嵌在凌默怀里,鼻尖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和那天草地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心脏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咚咚”地跳着,快得都要蹦出嗓子眼,连手心都冒出了薄汗。

“师、师兄……”

林晓晓想往后退一点,却被人群挤得动弹不得,只能把头埋得更低,下巴几乎碰到凌默的胸口。

雾灰色丝袜裹着的小腿下意识地蜷缩了下,脚尖勾着凉鞋带,连脚趾都绷得紧紧的。她能感觉到凌默的呼吸落在她的发顶,带着点温热的气息,让她的后颈都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凌默的身体也僵了僵,掌心下的腰肢软得像棉花,隔着丝袜传来的小腿温度,带着点少女特有的软热,像团火似的烧着他的皮肤。

他能清晰看到她泛红的耳尖,和垂在脸侧的发梢,还有雾灰色丝袜上被挤得微微变形的珍珠链

——那截腿贴在他身上,细腻的质感和鲜活的温度,让他的喉结悄悄滚了滚,赶紧把目光移向电梯顶的数字。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4楼。

门刚打开,人群就涌了出去,凌默下意识护着林晓晓往前挪,直到走出电梯,两人之间的距离才拉开了点。

林晓晓赶紧往后退了两步,双手紧紧攥着裙摆,雾灰色丝袜裹着的小腿还在微微发颤,脸上的红意半天都没褪下去。

“晓晓,你脸怎么这么红?”

张萌回头看她,笑着调侃,“刚才在电梯里是不是被挤坏啦?”

林晓晓赶紧摇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哼:

“没、没有……就是有点闷。”

她说着,偷偷看了眼凌默,见他正低头整理被挤歪的帽檐,耳尖也泛着点红,心里的兔子又开始乱撞

——刚才在电梯里的触感,他身上的温度,还有那声低低的“小心点”,都像颗糖,悄悄化在了心里,甜得人发慌。

4楼女装区的玻璃门刚推开,甜腻的香氛就裹着喧嚣扑面而来。

张萌拉着李然直奔碎花裙货架,王乐乐在试衣镜前比着条牛仔短裤,林晓晓捏着件淡蓝色雪纺裙的衣角,转头看向跟在后面的凌默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帽檐压得低,眼神里带着点无奈的纵容,像被一群小麻雀围着的树,明明透着点“被迫营业”的窘迫,却没舍得挪开脚步。

“曾师兄,你看这条裙子怎么样?”

张萌举着条橙红色连衣裙转了个圈,

“我穿这个去校庆,会不会太扎眼?”

凌默抬眼,指尖点了点裙摆的印花:

“橙色热情,像你平时咋咋呼呼的性子,配这条裙子的碎花,刚好压得住张扬,显得活泛不突兀。”

他顿了顿,又看向拿着墨绿色短裙的李然,

“你做事利落,墨绿色沉稳,裙摆的开叉设计又藏着点小俏皮,和你直来直去的脾气搭。”

王乐乐凑过来,举着两件t恤:

“那我呢师兄?白色和粉色选哪个?”

“你平时爱跟着起哄,却总替人着想,粉色软乎乎的,衬你心细的劲儿,比白色更有温度。”

凌默话音刚落,试衣间外的服务员就笑出了声:

“小姑娘们真有眼光,你看这位小姐姐(指林晓晓)手里的淡蓝色裙子,俏皮又干净,肯定是照着她的性子挑的吧?”

林晓晓手里的雪纺裙“唰”地滑到指尖,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

她刚想摆手解释,张萌已经笑着嚷嚷:

“可不是嘛!

我们晓晓的裙子,师兄挑得最用心!”

李然和王乐乐跟着起哄,

“磕到了磕到了”

的声音飘在空气里,让她连脖子都泛起了薄红,偷偷看了眼凌默,见他也在笑,心里像揣了颗刚剥开的糖,甜得发颤。

“不是男女朋友,只是师妹和师兄。”

凌默赶紧解释,话音刚落,那服务员眼睛一下子亮了,端着杯柠檬水递过来,语气热络得很:

“原来是师兄呀!您这眼光也太好了,平时肯定很会疼人吧?我们这儿刚到新款旗袍,要不要给这位师妹再看看?”

她说着,眼神直往凌默身上瞟,连递水的动作都带着点刻意的亲近。

林晓晓捏着裙子的手指猛地攥紧了

——刚才还觉得服务员姐姐和善,这会儿看她笑盈盈盯着凌默,心里忽然堵得慌。

像自己藏在口袋里的糖,被人伸手碰了碰,明明没丢,却就是不乐意。

她没等凌默接水,拉着他的手腕往外走:

“师兄,这家裙子款式一般,我们去下一家!”

凌默被她拽着走,能感觉到她掌心的温度,带着点薄薄的汗意,力道却不小。

他回头看了眼一脸错愕的服务员,又低头看了看林晓晓泛红的耳根——她没看他,只盯着前面的路,雾灰色丝袜裹着的小腿走得飞快,连裙摆都晃出了点急促的弧度。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挺喜欢那条淡蓝色裙子的?”凌默轻声问。

林晓晓脚步顿了顿,松开他的手腕,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裙摆,声音细软软的:

“就是……觉得那家店的镜子不好看,显胖。”

她说着,偷偷抬眼瞄他,见他没拆穿,心里的那点小别扭忽然淡了点,却又冒出来点别的情绪

——刚才服务员夸他“会疼人”时,她居然有点开心;可服务员对着他笑的时候,她又忍不住生气。

前面的张萌她们追上来,叽叽喳喳问怎么突然走了,林晓晓没搭话,只悄悄往凌默身边靠了靠,雾灰色丝袜的膝盖轻轻蹭了蹭他的裤腿,像只做错事又想求安慰的小猫。

凌默看着她泛红的侧脸,忽然想起刚才的话——淡蓝色俏皮温柔干净,确实像她,可这会子藏在眼底的小委屈、小别扭,又像加了点糖的柠檬水,酸溜溜的,却又甜得让人心里发暖。

“下一家店有你喜欢的淡蓝色,我刚才在橱窗看到了。”

凌默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点笑意。林晓晓猛地抬头,眼睛亮了亮,刚才的小别扭一下子散了大半,却还是忍不住嘟囔:

“谁、谁喜欢淡蓝色了……只是觉得适合校庆而已。”

她往前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他,见他跟在后面,嘴角藏着着笑。

几人拎着衣服袋子刚出商场,林晓晓就晃着手机蹦到凌默面前,屏幕上是密室逃脱的宣传图:

“师兄,负一楼有家新开的密室!主题是古堡寻踪,据说超刺激,我们去玩嘛!”

张萌几个跟着起哄,凌默刚想以“下午要整理资料”推脱,

林晓晓已经拽住他的手腕晃了晃,雾灰色丝袜裹着的小腿轻轻蹭了蹭他的裤腿,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上次你还说我直爽,这点小要求都不答应,算什么师兄呀?”

这话戳中了凌默的软肋

——他最招架不住她这副直来直去又带着点俏皮的模样。

无奈点头时,林晓晓已经拉着他往商场负一楼跑,雾灰色丝袜的袜口珍珠链随着动作晃,像串跟着心跳蹦跶的小铃铛。

密室里的暖黄壁灯映着古堡主题的砖墙,刚闯过“幽灵画廊”关卡,林晓晓忽然停住脚步,皱着眉往后缩了缩脚:“嘶……鞋跟好像卡了东西,脚有点疼。”

她穿着米白色一字带凉鞋,刚才跑过暗门时,鞋跟不小心蹭到了台阶缝隙,这会儿踮着脚,雾灰色短丝袜裹着的脚踝微微泛红,连脚趾都下意识蜷了蜷。

张萌几个凑过来想帮忙,凌默已经先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鞋跟:“别动,我看看。”

他的指尖刚碰到凉鞋带,林晓晓就颤了颤——隔着细腻的雾灰色丝袜,能清晰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像团小火焰,顺着脚踝往心里烧。

“好像是鞋跟卡了碎石子,磨到脚了。”

凌默皱了皱眉,抬头时刚好对上她泛红的眼尾,

“丝袜挡着看不清,要不……把袜子脱了?”

