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德尔看着利姆露此时此刻看起来异常温顺的侧脸轮廓,同时右手停在了他腰身两侧不深不浅的凹陷里。
他仅仅只是想要遵从内心的欲望占有利姆露。
里德尔从来不觉得那些类似于菟丝花的脆弱植物有多么美丽,
他向来不喜欢菟丝花那种柔弱的植物。
“等利姆露睡醒了再询问他的想法,扎尔·埃弗里的事情不需要他动手,脏。”
里德尔开始思索阿布拉克萨斯让利姆露成为格斗课程教师的提议。
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陷进他腰际软腻得有些匪夷所思的软肉里,漫不经心地轻轻揉捏,就像是把那滩软肉当成了什么有趣的玩具。
而里德尔这么做的后果就是利姆露在列车即将到达国王十字车站以后下地的时候腰软塌塌的,都快疼得走不了路了。
他甚至稍微掀起衣摆看了几眼,一大片地方都通红通红的,无一避免。
面对里德尔一脸无辜的神情,
利姆露更加不想搭理他了,
即使他有俊美的外表,
即使他的体温暖和得他浑身上下都非常舒服。
并且暗暗发誓再也不偷懒在里德尔那里补觉了。
想也想得出来里德尔肯定趁他睡觉的时候占了他便宜。
可恶啊!
流氓!
利姆露含泪咽下了腰际不可忽视的疼痛,努力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正常模样,跟在莱姬尔和戴尔特身后上了车。
“小骗子,我帮你揉揉?多揉揉就不疼了。”
里德尔试图以此借口糊弄利姆露,右手仍然不怎么老实地在他腰间试探性地虚虚徘徊。
利姆露瞥了眼前排的莱姬尔和戴尔特,又看了看正在开车的埃莫克,往阿布拉克萨斯那里艰难地挪了挪。
“里德尔,不行,这种事情它…我们…你不明白吗?”
里德尔满脑子都只装了黄色废料吗?!
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里德尔具备了流氓的潜质?
利姆露慢慢地把整个身体的重量转移到身后不软不硬的皮质靠背上,略微松了口气。
然后微微侧头看向里德尔,见他眼底流露出几分调笑似的浅浅笑意,越来越觉得自己想象里计划的时间有点短了。
应该再拖上几个月,
不,
说不定几年效果更好。
知错不改,
明知故犯,
罪上加罪,
判他无期徒刑!
于是利姆露紧紧地抱着抱枕缩在座位里,打定主意不理睬里德尔。
“你真的不理我了吗?”
里德尔的声音陡然变得失落。
他怎么觉得听起来有点耳熟?
相同的话他是不是在哪里……
利姆露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当时在校医院里的感觉不是错觉。
他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后悔,
他后悔了。
他当时怎么能轻飘飘地揭过呢?!
给了里德尔得寸进尺的机会。
利姆露实在是绷不住了。
他生无可恋地躺平,干巴巴地说道:“随你便吧。”
而且,
直白地说,
他已经放弃了,
以里德尔心理扭曲的变态程度,
这辈子估计都不可能改正了。
所以他懒得白费那个没用的功夫。
里德尔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倒是开始规规矩矩、诚诚恳恳地替利姆露拆开了一瓶蓝莓牛奶,插上吸管递给他。
由于塞普蒂默斯自在从鼻涕虫俱乐部的聚会里看见利姆露和阿布拉克萨斯亲热,他对待利姆露的热情和感情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和考验,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利姆露。
他送的那一箱蓝莓牛奶早就在半个多月前就喝光了。
利姆露为了问他是在哪个商店里购买的蓝莓牛奶,挑着时间掐点去了好几次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
最终在弗利蒙出卖兄弟的可耻操作下成功地把他堵在了公共休息室里,心满意足地问出了答案。
利姆露记得塞普蒂默斯那一瞬间像是蠢笨大狗狗一样茫然无措、委委屈屈的神情,眼眶也红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掉眼泪,在他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并不知道塞普蒂默斯看见了他和阿布拉克萨斯暧昧不清的那一幕场景,以为他遇到了什么困难,顺便安慰了他几句。
结果塞普蒂默斯直接止不住地掉了眼泪,结结巴巴地把那个商店叫什么名字说出来之后就跑回了男生宿舍。
利姆露想了一路都想不明白弗利蒙那一脸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古怪表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干脆把塞普蒂默斯伤心狗狗的落泪模样暂时丢到了一边。
格伦莉娜前几天带着姒芜、芜昳和姒小念去了其他国家旅游。
据说是法国巴黎。
原定目的地德国有个权利范围几乎一手遮天的格林德沃。
格伦莉娜在魔法部里消息异常灵通,深深地知道格林德沃和她母亲莱姬尔不对付。
为了能和姒芜美美地度过一个浪漫的圣诞节假期,毫无疑问地把德国pass掉了。
姒泽这个比起狄奥尼修斯也好不了多少的闷葫芦整天除了在房间里努力修炼就是在打坐冥想,根本不懂得怎么利用现代化的方式轻松轻松,给自己适度地休息一会儿。
如果不是芜昳硬拖着他礼貌地做做表面功夫,他甚至在属于一顿三餐的时间里都瞧不见个影儿。
堪称木纳得不可思议的思想里一味地想着不断修炼,好在将来哪一天能血洗仇恨。
姒泽偶尔短暂放空思维休息的几分钟时间里,脑海里则是不受控制地出现利姆露的身影,那绷直的脊背美丽得让他难以忘记。
“利姆露,身体不适服吗?是不是感冒了?怎么在学校里待了半个学期看起来都没长点肉呢?”
“阿布,里德尔,你们怎么不多看着点他?得让利多给你多做几个菜,长身体的时候不能不吃,记得了吗?”
莱姬尔絮絮叨叨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
姒泽愣了一下。
利姆露回来了吗?
他脱离了冥想的状态,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右手不甚熟练地抓住门把手打开了门,冷淡的视线只是在里德尔和阿布拉克萨斯身上扫视了两眼,没有多作停留。
——题外话——
感谢why作者还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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