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姬明月从怀中掏出一枚精致钱袋,王潇眼疾手快按住她温软如玉的手。
殿下这是做什么?
王潇故意板起脸,我可不是来要银子的。
姬明月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身子一颤,脸颊瞬间飞上两朵红云。
她试着抽了抽手,却发现王潇握得更紧了,索性便任由对方牵着。
那、那你突然问我府里收支,我还以为.....姬明月声音越来越小,睫毛轻颤着垂下。
王潇看着这副娇羞模样心头微动,但很快又恢复清明。
他轻咳一声正色道:我的意思,是想和殿下合伙做生意。
做生意?姬明月抬头,杏眼里满是诧异,你很缺银子吗?
王潇被这反应逗笑了,手指下意识地在少女掌心轻轻摩挲:谁会嫌银子多呢?再说了.....殿下难道不想多存些私房钱?
这话说到了姬明月心坎里。
作为大虞皇朝唯一的长公主,她的月例着实不少,但姐姐常说要勤俭节约,因此置办些体己物件或是打点宫人,常常思考再三。
可是......
姬明月咬着唇犹豫道,我什么都不懂啊。
殿下只需出个名头就行。王潇凑近了些,在她耳边轻声道,利润到时分账。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姬明月耳根都红透了。
她低着头声如蚊呐:都、都听王潇哥哥的,但不许做违法的事,否则、否则.....
王潇当即轻笑,“岂敢败坏殿下名声?”
远处柳烟看到这一幕气得脸色铁青,这纨绔竟然对长公主如此轻薄!
可碍于姬明月先前的严令,她又不敢上前阻拦。
眼见目的达成,王潇不动声色地松开手。
虽然少女的腰肢很软,小手很嫩,声音也很甜,但他现在可没什么心思谈情说爱。
搞钱才是王道!
时候不早了,他突然转头对柳烟招招手,送殿下回宫吧。
柳烟早就等得不耐烦了,闻言立刻小跑过来,可看到姬明月委屈巴巴的表情,又狐疑地打量起王潇。
王公子这就让殿下回去?柳烟意有所指地问,不再.....多待会儿?
王潇挑眉:怎么,侍卫长觉得不够尽兴?
柳烟被噎了一下,心中暗恼。
她刚才明明看到这两人亲密无间,怎么转眼就要送客?
再联想到最近帝都的传闻...
该不会这王潇身子.....
柳烟目光下移暗自嘀咕,某些方面不行吧?
王潇察觉到她的视线,冷笑一声转身就走,根本不屑于解释——
行不行关她屁事,反正又不碰她。
回宫的马车上柳烟实在憋不住,凑到姬明月耳边小声问:
殿下,那王潇...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柳姨!姬明月羞得捂住脸,你、你胡说什么呢!
柳烟讪讪地缩回身子,自己也觉得这想法荒唐。
王潇不搭理长公主时她气得要死,现在人家亲近了,她又怀疑不行.....
真是够矛盾的。
与此同时,王潇已经来到城西的工坊区,百户官立刻上前禀报:
大人,香水工坊明日就能建成,酒精蒸馏设备也已经按照图纸陆续生产。
王潇环视四周,短短几日这片荒地已经初具规模。
数十个招募的工匠正在加紧施工,远处还有士卒在来回搬运原料。
很好。
他拍了拍百户官的肩膀,记住,这些产业就是咱们的根基!
有了长公主姬明月这块金字招牌,再让一批权贵入股,加上他的现代工艺,用不了多久整个帝都的商业格局都将改变。
——————
夕阳西下,总督府门前。
王潇刚翻身下马,眉头就皱成了字。
怎么回事?
黑压压的人群把总督府大门围得水泄不通,衣着光鲜却个个面目狰狞。
一见王潇露面,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般蜂拥而上。
拦住他们!
亲卫厉喝一声,四人同时拔刀出鞘,寒光闪闪的刀刃将众人逼退数步。
王潇按住抽出一半的刀,目光如电扫过:各位这是何意?
一个满脸横肉、穿着锦缎长袍的胖子挤到最前面,唾沫星子横飞:
王公子,你为什么不去皇宫送花!我可是押了五十两银子赌你能坚持到陛下收花!
我押了十两赌你撑不过半刻钟!
旁边一个瘦高个满脸通红地吼道,结果你连面都没露!害老子血本无归!
一时间,数十人七嘴八舌地叫嚷起来,场面乱作一团。
王潇这才听明白,原来是自己不再当舔狗,坏了这帮赌徒的好事。
呵...
他冷笑一声低声对亲卫道:去把府里护院都叫来。
随即提高声音:诸位稍安勿躁,此事王某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这话一出,人群渐渐安静下来。
不少人脸上更是露出得意神色,这纨绔果然还是怕事的。
就在这时,总督府大门的一声打开,近百名全副武装的护院如潮水般涌出,瞬间将人群团团围住。
这些护院个个杀气腾腾,手中兵器寒光闪烁,一看就不是善茬!
赌徒们这才如梦初醒——他们围堵的可不是普通人家,而是手握重兵大权在握的北疆总督府!
此刻,封疆大吏的狰狞爪牙显露无疑!
王潇负手而立,声音冰冷:
胆敢在总督府前放肆,辱骂本公子,都给我抓起来!春耕在即,每人犁地二十亩赔罪!
二、二十亩?!
胖子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他们这些赌坊常客,平日里连锄头都没摸过,犁地二十亩岂不是要了老命?
王公子饶命啊!瘦高个哭丧着脸,小的知错了...
可护院们哪管这些,三下五除二就给所有人都上了镣铐,铁链碰撞的清脆声响中,夹杂着赌徒们哭爹喊娘的求饶。
解决完这一小插曲,王潇正欲转身回府,忽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