林晓晓的脸“唰”地红透,连耳朵尖都烧得发烫。

她平时直爽惯了,此刻却攥着裙摆,半天没吭声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丝袜,多不好意思?可脚疼得实在难受,再看凌默认真的模样,她咬了咬唇,还是轻轻点了点头:“那、谢谢师兄……”

凌默忍着笑,指尖小心翼翼地勾住她袜口的珍珠链,轻轻往下拉。

雾灰色丝袜顺着她笔直的小腿滑落,露出细腻白皙的肌肤,脚踝处果然磨红了一小块,还沾着点细小的碎石渣。林晓晓的脚趾绷得紧紧的,连脚背都泛起了薄红,赶紧把脸扭向一边,不敢看他。

“别怕,我帮你把碎石弄出来。”凌默的声音放得很轻,指尖蘸了点随身携带的矿泉水,轻轻擦拭着她脚踝的红痕。

他的动作很轻,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温柔,林晓晓能清晰感觉到他指腹的薄茧蹭过肌肤,有点痒,又有点暖,让她的心脏“咚咚”跳得飞快。

张萌几个识趣地转身去找下一关的机关,密室里只剩下壁灯的光晕和两人的呼吸声。

凌默把碎石渣清理干净,见她的脚踝还是泛红,就用指腹轻轻揉了起来

——从脚踝往小腿肚打圈,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能缓解酸痛。

林晓晓垂着头,能看到他认真的侧脸,帽檐压得低,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的脚被他握在掌心,肌肤相贴的温度带着点让人慌乱的暧昧,比刚才逛街时服务员起哄的样子,更让人心尖发颤。

家里虽有钱,却没人这样耐心地给她揉过脚,连父母都只是让管家找医生,哪有这般带着烟火气的温柔?

“好点了吗?”

凌默揉了会儿,抬头问她,指尖还停在她的小腿肚上。林晓晓赶紧点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哼:

“好、好多了……谢谢你,师兄。”

她说着,偷偷看了眼他泛红的耳尖,忽然觉得

——刚才脱丝袜的不好意思,好像都被这阵温柔盖过去了。

凌默帮她把雾灰色丝袜重新穿好,珍珠链轻轻卡在腿弯,刚好遮住泛红的脚踝。

他刚站起身,张萌就喊:

“找到暗门啦!快过来!”

林晓晓被凌默扶着往前走,雾灰色丝袜裹着的脚还带着点他掌心的温度,心里像揣了颗刚剥开的糖,甜得发慌

——原来被拉着玩密室也挺好的,尤其是……他只对着她的时候,连揉脚的动作,都比任何时候都更让人心动呢。

密室的暗门推开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泛了橙红。

林晓晓被凌默扶着走出来,雾灰色丝袜裹着的脚踝还带着点他掌心的温度,走得轻快了不少,刚才的疼意早被兴奋盖了过去。

“太刺激啦!最后那个吸血鬼关卡,我差点以为要被抓走了!”

张萌蹦蹦跳跳地说着,李然和王乐乐跟着附和,叽叽喳喳地复盘着密室里的机关,吵得凌默的耳朵都热闹起来。

“下次我们玩医院惊魂主题吧!听说那个更吓人!”

王乐乐举着手机晃了晃,林晓晓立刻点头,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凌默:

“曾师兄,下次你也来好不好?”

凌默刚想推脱,就对上她直勾勾的眼神

——带着点期待,又有点上次怼学生会主席时的

“不答应就不放过你”的架势,无奈地笑了笑:

“看情况,要是有空就来。”

这话一出,几个姑娘都欢呼起来。到了停车场,林晓晓磨磨蹭蹭地最后一个上车,副驾的位置被她牢牢占着,雾灰色丝袜裹着的小腿自然地搭着,脚尖轻轻勾着凉鞋带。

车子发动后,后座的讨论声渐渐小了,林晓晓忽然转头,手里攥着手机,耳尖泛红:

“师兄,我、我还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呢……下次约你玩,总不能一直靠偶遇吧?”

她直爽的性子,连要联系方式都说得直白,却藏不住语气里的小紧张。

凌默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心里泛起点软,报出了自己的手机号。林晓晓赶紧存上,备注写了“曾阿牛师兄”,还偷偷加了个小爱心的表情,嘴角弯得像颗糖。

快到她宿舍楼下时,林晓晓忽然开口:“师兄,今天谢谢你……不管是逛街,还是玩密室,还有……帮我揉脚。”

她说着,耳尖红得更厉害了,雾灰色丝袜裹着的小腿轻轻蹭了蹭座椅,像只撒娇的小猫。

凌默停下车,帮她打开车门:“下次玩密室,别再把鞋跟卡进缝里了。”

林晓晓点点头,刚要下车,又回头看他,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师兄,我存了你的手机号,以后可不能不接我电话呀!”

她蹦蹦跳跳地跑回宿舍楼下,还不忘回头挥挥手,雾灰色丝袜在夕阳下泛着点暖光,像颗刚被晒过的糖。凌默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宿舍楼门口,才发动车子离开。

车里还留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雪松香薰混在一起,竟有种说不出的温柔。凌默想起她存手机号时的小雀跃,想起她揉脚时泛红的眼尾,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

——本想安安静静过一天,却被这阵热闹搅得心里暖暖的。

或许,下次被拉着玩密室,也不是什么坏事。

林晓晓刚推开门,宿舍里的起哄声就扑面而来

——张萌举着抱枕砸过来,李然和王乐乐凑上来,围着她笑得一脸暧昧。

“老实交代!刚才在车里跟曾阿牛师兄嘀咕啥呢?是不是偷偷要到联系方式啦?”

张萌戳了戳她的腰,

“看你下车时那笑,甜得能滴出蜜来!”

林晓晓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把手机掏出来,亮了亮“曾阿牛师兄”的备注,连带着那个小爱心表情都没藏:

“就是要到了,怎么着?我喜欢他,这有啥好藏的!”

这话一出,宿舍里更热闹了。李然拍着她的肩膀:

“可以啊晓晓!不愧是敢怼学生会主席的人,喜欢就说出来,够爽快!”

王乐乐凑过来,挤眉弄眼:

“那必须请客呀!庆祝你迈出追爱第一步!”

“请就请!”

林晓晓笑着点头,心里甜滋滋的,刚坐在椅子上,就忍不住想起今天的事

——逛街时他帮她挑裙子,说淡蓝色衬她;

电梯里被挤在他怀里,他扶着她的腰;

密室里他蹲下来,小心翼翼地帮她脱丝袜揉脚,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过来,暖得人心里发颤。

她趴在桌上,手指无意识地划着手机屏幕,脑海里全是凌默的样子

——他低头揉脚时认真的侧脸,他被服务员起哄时无奈的笑,他报手机号时温柔的声音……尤其是他帮她穿回丝袜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小腿,那阵发麻的痒意,到现在还留在皮肤上。

“想啥呢?脸都红透了!”

张萌凑过来,戳了戳她的脸,

“是不是在想刚才密室里,曾师兄帮你揉脚的事?”

林晓晓赶紧回过神,却没反驳,只是嘴角弯得更厉害了:

“就想怎么请你们吃饭,顺便……想想下次约师兄玩什么。”

她说着,心里却悄悄冒出个念头

——下次见面,要不要穿今天买的淡蓝色裙子?他说好看的,肯定很衬她。

窗外的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她的手机屏幕上,

“曾阿牛师兄”的备注闪着暖光。林晓晓抱着手机,忍不住笑出了声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像吃了颗裹了糖的草莓,甜得发慌,却又忍不住想再尝一口。

“别傻笑啦!快说请我们吃啥!”

王乐乐推了推她,林晓晓坐直身子,眼里闪着光:

“吃火锅!庆祝我拿到师兄的联系方式,也庆祝……我喜欢他,敢说出来!”

