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咯噔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远坂的声音就瞬间拔高了八度:
“等等!那是什么?!”远坂几乎是推着我挤进门
视线死死盯着莫德雷德,手里的纸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里面的铜锣烧都滚了出来
“那撮呆毛……怎么跟saber的一模一样?!”
小莫被她的动静吓了一跳,下意识往saber身边缩了缩
头顶的呆毛也跟着耷拉下来,却还是抬起头
眨巴着和saber一模一样的碧绿色眼睛,奶声奶气地喊:
“阿姨好!”
“阿姨?!”远坂凛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小鬼,我长得有那么老吗??!?!”
指着莫德雷德的呆毛,又指着saber额前的呆毛
来回对比了好几遍,声音都在抖
“士郎!saber!你们俩给我解释清楚!这孩子是怎么回事?!连呆毛都遗传了,你们到底……”
saber的耳尖红得更明显了,却还是伸手把莫德雷德抱到怀里
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抚,指尖又碰了碰那撮呆毛,看向远坂时语气很认真:
“她叫莫德雷德,平时喊小莫就行,现在……是我和士郎的孩子。”
“哈?!”远坂凛的声音差点掀翻屋顶
她快步走到沙发边,蹲下来盯着小莫的脸
又伸手想去碰那撮呆毛,被小家伙偏头躲开了。
远坂没在意,又抬头看saber
眉头拧成一团:“士郎!你老实说!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小不点?
saber现在虽然是你女朋友,但你们俩……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孩子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揽住saber的肩膀,让她靠在我身边
才开口解释:“早上醒来就看见小莫在客厅,抱着狮子玩偶喊我们爸爸妈妈。
我和saber猜,大概是之前圣杯战争时
圣杯残留的力量,把这份我们没说出口的期待,变成了小莫送到我们身边。”
(作者实在编不下去了,没有办法了,抱歉抱歉)
远坂挑了挑眉,又拿出自己的魔术道具
指尖亮起一点微光,逗得小莫伸手去抓
头顶的呆毛也跟着她抬手的动作竖了起来。
她盯着那撮晃来晃去的呆毛,半天憋出一句:
“行吧……圣杯搞出来的事,再离谱也不奇怪。
况且这小不点跟你们俩这么像,说是亲生的谁都信。”
接下来的一天,远坂干脆没走。
她起初还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可看着小莫乖乖跟着saber学叠被子(头顶呆毛跟着她弯腰的动作晃来晃去)
又缠着我教她认蔬菜,渐渐也加入了进来
——尝试帮小莫扎小辫子,结果把呆毛也编了进去
最后扎成了乱糟糟的团子,逗得小莫笑得直拍手,呆毛也跟着颠。
saber坐在一旁看着,偶尔会提醒小莫别跑太快
眼神里的温柔越来越浓,连我都能看出,她已经彻底把小莫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傍晚的时候,我正在厨房准备晚饭,小莫蹲在旁边帮我剥豆子(大部分豆子被她捏碎,头顶呆毛却一直认真地竖着)
saber从身后轻轻抱住我,下巴抵在我肩膀上,轻声说:
“以后对外,就说小莫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好不好?
我想光明正大牵着她的手,告诉别人这是我和士郎的孩子。”
我转过身,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尖,笑着点头:
“正合我意。我们本来就是情侣,有个这么像我们的女儿,多好。”
saber的眼睛亮了亮,踮起脚尖在我脸颊上轻吻了一下
刚好被转身看我们的小莫撞见,小家伙举着沾了豆屑的手喊:
“妈妈亲爸爸!我也要!”
就在这时,门铃又响了,远坂站起来调侃:
“该不会又来一个要被小呆毛震惊的吧?”
我擦了擦手去开门,门外居然是藤村老师
她手里拎着个保温桶,笑着说:“士郎
我做了点关东煮,想着你周末可能没好好吃饭——”
话没说完,她的目光就落在了从厨房探出头的小莫身上,笑容瞬间僵住。
“士郎……这孩子是?”
藤村老师的保温桶差点没拿稳,视线直直盯着小莫头顶的呆毛
又看向我身后走过来的saber
“这、这呆毛……跟saber的也太像了吧?”
saber牵着小莫走过来,温柔地笑着开口:
“老师,这是小莫,我和士郎的女儿。之前一直没跟大家说
是想慢慢适应,现在觉得该让老师知道了。”
我也跟着点头,没提圣杯的事,只含糊补充:
“是我们一直放在心上的宝贝,现在终于能好好陪在她身边了。”
藤村老师愣了好一会儿,才蹲下来轻轻摸了摸小莫的呆毛,语气软下来:
“原来是这样……真是个可爱的孩子,跟你们俩都像。
你们俩还要上学,哪有时间照顾这么小的孩子?
不行,我得留下来帮忙,不过,你们才多大年纪啊?有了那么大的女儿!!?”
入夜后,玄关处又传来熟悉的门铃声,伴随着樱温柔的呼唤
打开门,樱手里提着装满新鲜蔬菜的布袋,
一进门,目光就被客厅里抱着狮子玩偶的小莫吸引
尤其是看到那撮和saber如出一辙的呆毛时,都愣了愣。
等樱在沙发上坐定,saber坐在我身边
小莫乖乖靠在我们中间。
我握着saber的手,认真开口:
“跟大家说件事,小莫是我和saber的女儿。
具体来历,应该是之前圣杯残留的力量,把我们的期待变成了小莫。
以后对外,我们就说她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光明正大照顾她。”
樱的眼睛里泛起温柔的光,她轻轻握住小莫的手:
“真好,小莫这么可爱,能成为士郎和saber小姐的女儿,一定很幸福。
以前圣杯战争时我们就一起住在卫宫家
现在我想留下来,帮你们照顾小莫,做做饭、打理家务都可以。”
大河立刻拍着沙发站起来,爽朗地笑:“我也住!之前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多热闹
现在多了个小莫,更得凑在一起!
以后我负责陪小莫玩,教她跑步、打球,保证让她长得壮壮的!”
远坂也挑眉附和:
“算我一个,平时还能教小莫认认字、看看书
总不能让她只跟着大河疯玩。
再说了,圣杯搞出来的‘侄女’,我这个做‘阿姨’的,怎么能不帮忙?
不过阿姨这个词真的把我说老了,我得叫姐姐!不对,那辈分就乱了”
小莫似懂非懂地看着我们,突然伸手抱住我和saber的脖子
奶声奶气地喊:
“爸爸,妈妈,姐姐们,老师,我们一家人!”
头顶的呆毛蹭了蹭我们的脸颊,逗得大家都笑了。
暖黄的灯光洒满客厅,saber靠在我肩上
指尖轻轻勾着我的手指,小莫的呆毛在灯光下轻轻晃动。
我看着身边的每个人,突然觉得,圣杯带来的不只是过去的战斗
还有现在这份突如其来的幸福
——有爱人在侧,有女儿在怀,有伙伴相伴
这样热热闹闹、甜甜蜜蜜的“家”,就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