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霍北辰反驳,“我和霍南浔之间的关系,不可能有所缓和,他早就把我看做仇人,我就算是去求他,他也不会跟我和好。”
有些事情别人不清楚,但他自己清楚地很。
他和霍南浔之间,可不只是父母的偏心,他对霍南浔造成的伤害也不少。
王雪媛皱眉,虽然相处的时间不算是太长,但对于霍北辰的性格,她还是有些了解的。
如果是可以缓和的关系,哪怕是受点儿委屈,霍北辰也会去做。
现在他这么肯定霍南浔不会原谅他,看来和好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不过事在人为,安云溪这条线,她必须搭上。
“北辰,你说,如果我以弟媳的身份,跟嫂子搞好关系 ,是不是也能缓和你和霍南浔之间的关系?”
王雪媛叹了口气,“我是独女,而你也就霍南浔一个兄弟,日后父母没了,其实也就 剩下那么一个亲人可以走动了,我还是不想看到你们兄弟反目。”
霍北辰眸光闪烁,如果能跟安云溪搞好关系,他是不是就能见到那个女人了?
如果,如果他能让那个女人为他所用……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对安云溪产生了执念,可以说安云溪也是他的目的之一。
“媛媛,谢谢你为我考虑。”
霍北辰搂住王雪媛,脑子里却都是安云溪靠在他身上的画面。
“客气什么,我是你媳妇,当然要为你考虑了。”
王雪媛眸底闪过一丝暗色,如果有一天真的回到京都,见到更多好男人,霍北辰这种靠着女人上位的男人,她是不要的。
两人各怀心思,搂在一起,“恩爱”地睡了过去。
……
霍南浔从部队回来,将霍北辰结婚的事情跟安云溪说了。
听说女方是西部首长的女儿,安云溪冷笑。
“靠着女人上位,霍北辰也算是有些本事了。”
第一次,靠着翠香伺候他妈,这一次,又要靠着别的女人助他青云路,翠香落到那样的下场,不知道那个首长的女儿最后会如何。
只是安云溪没有想到,王雪媛竟然会给她写信。
信中的内容很简单,说她很崇拜她这个大嫂,希望能跟她保持通信,同时还寄过来许多西部的特产。
安云溪没有回信,那些特产让邮局原路返回,至于邮费,霍南浔打电话去跟西部军区要回来了,顺便还告诉对方不要寄乱七八糟的东西过来。
王雪媛收到信的时候,气得脸色漆黑。
作为首长千金,她还从来都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冷遇。
不过有本事的人有些脾气可以理解,更何况霍南浔跟霍北辰的兄弟关系很不好。
王雪媛冷静下来,又给安云溪写了一封道歉信。
不过安云溪已经跟邮递员说好了,西部那边过来的邮件她都不收,让他不用送过来。
所以王雪媛这一次的信根本就没有送到安云溪手上,王雪媛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任何回应。
“安云溪到底是什么意思?”
霍北辰早就知道安云溪脾气不好,倒是觉得她这样的反应正常。
“她怕是不愿意跟我们交往,媛媛,咱们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王雪媛也有些丧气,她堂堂首长千金,还从来都没有这样去讨好过一个人,可安云溪竟然还不接受。
她不服气,“我想亲自去见她。”
霍北辰皱眉,不是他怂包,而是他怕被安云溪一顿揍。
“媛媛,可咱们现在还有任务……”
王雪媛心中鄙夷,什么任务?别以为她看不出来他不敢去方城。
他们能不能请假,还不是她爸一句话的事情?
不过他不跟着一起去刚好,安云溪讨厌的人是他,他不在,安云溪对她的戒备还能少一些。
“我一个人去!”
霍北辰有些担心,“媛媛,那个安云溪不好惹。”
虽然王雪媛也不是个娇弱的女人,可安云溪能一脚把他踢飞,王雪媛到了她面前估计会被打趴下。
“我又不是去惹她的,我是去跟她交好的,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王雪媛下了决定,第二天就买了火车票前往方城。
……
这些天,安云溪每天都检查训练,之后就跟霍南浔一起前往军工厂。
第一批霍南浔设计的武器已经投入生产,很快就会面世。
为了确保这一批武器万无一失,夫妻俩都很卖力,早出晚归的,每天的睡眠时间都被压缩了。
睡眠不足,安云溪的脾气就不太好了,就在这个时候,外面有小战士跑过来说,有个叫王雪媛的女同志过来找她。
“不见!”
霍北辰的媳妇能是什么好东西?安云溪是半点都不想跟她接触。
只是王雪媛一直等在军工厂外面,一直等到安云溪从军工厂出来。
“嫂子,你终于出来了。”
王雪媛迎了上来,脸上满是欢喜。
安云溪皱眉,这女人是谁?
不过很快,她就想到之前小战士说王雪媛等在外面,看来这就是霍北辰那个媳妇了。
“我不认识你,我也没什么可以跟你聊的,更不想跟你接触,你能听明白吗?”
安云溪直接开口。
“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不然我容易控制不住我的暴脾气,走吧,再也不见。”
霍南浔全程没有说话,不过在离开前用威胁的眼神恐吓了王雪媛。
媳妇已经很累了,这女人还来找麻烦,真是讨厌。
王雪媛被夫妻俩全程镇压,甚至没能来得及说出自己的目的。
可凭什么她在外面辛辛苦苦站了一天,安云溪却不把她当回事,连一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
她也太狂妄了,就算是再有本事的人,也不能这么狂妄不是么?
这一刻,她记恨上了安云溪。
“姑娘,我就说安同志不想见你,你怎么还待在这里,快走快走,别再来打扰安同志了。”
军工厂门卫出来驱赶王雪媛,他可不想王雪媛继续待在这里影响安同志工作。
王雪媛狼狈地回到招待所,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遭到这么大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