宿舍里的笑声又响了起来,林晓晓看着舍友们闹哄哄的样子,心里却想着凌默——下次见面,一定要告诉他,今天帮她揉脚的时候,她有多紧张;

还有,她真的很喜欢他挑的那条淡蓝色裙子,也很喜欢……他。

夜渐深,宿舍楼下的路灯透过窗棂,在凌默的书桌前投下片浅黄的光。他刚整理完古籍校注,指尖划过手机屏幕,学校论坛首页飘着的“校园短篇故事大赛”帖子忽然撞进眼里

——底下多是青春暗恋、校园日常,连个带点波澜的故事都没有。

凌默挑了挑眉,想起前几天和唐果果她们在操场聊天时,她指着老教学楼后的梧桐道说“晚上走这儿总觉得有人跟着”,心里忽然冒出来个念头:

这世界上像样的惊悚故事太少了,不如写一个,看看大家的反应,惊悚文学这也是文学的一种,反正是在校园,先看看大家的反应

他指尖在键盘上敲得飞快,故事名先定了个极美的

——《梧桐影里的白裙》,

匿名填了“无忌哥哥”,

便点了发送。

故事不长,却藏着细思极恐的细节:

帖子发出去不到十分钟,论坛就炸了。

“救命!谁能告诉我《梧桐影里的白裙》是鬼故事啊!我看名字以为是青春文学,结果看到枯瘦的手指像树皮,吓得手机都扔了!”

“无忌哥哥你出来!我一个女生宿舍现在全亮着灯,刚才看到裙摆下没有脚,我们宿舍老三直接哭了!你赔我们今夜的睡眠!”

“我现在坐在床上,盯着窗外的梧桐树,总觉得树影里有东西在动!无忌哥哥你是不是在老教学楼待过?这细节也太真实了,吓得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之前看故事大赛全是小甜文,结果杀出这么个鬼才!无忌哥哥你到底是谁?是不是文学院的?文笔也太好了吧,明明吓得要死,却忍不住想再看一遍!”

“我赌十包辣条,这绝对是哪个男生写的!故意起个唯美名字坑我们女生!不过讲真,梧桐影里藏着半只白鞋这个细节,我现在想起来都后背发凉!”

讨论楼越盖越高,有人开始扒“无忌哥哥”的身份:

“会不会是历史系的?老教学楼的传说只有他们才知道这么多!”

“不对,文笔这么好,肯定是中文系的!说不定是哪个低调的大神,平时写散文,偶尔写鬼故事吓人!”

“有没有可能是文学系的教授?他上次写的小说那么厉害,不过他看着温温柔柔的,不像会写鬼故事的人啊……”

“拉倒吧,教授只写古典文学,这种吓哭女生的鬼故事,他才不会写!无忌哥哥肯定是个腹黑的男生,就喜欢看我们吓破胆!”

凌默看着论坛里的“声讨”,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摸了摸下巴,想起刚才写“枯瘦的手指像树皮”时,自己都觉得后背发凉,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窗外的风卷着梧桐叶,沙沙作响。凌默心里忽然觉得——偶尔写个惊悚故事吓吓大家,看着他们又怕又骂、却忍不住转发的样子,倒比安安静静整理古籍有趣多了。

至于“无忌哥哥”是谁,凌默想着,就让他们猜去吧。毕竟,能让整个校园因为一个故事亮着灯,也是件挺有意思的事。

夜风吹得宿舍楼下的梧桐叶沙沙响,论坛里《梧桐影里的白裙》的热度还在疯涨,早已从帖子区蔓延到了各个宿舍群、朋友圈。

计算机系的男生陈阳刚看完故事,吓得抱着被子缩在床角,却又鬼使神差地把链接转发给了隔壁宿舍的兄弟,配文写得一本正经:“兄弟,刚在论坛看到篇《梧桐影里的白裙》,文笔绝了,写老教学楼的梧桐道,唯美到哭,据说还能治失眠,你快看看。”

没两分钟,对方就发来一串语音,带着颤音:“陈阳你个狗东西!这叫唯美?这叫治失眠?我看到枯瘦的手指像树皮时,差点从床上滚下去!现在盯着宿舍窗外的树影,总觉得有东西要飘进来,你赔我今夜的觉!”

陈阳看着消息,笑得在床上打滚,手指却又点了转发,发给了另一个朋友

——坑人这种事,当然要大家一起“享受”。

女生宿舍更是热闹。张萌刚被林晓晓按着头看完故事,吓得直往被子里钻,转头就把链接发给了高中闺蜜,文案写得甜甜蜜蜜:“宝,给你看篇超美的校园故事,叫《梧桐影里的白裙》,名字就温柔到心巴上,我看完都快美哭了,你一定要看!”

闺蜜看完秒回:“美哭?我是吓哭!看到裙摆下没有脚时,我妈以为我被人欺负了,冲进我房间问我咋了!张萌你是不是故意的?!”

张萌捧着手机笑到肚子疼,林晓晓凑过来,指着她的屏幕:“你这算啥,我刚才发给我发小,她说看完不敢去阳台晾衣服了,现在正跟我视频,让我陪她到天亮!”

一时间,校园里全是“互相伤害”的场景

——有人把故事转发给正在熬夜赶作业的同学,说“累了吧?看篇美文放松下”;

有人发给异地恋的对象,说“给你看我们学校的浪漫故事”;

甚至有社团群里,部长发链接说“大家看看这篇,学习下文笔”,

结果群里瞬间被“部长你赔我胆子”

“再也不敢信你了”的消息刷屏。

论坛里的“声讨”帖也越来越多,全是被朋友坑了的人:

“有没有人管管无忌哥哥!还有那些转发的损友!我朋友说这篇美哭了,我信了,结果看到沾着泥土的白鞋,现在不敢关灯睡觉!”

“我室友更过分,说这篇能治失眠,结果我看完瞪着天花板到三点,满脑子都是枯瘦的手指!无忌哥哥你出来,我保证不打你!”

“现在全宿舍都在骂转发的人,顺便骂无忌哥哥!不过讲真,虽然吓得要死,但是写得是真的好,梧桐影里藏着半只白鞋这个细节,我现在想起来还后背发凉,又忍不住想再看一遍!”

大家一边骂着转发的朋友“损”,一边又忍不住把故事转发给下一个人

——毕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坑人也要坑得“公平”。

而关于“无忌哥哥”的猜测,也因为这波转发更热闹了:

“无忌哥哥肯定是个腹黑的大神!不然怎么能写出这么吓人又好看的故事,还起个这么唯美的名字坑我们!”

“我现在严重怀疑,无忌哥哥是不是在老教学楼有过什么经历?不然细节怎么能这么真实,吓得我都不敢走梧桐道了!”

“有没有可能是个女生?毕竟能把白裙女生的温柔和恐怖写得这么到位,说不定是个喜欢写悬疑的小姐姐!”

凌默躺在床上,刷着论坛里里的“互相吐槽”,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没料到,一篇惊悚故事居然能让整个校园都“沸腾”起来——有人骂,有人怕,却又忍不住转发,这种又爱又恨的样子,倒比安安静静看故事有趣多了。

凌默看着论坛里“一片哀嚎”,指尖在屏幕上敲得轻快,用“无忌哥哥”的账号又冒了个泡:

“看来大家和我的审美确实不一样,既然吓到了,那我补偿下

——写篇真正的美文,名字叫《钟楼后的蔷薇信》,和咱们学校的老钟楼有关,这次肯定温柔,放心看~[玫瑰]”

这话一出,论坛瞬间安静了几秒,接着就炸开了锅

——有人半信半疑,

有人抱着“再信一次”的念头,

还有人已经做好了被坑的准备,却还是忍不住点进了新更的故事。

结果点开才发现,这哪里是美文,分明是比《梧桐影里的白裙》更瘆人的“校园诡事”

故事刚发出去,论坛就像被按下了“尖叫开关”,评论瞬间刷屏:

“无忌哥哥你骗子!你说的美文呢?!我看到脸上爬满蔷薇藤蔓时,手里的奶茶都洒了!现在盯着宿舍窗外的蔷薇,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有藤蔓伸进来!”

“救命!比上次还吓人!拆了三十年的信,蔷薇的腥气,我现在不敢去钟楼了,连路过都不敢!你赔我胆子!赔我今夜的睡眠!”

“我就不该信你!刚才我还跟我室友说无忌哥哥肯定不会坑我们了,结果看完干枯的发丝,我室友直接哭着给她妈打电话!无忌哥哥你没有心!”

“虽然吓得要死,但是……半枚生锈的戒指这个细节,我居然有点心疼阿棠!无忌哥哥你太坏了,把恐怖和可怜写在一起,我现在又怕又想哭!”

“无忌哥哥你到底是不是我们学校的?怎么知道这么多老校园的传说!钟楼后真的有蔷薇架,我上次还去过,现在想起来都后背发凉!”

有人一边哭一边“声讨”,却又忍不住转发:

“警告!《钟楼后的蔷薇信》比《梧桐影里的白裙》还吓人!千万别点开!

但是写得真的好,你们还是看看吧

”还有人在论坛里发起了“集体抗吓”活动:

“有没有不敢睡觉的?来群里一起聊天!今晚谁也别想一个人熬!”

关于“无忌哥哥”的猜测也更热烈了:

“我现在严重怀疑,无忌哥哥是校史馆的管理员!不然怎么知道这么多老故事,细节也太真实了!”

“不对,文笔这么好,肯定是文学院的大神!故意起唯美名字坑我们,腹黑又有才,我居然有点佩服!”

凌默看着满屏的“控诉”,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手指在屏幕上敲了敲,发了条调皮的回复:“看来大家还是喜欢唯美的故事!下次再补偿,真的是美文,相信我!”

这条回复一出,论坛里又是“一片哀嚎”:

“我们再也不信你了!”

“下次就算你说写甜文,我们也不看了!

除非你真的写”

夜深得像浸了墨,论坛里《钟楼后的蔷薇信》的讨论刚炸起来,校园里的“二次坑人”大战就跟着打响了。

计算机系的陈阳刚被“蔷薇藤蔓缠戒指”吓得打了个哆嗦,手指却比脑子快,反手就把链接转发给了昨晚被他坑过的兄弟,配文写得情真意切:“兄弟,刚刚是我不对,这次无忌哥哥真发美文了,叫《钟楼后的蔷薇信》,写老钟楼的蔷薇和情书,温柔到骨子里,补偿你,快看看!”

没等10分钟,手机就震得发烫——六条60秒的语音方阵直接砸过来,第一条就是兄弟带着哭腔的怒吼:“陈阳你个狗东西!你是不是跟无忌哥哥一伙的?这叫美文?我看到脸上爬满蔷薇藤蔓时,差点从床上滚下去!现在盯着宿舍阳台的蔷薇,总觉得下一秒就有藤蔓伸进来缠我!”

第二条语音里,背景全是他舍友的尖叫:“你知道吗?我们宿舍现在全亮着灯,老三看完干枯的发丝,直接哭着给他妈打电话,说要回家!你赔我们胆子!赔我们今夜的觉!”

陈阳捧着手机笑得直拍床板,手指却又点了转发,发给了同班的女生,文案换了个更温柔的:“刚看到篇超美的校园故事,《钟楼后的蔷薇信》,无忌哥哥写的,老钟楼的蔷薇和等待,看完心里暖暖的,分享给你~”

结果女生的语音来得更快,带着颤音的吐槽直接戳穿他:“我就不该信你!刚刚你说《梧桐影里的白裙》唯美,这次又说这个是美文,我看到拆了三十年的信时,鸡皮疙瘩掉一地!现在不敢去厕所,你要是有点良心,就过来陪我!”

女生宿舍更是“一片混战”。

张萌刚被林晓晓按着头看完故事,吓得直往被子里钻,转头就把链接发给了高中闺蜜,文案写得甜甜蜜蜜:“宝,这次真的是美文!无忌哥哥补偿我们的,《钟楼后的蔷薇信》,写老钟楼的蔷薇和情书,我看完都快哭了,你一定要看!”

闺蜜的语音方阵带着哭腔杀过来:

“张萌你是不是故意的?!这叫哭了?我是吓哭的!看到蔷薇的腥气时,我妈以为我被人欺负了,冲进我房间问我咋了!你要是再敢发这种美文,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张萌笑得肚子疼,林晓晓凑过来,晃了晃手机:“你这算啥,我刚才发给我发小,她直接发了九条60秒语音,从无忌哥哥没有心骂到再也不信任何人,最后还补了句下次他写啥,记得喊我!”

一时间,校园里的语音方阵满天飞

——有人对着手机吼“你赔我胆子”,

有人带着哭腔说“再也不敢走钟楼”,却又忍不住在最后补一句“下次写了记得发我”

论坛里的“坑人实录”楼都盖到了两千层:

“有没有人管管这些转发的损友!我朋友说这次真的是美文,我信了,结果看完半枚生锈的戒指,现在不敢关灯睡觉!”

“我室友更过分,说无忌哥哥这次肯定温柔,结果我看完瞪着天花板到四点,满脑子都是蔷薇藤蔓缠着脸!现在我们俩互相瞪着,谁也不敢睡!”

“虽然被坑了,但不得不说,阿棠等了三十年这个故事,我居然有点心疼!无忌哥哥太坏了,把恐怖和可怜写在一起,我现在又怕又有点想哭!”

凌默躺在床上,刷着论坛里的“语音方阵吐槽”,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没料到,一篇惊悚故事居然能让大家“乐此不疲”地互相坑——明明吓得要死,却还是忍不住转发给下一个人,这种又气又爱的样子,倒比安安静静看故事有趣多了。

凌默关掉手机,心里想着——明天早上,校园里肯定全是顶着黑眼圈、互相“指责”的人吧?

至于“无忌哥哥”是谁,就让他们继续猜吧,毕竟,能让大家一起“沉浸式坑友”,也是件挺有意思的事。

凌默指尖还残留着屏幕的温度,想起刚才满屏的“哀嚎”与“声讨”,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那些带着哭腔的语音方阵、互相“指责”的吐槽、又怕又期待的留言,像一串鲜活的音符,把原本安静的夜晚搅得热闹非凡。

他靠在椅背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心里忽然冒出个清晰的念头:原来这个世界,并非只有《三体》或者《士兵突击》的这种故事才有市场。

那些藏在校园角落的惊悚传说、带着遗憾的旧日诡事,甚至是想象中的末日绝境,只要写得够细、够真,够戳中人心底的那点“怕”与“念”,就能掀起这么大的波澜。

这次用“无忌哥哥”试水,确实值得。不过两篇校园惊悚故事,就把整个校园的情绪都调动起来——有人骂他腹黑,却忍不住追更;有人吓得不敢睡觉,却又到处转发;还有人开始扒校园里的老传说,想找出故事里的原型。这种“又爱又恨”的热度,比任何数据都更有说服力。

“或许,下次可以试试末日题材?”凌默摸着下巴,脑海里浮现出废墟里的微光、绝境中的救赎,那些带着张力的情节,说不定比校园惊悚更有冲击力。或者写点都市怪谈?把城市里的老巷子、旧公寓变成故事舞台,让读者在熟悉的场景里,感受到陌生的恐惧。

不过,“无忌哥哥”这个笔名倒是要留住。带着点玩世不恭的调皮,又藏着点让人猜不透的神秘,刚好配得上这些“坑人”的故事。下次再冒泡,或许可以先写个甜文预告,吊足大家的胃口,最后再甩出一篇更精彩的惊悚故事——看着他们从期待到崩溃,再到又气又爱的样子,想想都觉得有趣。

“看来,以后的校园论坛,不会太无聊了。”

他低声说着,眼里闪着点狡黠的光——毕竟,能这样“布场”大家,看着一群人因为自己的故事又哭又笑,又怕又期待,这种乐趣,可比安安静静的整理思绪,有意思多了。

这次的玩闹,成了凌默平淡生活的一个小插曲

接着,凌默又开始了他规律又充实的生活

这一天

晚上的选修课在综合楼最大的阶梯教室,暖黄的灯光从穹顶垂下,把两百多个座位映得像撒了层碎金。

凌默来的时候,入口处的签到本已写满密密麻麻的名字,他顺着过道往里走,脚步声混着翻书声和小声交谈,在安静的空间里轻轻荡开

——后排和中间的位置早被占满,只剩偏前、挨着过道的几个空位。

刚要迈步,就听见熟悉的轻唤,抬头便见林晚星和夏晓语在第三排挥手。

林晚星穿了件淡蓝色的棉布连衣裙,领口绣着朵小小的白茉莉,裙摆到膝盖上方,走动时像片轻轻晃的蓝叶子。

她的头发没挽,松松地披在肩头,发梢带着点自然的卷,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被灯光照得泛着柔润的光泽,嘴角那对梨涡浅浅陷着,甜得像刚剥壳的荔枝。

“曾师兄!这里有空位!”

夏晓语拍着林晚星旁边的座位,笑得促狭,

“快过来,晚星刚还念叨你会不会来呢!”

林晚星的脸瞬间红了,连忙拉夏晓语的袖子,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你别乱讲……”

话没说完,撞进凌默的目光,立刻低下头,手指攥着连衣裙的衣角,连耳尖都泛了粉,只有梨涡还露着点藏不住的欢喜。

凌默走过去坐下时,才发现林晚星前排坐着两个男生,不时的回头找林晚星说话,是她的同班同学,其中穿白衬衫的男生叫张恒,应该是林晚星的追求者,此刻正回头看过来,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在意。

凌默刚挨着林晚星坐下,就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混着洗衣粉的清甜味,轻轻飘过来。

林晚星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让空间,棉布裙摆不小心蹭到他的裤腿,她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腿,脸颊更红,只能假装翻课本,指尖却在书页上乱划。

上课铃响后,李教授走上讲台,屏幕跳出

“文学通史——现代诗的自由与浪漫”。

讲完理论,教授笑着说:“给大家十分钟,写一首短诗,不用刻意,写心里最真的感受就好,之后愿意分享的举手。”

教室里立刻响起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张恒几乎是立刻就动笔,写两句就回头瞟林晚星,嘴角带着点志在必得的笑。

林晚星被他看得不自在,悄悄往凌默这边靠了靠,胳膊肘不小心碰到凌默的小臂,像触到暖玉似的,飞快地缩回去,脸又红了一层。

凌默的目光落在窗外

——夜色浓了,月光透过玻璃,在笔记本上投下片淡淡的银辉。

他想起林晚星刚才碰他时慌乱的样子,想起她垂头时发梢扫过书页的弧度,想起那朵绣在领口的白茉莉,笔尖不自觉地动了,墨色字迹在纸上铺展:

《课桌上的茉莉》

月光把课桌,压成半页柔软的纸

你往这边挪了挪,蓝布裙角

轻轻蹭过我的裤缝

像只怕惊飞的蝶,缩回去时

发梢垂落的风,带了点茉莉香

落在我写了半行的诗里

前排的张恒突然回头,把自己的笔记本递到林晚星面前,声音不大却带着炫耀:

“晚星,我写好了,你看看!”

本子上的诗直白又热烈,写着

“你是我心中的月亮,

照亮我所有方向”,

林晚星扫了一眼,只能礼貌地点点头,并没有说话,心里也没半点波澜,手指不自觉地又往凌默那边靠了靠,指尖差点碰到他的手背,连忙缩回去,攥紧了笔。

这时教授开始找人分享,张恒立刻举手,快步走上讲台,拿起本子念起来,念到“你是月亮”时,还特意朝林晚星的方向看了一眼。

林晚星坐在下面,脸颊发烫,恨不得把头埋进课本里,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手指无意识地碰了碰凌默放在桌角的笔记本,不小心把本子碰开了一条缝——

“你往这边挪了挪,蓝布裙角轻轻蹭过我的裤缝……”

一行字撞进眼里,林晚星的呼吸瞬间停了。她小心翼翼地把本子再掀开一点,顺着字迹往下看,“茉莉香”“半行的诗”,每一句都像在写刚才的自己,像月光把她的小动作都悄悄收进了诗里。

她的眼睛慢慢亮了,像被星光点亮的小鹿,手指轻轻抚过“蓝布裙角”几个字,指尖的温度透过纸页传过去,连带着心里都暖融融的。

“师……师兄,这是你写的?”

她的声音带着点轻颤,指尖指着诗句,眼睛里满是惊喜,连呼吸都放得轻轻的,

“这写的……是刚才的事吗?”

凌默侧头看她,见她红着脸,睫毛上像沾了星光,嘴角的梨涡陷得深深的,连带着领口的白茉莉都显得更甜了。

他没说话,只是拿起笔记本,指尖捏着纸页边缘,轻轻一撕

——“哗啦”一声轻响,写着诗的那页纸被撕了下来,递到林晚星面前。

“喜欢就拿着。”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无奈的笑意,

“别弄丢了。”

林晚星的眼睛瞬间亮得像星星,连忙伸手接过,指尖碰到纸页时,还带着凌默指尖的温度。

她把纸页紧紧攥在手里,像握着颗稀世的珍宝,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嘴角的梨涡几乎要盛不下笑意,连声音都带着点雀跃的颤音:

“谢……谢谢师兄!我……我一定会好好收着的!”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诗,反复念了两遍,每念一句,梨涡就深一分,连头发垂落下来挡住脸都没察觉。

前排的张恒分享完回到座位,见林晚星对着张纸笑得那么甜,脸色顿时沉了沉,却没敢多说什么。

夏晓语在旁边看得清楚,偷偷撞了撞林晚星的胳膊,挤眉弄眼地笑:

“行啊,晚星,这可是‘独家定制’的诗,还不快好好收着!”

林晚星的脸瞬间又红了,却把纸页小心翼翼地夹进课本最厚的那一页,像藏了个甜甜的秘密。手里的课本被攥得紧紧的,生怕里面的诗会飞走似的。

教授讲到现代诗与时代的关系时,课间休息的铃声终于响起,阶梯教室里瞬间热闹起来,有人起身接水,有人围在一起讨论诗句,连前排的张恒都转过身,想找林晚星说话,却被突然挤过来的人影打断

——是林晚星的另一个舍友苏瑶,抱着书包跑得气喘吁吁,额角还沾着点汗。

“晚星!夏晓语!可算找到你们了!”

苏瑶凑到座位旁,苦着脸晃了晃手里的听课证,“教授的课也太火了,连后排都没位置了!”

夏晓语立刻往林晚星那边挤了挤,拍了拍自己和林晚星中间的空隙,笑得狡黠:

“挤挤呗!我们这儿还能塞一个,就是委屈你点啦!”

苏瑶眼睛一亮,立刻挨着夏晓语坐下,书包往腿上一放,故意往林晚星那边靠了靠

——原本就不算宽的座位瞬间变得拥挤,林晚星被夹在中间,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凌默那边倾了倾,蓝布裙的裙摆被挤得贴在腿上,连带着肩膀都轻轻蹭到了凌默的胳膊。

她像被烫到似的,想往回挪,却被苏瑶和夏晓语一左一右“夹”着,只能僵在原地。鼻尖又飘来凌默身上淡淡的旧书味,而她身上的茉莉香,也悄悄漫到凌默那边,两种味道混在一起,在小小的空间里绕着圈。

更让她心跳加速的是,腿也不知不觉挨上了——她的腿很细,隔着薄薄的棉布裙,能清晰感受到凌默裤腿的温度,是那种温温的、带着点布料质感的暖。她的腿软软的,像裹了层棉花,轻轻靠在凌默的腿上,连带着小腿肚都微微发颤,生怕再往前挪一点,就会被人发现。

凌默也察觉到了,身体下意识地僵了僵,却没往旁边躲

——苏瑶正和夏晓语叽叽喳喳说笑着,前排的同学也在转头聊天,没人注意到这处小小的拥挤。

他能清晰感受到腿边的柔软,像有团温温的棉花轻轻贴着,连带着林晚星身上的茉莉香,都变得更清晰了,甜得让人心里发颤。

林晚星的脸早就红透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尖,连脖子都泛着粉。

她不敢抬头看凌默,只能低头盯着自己的裙摆,手指紧紧攥着课本,连呼吸都放得轻轻的。

腿上的触感太清晰了,凌默的腿很稳,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的温度,而她的腿软软的,像没力气似的,轻轻靠在他腿上,连带着心里都软软的,像揣了颗温软的糖。

“晚星,你怎么脸这么红?”

苏瑶注意到她的异样,凑过来小声问,眼睛却瞟了眼凌默,嘴角偷偷勾起笑。

林晚星吓得立刻摇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没……没有,可能是……有点热……”

她说着,又往凌默那边靠了靠,腿挨得更紧了,连小腿肚都轻轻蹭了蹭他的腿,像只胆小的小猫,既害怕又忍不住靠近。

凌默的耳尖也微微发烫,却还是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给她让出点空间,却没完全分开

——腿依旧轻轻挨着,他能感受到她腿上的柔软,像团轻轻晃的棉花,连带着他的心跳都慢了半拍。

林晚星偷偷抬眼,飞快地看了凌默一眼,见他正低头看着笔记本,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嘴角的梨涡忍不住浅浅陷下去,甜得像刚尝到的蜜。

她连忙低下头,手指绞着裙摆,腿却还是轻轻靠在凌默腿上,舍不得挪开

——这种偷偷挨着的感觉,既害羞又甜蜜,像藏在课本里的诗,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课间休息的喧闹里,夏晓语突然拍了拍林晚星的胳膊,声音里带着兴奋:

“晚星!你听没听过凌默的《水调歌头》?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被他写得也太温柔了,我循环看了三天了!”

旁边的苏瑶立刻凑过来,点头如捣蒜:

“我也听了!还有他写的那首《蜀道难》,上次选修课教授念完,我现在还能背下来!凌默也太有才了吧,又会唱歌又会写诗,简直是宝藏!”

前排的张恒也转过身,语气里带着点不服气:

“哼,不就是运气好吗?不过他那首《青花瓷》确实还行,就是人太神秘了,一年多不露面,连张高清照都没有,谁知道是不是团队包装出来的?”

“你懂什么!”

夏晓语立刻反驳,

“凌默的歌里全是细节,《蓝莲花》里的穿过幽暗的岁月,《孤勇者》里的爱你孤身走暗巷,都是唱到人心坎里的!

还有他的诗,上次教授说凌默可以把瞬间写成永恒,这才是真本事!”

林晚星坐在中间,脸颊悄悄泛红。

她也喜欢凌默的《水调歌头》,晚上躲在被窝里看了一遍又一遍,那句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让她想起远离家乡的自己,心里又软又暖。

她还偷偷把凌默的诗和歌词抄在笔记本上,连字迹都模仿着他的笔锋,却从来没想过,那个写出温柔诗句、唱着动人歌曲的凌默,就是坐在自己身边的“曾师兄”。

“我……我也很喜欢《水调歌头》,”

林晚星小声开口,指尖轻轻蹭过手里的诗,“他写的很好很温柔,像……像有人在耳边讲故事。”

凌默坐在旁边,听着他们的讨论,手里的笔顿了顿。他没说话,只是侧头看了眼林晚星

——她红着脸,嘴角的梨涡陷得浅浅的,手里还攥着他写的诗,像藏着个甜甜的秘密。

原来她喜欢《水调歌头》,原来她把他的诗当宝贝,这些细碎的小事,像月光落在心尖上,软得让他忍不住想笑。

林晚星抬头看了看凌默,脸颊红得更厉害,却还是小声说:

“师兄,你也喜欢凌默的诗词还有歌吗?”

凌默笑着点头,声音很轻:“嗯,很喜欢”

林晚星的眼睛瞬间亮了,嘴角的梨涡盛着笑意,心里悄悄想着

——原来师兄和自己一样喜欢凌默,真好。

她不知道,此刻坐在身边的人,就是她喜欢的偶像

课间休息的时间很快就过了,教授重新走上讲台,教室里再次安静下来。林晚星却还是能清晰感受到腿上的温度,还有凌默身上的味道,连带着教授讲的诗句,都变得甜滋滋的。

她偷偷往凌默那边靠了靠,腿挨得更紧了点,嘴角的梨涡一直没下去,像盛了满满的月光,温柔又甜蜜。

教授重新开讲时,凌默已经维持着侧身的姿势快十分钟了。腿上一直贴着团温软,蓝布裙的布料薄得像层雾,能清晰感受到林晚星腿形的纤细——她的腿很软,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点弹,像按了块刚蒸好的,连带着他的腿都渐渐麻了,酸意从膝盖漫到小腿。

他悄悄吸了口气,想趁着教授转身写板书的间隙,抬手揉一揉发麻的腿。

指尖刚碰到裤腿,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像是有人急着挤过去接水,胳膊肘重重撞在凌默的背上

——他的手没稳住,顺着惯性往下落,不偏不倚按在了林晚星的tui上。

那触感瞬间撞进心里

——软得不像话,隔着薄薄的棉布,能清晰感受到少女腿上细腻的皮肤,还有点温热的弹性,像碰了团裹着温气的云朵,指尖甚至能隐约摸到布料下腿肚的弧度,软乎乎的,带着点让人发颤的嫩。

凌默的脑子懵了一瞬,下意识地轻轻按了一下,那点软便顺着指尖漫上来,连带着呼吸都跟着顿住。

林晚星浑身一僵,像被施了定身咒。腿上的触感太清晰了

——凌默的手带着点薄茧,按在腿上时,温温的力道透过布料传过来,痒意混着麻意,顺着腿肚飞快地爬上天灵盖。

她的脸瞬间红透,像刚泼了碗热朱砂,连耳朵尖都烧得发烫,连忙低下头,把脸埋进垂落的头发里,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连呼吸都变得像小猫似的,又轻又急。

她的腿下意识地想往回收,却被苏瑶和夏晓语挤着,只能僵在原地,任由那只手按在腿上。

腿上的软被凌默的手衬得更明显,那点弹性像颗软糖,轻轻碰一下就会陷下去,又慢慢弹回来,连带着心里都慌慌的,像有只小鹿在乱撞,撞得她指尖都发颤。

凌默反应过来,手像被烫到似的立刻收回,耳尖红得能滴出血。他不敢看林晚星,只能盯着讲台,手指却还残留着那点软乎乎的触感,像沾了蜜似的,连指尖都发麻。周围的同学都在认真听课,没人注意到后排这瞬间的慌乱,只有夏晓语和苏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往林晚星那边又挤了挤。

林晚星的腿还在微微发颤,刚才被按过的地方,像留着凌默掌心的温度,温温的,带着点麻。

她偷偷抬眼,飞快地看了凌默一眼,见他正紧绷着侧脸,耳朵尖红得厉害,嘴角的梨涡忍不住深深陷下去,甜得像要溢出来,却又赶紧低下头,把脸埋得更深,手指紧紧攥着课本里夹着的诗,连纸页都被攥得发皱。

腿还是轻轻挨着凌默的,只是这次,她没再往后躲,任由蓝布裙的裙摆贴着他的裤腿,感受着那点温温的触感。心里的慌乱渐渐散去,只剩下甜甜的麻意,像凌默写的诗里那样,软乎乎的,藏在课桌上的月光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凌默手忙脚乱地往旁边挪了挪,尽量让自己的胳膊离林晚星远些,可目光却看到一处别样的景致

——落在她交叠着放在裙摆下的腿上。

林晚星的腿很细,像初春刚抽条的柳枝,裹在淡蓝色的棉布裙里,连带着裙摆都坠出柔和的弧度。膝盖圆圆的,透着点少女特有的软,没有多余的线条,只在腿肚处有个浅浅的弧度,像被精心打磨过的玉,透着点温温的白。

裙摆刚及膝盖下方,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腿,皮肤细得像上好的瓷,能隐约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像藤蔓似的轻轻绕着。

她大概是怕再碰到他,双腿悄悄往回收了收,脚踝处的鞋带系着个小小的蝴蝶结,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了晃,衬得那截小腿更显纤细。

月光从窗外斜进来,落在她的腿上,把棉布裙照得半透,能看见腿形的轮廓——软乎乎的,没有棱角,像刚揉好的糯米团,透着点少女独有的嫩。

凌默的心跳又快了几分,连忙移开目光,却总忍不住想起刚才按在她腿上的触感——软得像云,带着点温热的弹性,连指尖都还留着那点细腻的余温,像沾了蜜似的,甜得让人发慌。

林晚星也察觉到他的目光,脸颊红得更厉害,连忙把腿往裙摆里缩了缩,手指绞着裙角,连呼吸都放得更轻了。

可那截露在外面的小腿,还是透着点怯生生的软,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藏在裙摆下,却还是忍不住露出点可爱的轮廓,让凌默心里的尴尬,又掺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软。

林晚星把脸埋在课本里,连教授讲了什么都没听清

——脑子里全是刚才凌默的手按在腿上的触感,还有此刻腿边若有若无的温意,像团化不开的棉花,堵得她心跳都乱了节奏。

她是爸妈捧大的独生女,从小就被叮嘱“男女授受不亲”,连和男生说话都要保持距离。

刚才那样的接触,要是被爸妈知道了,肯定会皱着眉说“女孩子要矜持”,说不定还要念叨好久。

可奇怪的是,她一点都不反感——凌默的手很轻,按在腿上时带着点薄茧的糙,却又软乎乎的,像春天的风擦过皮肤,痒得心慌,却又甜得让她舍不得躲开。

她偷偷往凌默那边瞥了一眼,见他正低头看着笔记本,耳朵尖还泛着红,心里突然就松了点

——原来师兄也会害羞呀。腿上残留的温度还在,像颗温软的糖,慢慢化在心里。

她知道这样不对,知道女孩子要保持距离,可凌默身上的旧书味、他写的诗、他无奈又温柔的样子,都让她觉得安心,连那些让人脸红的接触,都变得像课本里的诗一样,温柔又甜蜜。

林晚星把脸埋得更深,嘴角的梨涡却忍不住陷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反感,只知道和凌默挨在一起时,心里软软的,像揣了只偷糖的小雀,既怕被人发现,又忍不住偷偷欢喜。

那些爸妈叮嘱的话,此刻都被抛到了脑后,只剩下腿边的温意和心里的甜,让她觉得,今天的选修课,虽然很害羞,却又格外难忘。

秋夜的微风带着凉意,大学梧桐夹道的林荫路,叶片窸窣,路灯将斑驳的光影洒在缓步而行的凌默身上。

他刚结束晚上的选修课,独自往回走,享受着一天中难得的独处时光,思绪沉静。

“曾——阿——牛!”

一个清亮却裹着明显恼意的声音划破了夜的宁静。

凌默脚步一顿,心下微叹。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抬眼果见唐果果站在前方几步远的路灯下,气鼓鼓地瞪着他。

她今天扎了个俏皮的丸子头,几缕碎发俏皮地垂在耳侧,穿了件奶黄色的连帽卫衣,帽子两侧垂着毛茸茸的球,此刻随着她微微跺脚的动作一颤一颤,腮帮子鼓得圆圆的,像只被抢了松果的小松鼠。

凌默看着她的模样,心底莫名软了一下。这姑娘总是这样,活力四射,像颗永远充满电的小太阳。

“果果同学,晚上好。”凌默维持着平日的淡然,眼底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不好!一点也不好!”

唐果果几步冲到他面前,仰起脸,路灯在她清澈的眼底映出细碎的光点,

“你为什么又不理我?信息不回,邀约不来!一个旁听生,怎么比教授和校长还难找?”

凌默揉了揉眉心。

“抱歉,近期确实…有些琐事。”

他试图含糊其辞,目光却落在她因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上。不得不说,这样生机勃勃的模样,在这寂静的校园里,竟让人感到几分温暖。

“又是事!”

唐果果的声调扬了起来,眼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了红

“外语学院的宿舍文化节明天就截止申报了!

我们宿舍想请你帮忙出主意,你眼光那么好,肯定能让我们脱颖而出!我发了那么多条讯息,你连个嗯都不回!”

她越说越委屈,长长的睫毛扑闪了几下,竟真的沾上了细小的泪珠。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挂在尖俏的下巴上,摇摇欲坠。那梨花带雨的模样,配上微微散乱的丸子头和泛红的鼻尖,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凌默看着她这般模样,那些推脱之词忽然就说不出口了。他确实把她当作妹妹般看待,见她难过,心里竟生出几分不忍。

“果果,这种活动更符合你们年轻人的趣味,我参与其中,恐怕…”

他斟酌着用词,语气却不自觉软了下来。

这话却像点燃了引线。

“你就是觉得我小!觉得我幼稚!觉得我烦人,对不对?”

唐果果的眼泪啪嗒一下掉下来,声音带了哽咽。

那一瞬间,凌默清楚地看到她眼底闪过的一丝受伤,那不仅仅是被拒绝的难过,更像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他忽然意识到,或许在这姑娘心里,他不仅仅是一个师兄那么简单。这个认知让他心头微微一震。

“别哭…”

他放软了声音,下意识想找纸巾却未果,

“并非嫌弃,只是…唉,是我不对,不该忽略你的信息。”

然而唐果果的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越擦越多。

凌默有些手足无措,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

“好了好了,别哭了,爱哭鬼。”

这句话如同火上浇油。唐果果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瞪着他,忽然抓住他的手臂,隔着衬衫一口咬了下去。

“唔!”凌默吃痛,却不敢挣脱,只能任由她发泄。

唐果果咬得不重,更像是在撒娇,她松开嘴,抽噎着说:

“谁、谁是爱哭鬼!

都是你、你气的!”

看着她泪眼婆娑还强装凶狠的模样,凌默哭笑不得,心底却软得一塌糊涂。

“是是是,我的错。”

他无奈地笑了笑,揉了揉被她咬过的地方,

“那…宿舍文化节,我帮你看看?”

唐果果抬起泪眼看他,抽噎着问:

“真、真的?”

看着她梨花带雨、满是期盼的眼神,凌默心底那层自我保护的壁垒悄然裂开一道缝。他终是轻叹一声:

“真的,设计师谈不上,可以帮你们参考一二。”

话音未落,唐果果脸上还挂着泪珠,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容已瞬间绽放。那笑容太过明亮,让凌默有一瞬间的晃神。

“说话算话!”

她立刻抓住凌默的衣袖,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手腕,带来一丝微妙的触感。

凌默不动声色地收回手,颔首:

“真的”

“那现在就去!”

唐果果瞬间复活,拽着他就往女生宿舍方向走。她转身时发梢扬起,带着淡淡的草莓香气,扫过凌默的鼻尖。他微微怔了一下,随即跟上她的脚步。

……

略费周折后,凌默首次踏入星海国立大学女生宿舍。

一股清新、温馨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淡淡果香、洗衣液和阳光的味道。标准的四人间,上床下桌,收拾得异常整洁明亮。

凌默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靠窗右侧的床铺吸引

——那无疑是唐果果的小天地。

上床的栏杆上绕着暖白色的LEd灯串,此刻正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床沿贴着一排可爱的卡通贴纸,还有一个毛茸茸的云朵形状夜灯。淡粉色的蚊帐被精心地用星星形状的夹子束在两侧。

下桌区域更是充满了唐果果的个人风格。桌面铺着奶黄色的格子桌布,上面整齐地摆放着贴满卡通贴纸的笔记本电脑和几个色彩明亮的笔记本。

一个胖乎乎的粉色保温杯格外显眼,旁边放着几包未拆封的零食和一小盆多肉植物。

书架上层是专业书籍,下层却塞满了各式各样的玩偶和手办,最显眼的是一个抱着吉他的小熊。

桌下的墙面被她改造成了一块软木板,上面钉满了照片:

有和室友的搞怪合影,有校园的风景照,还有几张她抱着吉他笑靥如花的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彰显着主人活泼可爱的个性,就像唐果果本人一样,明亮而温暖。

“怎么样?我的小窝还不错吧?”唐果果有些得意地展示着,眼睛亮晶晶的,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

凌默环顾四周,给出了专业建议:天花板的灯串、墙面的照片墙、中间的豆袋沙发、阳台的白纱帘…每一个建议都让女孩们眼睛发亮。

“师兄太厉害了!”

舍友赞叹道。

唐果果立刻接话,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

“那当然,阿牛哥哥最厉害了!”

凌默微微挑眉,看向唐果果。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颊微微泛红,急忙转身去拿水杯掩饰。

讨论完装饰方案后,凌默准备告辞。唐果果送他下楼,两人再次走在梧桐道上。

“阿牛哥哥,”

唐果果的声音轻轻传来,带着一丝难得的认真,

“其实我知道,有时候我可能确实有点烦人,总是缠着你。”

凌默侧目看她,路灯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光晕,让她看起来比平时安静许多。

“我刚来粤城上学,虽然室友们都很好,但有时候还是会觉得…孤单。”

她踢了下脚边的小石子,“爸爸妈妈都不在这里,一年也见不到几次。高中的好朋友也都各奔东西了。”

她抬起头,眼中带着恳求:

“所以我才会总是想找你玩。因为在你身边,我觉得很安心,就像…就像有了依靠一样。”

凌默静静地听着,心中泛起一丝涟漪。他这才明白,唐果果平时的活泼开朗下,藏着这样一份不为人知的孤单。

“阿牛哥哥,”

她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他,眼神认真,

“你能不能…多关心我一点点?不需要很多,就像哥哥关心妹妹那样,偶尔问问我过得怎么样,偶尔陪我吃个饭,这样就好。”

晚风轻柔,吹动她丸子头上散落的碎发。凌默看着她清澈的眼眸,那里盛着一个少女最纯粹的期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他沉默片刻,终是轻轻点头:

“好,以后我会多关心你。”

唐果果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

“真的?那说好了哦!”

她伸出小指,

“拉钩!”

凌默看着那根纤细的手指,笑着勾了上去。

“拉钩。”

“那…”

唐果果眨着大眼睛,语气带着期待,“周末你有空吗?我知道学校后街新开了一家甜品店,他们家的芒果班戟据说特别好吃!我带你去尝尝好不好?”

凌默看着她满是期盼的眼神,那句拒绝的话在嘴边转了一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周末…应该可以。”

“太棒了!”唐果果开心地跳了起来,

“那就说定了!周六下午两点,我在文学院门口等你哦!不许爽约!”

看着她欢快的样子,凌默无奈地笑了笑:

“好,不会爽约。”

走到岔路口,唐果果这才心满意足地挥手告别,转身像只欢快的小鹿,蹦跳着融入了宿舍楼的温暖光晕之中。

凌默站在原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秋风拂过,带来隐约的桂花香。

他轻轻叹了口气,意识到这份他苦苦寻求的校园宁静,恐怕要被这颗悄然萌动的少女心和一场周末的甜品之约温柔地打破了。

夜色漫进窗棂,凌默擦干湿发,指尖无意识地点开微博。登录提醒弹出时,他才惊觉,距离上次打开这个App,已过去小半年。

页面加载完成,粉丝数稳稳停在近亿

——大多是当年亚太诗词大会攒下的“墨粉”,还有从他早期独立音乐平台发歌就追随的听众,真爱粉占了大半。

置顶动态还是去年诗词大会夺冠夜的背影照,配文“幸不辱命”,评论早已破亿。

往下翻,最新一条是4个月前的吉他弹唱片段,只露了双按弦的手,配着《山居秋暝》的清唱,文案简单的“雨夜练琴”。

评论区里,老粉们的留言像熟稔的问候:

“老师终于冒泡!新歌等得花儿都谢了”

“上次说要录的《楚辞》弹唱,还记不记得呀”

“亚太诗词大会后就没见您亮相,下次公开活动是什么时候呀”。

私信栏早堆了千万条消息,点进去翻,一半是请教诗词的

——有高中生问《春江花月夜》的意象解析,

有刚接触古典文学的爱好者求推荐书单,

还有人把自己写的小诗发来,轻声问“老师能指点一句吗”;

另一半是纯粹的惦念,没催问,没追问,只说“看到账号没长草就放心了”

“新歌不急,您先照顾好自己”。

凌默指尖划过屏幕,没发任何内容

他关掉私信栏,看着评论区里还在不断刷新的留言,没点开编辑框。

窗外的风带着夜色的凉,吹得窗帘轻轻晃。他把手机放在桌角,心里泛起点软

——这些年他从不经营账号,不做数据,连回复都寥寥,可总有人把他的慢热当成默契,把他的沉默当成等待。

原来真爱粉的陪伴,从不是追着问

“什么时候来”,

而是安静等着

“你愿意来的时候”

就像此刻,他只是悄悄上线又悄悄下线,却已在彼此心里,留了份心照不宣的暖意。

夜色里,凌默翻完几条行业动态,指尖顿在屏幕上

——某文学平台推送的“年度新锐诗词歌赋作者榜”里,半数是去年才冒头的名字

有刚拿了华语诗词文学奖的新人,有出书即加印三次的新锐作家,评论区里满是“江湖代有才人出”的感慨。

他想起一年前,亚太诗词大会落幕时,媒体追着他采访,专访媒体出版社的约稿函堆了半桌,连带着微博粉丝一夜涨了千万

“凌默”两个字挂在热搜上整整一个月。

可他转身就销声匿迹,四处游历,关掉了公开联系方式,连获奖后的答谢直播都只露了半分钟的手,写了句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便彻底淡出了大众视野。

如今再看,那些曾围着他的媒体早已转向新的焦点,热搜榜上再也没有他的名字,连诗词圈的讨论里

他的名字也渐渐成了“去年拿奖的那位”

只有评论区角落,偶尔有老粉轻声问:

“还记得凌默吗?去年他的《水调歌头》真的绝了”

却很快被新的话题淹没。

凌默轻轻划走页面,心里没什么波澜。他本就不是恋栈热闹的人,当初参赛也只是为了完成文化的传播,实现自身的价值。

如今看着江湖里新人辈出,有人笔耕不辍出书立说,有人在聚光灯下侃侃而谈,倒觉得这样才好

——文学本就该是生生不息的,不该困在某个人的名字里。

凌默划着屏幕,指尖停在一条访谈截图上

——是最近刚拿了新锐诗歌奖的周野,被记者追问

“如何评价凌默”

少年人笑得张扬:

“凌默前辈在诗词上是厉害,可时代在变,他那套太旧了,说幸运也没错,他拿奖时没碰到我,不然冠军是谁,还真不好说。”

再往下翻,另一条是访谈视频片段,新晋散文奖得主林杉对着镜头,语气谦和却带着笃定:

“凌默前辈的《水调歌头》我背过,诗词功底没得说,说是老师也不为过。

但这一年我写了三本散文集,市场反响摆在这儿,论当下的创作力,青出于蓝是肯定的。”

评论区里吵得热闹,有人替凌默抱不平,说新人“忘本”,

也有人觉得“长江后浪推前浪”是常事,更有人调侃“凌默都消失一年了,还能被反复拉出来比较,也算另类的热度”。

凌默静静看了会儿,没点进去参与讨论,只是轻轻划走了页面。

他想起去年诗词大会上,许教授曾笑着说:

“文学这江湖,从来不是比谁站得高,是比谁走得远。有人爱抢风头,有人爱沉下心,各有各的活法。”

凌默刚要关掉微博,首页就弹出条@他的消息——是金陵女子大学文学系的官方账号,配着张去年讲座的老照片:

他站在讲台上,指尖点着黑板上的《青花瓷》字句,台下女生们举着手机拍照,连窗台都趴了人。

文案写得直白又恳切:

“凌默老师,去年您来讲歌词文学里的温柔,学生们到现在还在传录音呢!

今年校庆想邀您再来讲讲诗词文学,讲台和热茶都备好啦,不管您什么时候有空,我们都等~[抱一抱]”

评论区里,熟面孔不少

——有去年听过讲座的金陵女大学生,晒出当时记的笔记:

“凌默老师讲爱情时说,温柔是藏在字缝里的,我记到现在!”

还有其他高校的官方账号跟着转发:

“江南大学也蹲一个凌默老师!诗词讲座的名额上次抢破头,这次能不能优先我们?”

往下翻,师范大学、苏大的学生也在评论区留言,有的贴出学校的樱花道照片:

“凌默老师来我们这儿讲樱花与诗词吧,花期正好!”

有的提去年讲座的细节:“您上次说诗是活的,我现在读诗都觉得不一样了!”

没有喧嚣的炒作,没有跟风的热闹,只有高校官方实打实的邀约,和学生们带着温度的惦念——他们记着他讲的诗词,记着他站在讲台上的样子,不是因为他是“亚太诗词大会冠军”,只是因为他讲的文字里,有值得听的东西。

凌默看着那条微博,指尖停在屏幕上,没点赞也没回复,却悄悄截了图,存在手机相册里。

窗外的风裹着夜色吹进来,他关掉微博,将手机放在桌角。那些藏在评论区的等待,像颗颗温软的糖,不用刻意回应,却在心里留了点暖意

——原来有些认可,从来都不用靠热搜和虚名,安安静静的,就很好。

至于去不去,他想,等什么时候想讲了,或许会去金陵女大看看

——看看那些等着的学生,再喝一杯去年那样的热茶,把诗词里的的一草一木,慢慢讲给她们听。

他起身走到书架前,抽出本《凌默诗词集》

书页间夹着去年诗词大会的参赛证,边角已有些卷翘。凌默指尖摩挲着上面的字迹,忽然想起亚太会长的话:“真正的好文字,不是写在热搜上的,是写在心里,写在时光里的。”

窗外的风轻轻吹过,带着夜色的凉。凌默翻开书,借着台灯的光读了起来,声音低缓: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江湖依旧热闹,新人换旧人,可他早已在阑珊灯火处,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安安静静读诗,写点喜欢的文字,就很好。

至于那些被忘记的,本就不是他想要的,真正留在心里的,从来都不用靠热闹来记着。

自己这把老骨头,也是时候该拿出来点真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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