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老师现在就来给我补补课……”
冯喜才粗暴地扯开领带,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
他的眼神像饿狼般凶狠,舌头不自觉地舔过干燥的嘴唇。
“老师。”他模仿着学生的语气,声音却沙哑得可怕!
女教师往后退了退,后背抵上床头,摆出一副诱惑的动作。
“冯局长想学什么啊?”她的黑丝美腿微微发抖,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冯喜才猛地扑上去,床垫发出剧烈的摇晃声。
他按住女教师纤细的手腕。
“当然是……”他的呼吸喷在女教师耳边。
“深入交流的那种英语!”
冯喜才一把扯开领带,西装外套随手甩在地上。
身躯压得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宝贝,我想进步了……”他声音中带着粗重的喘息。
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
“砰砰砰!”
就在肥肉即将吃进嘴里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砸门声,吓得冯喜才浑身一抖。
伴随砸门声一起传来的,还有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叫。
“FbI!open the door!”
“什……什么玩意?”冯喜才一脸茫然地抬起头,肥厚的嘴唇微微张开。
他转头看向女教师。
“你听得懂吗?”
女教师慌乱地拉过被子遮住身体,黑丝美腿微微发抖。
“不,不知道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是不是调查组的人来了?”
冯喜才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强作镇定地摇头。
“不可能!”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揪住床单。
“我收到消息,调查组今天有一个重要会议,所有人都在开会。”
“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就是因为这个消息,冯喜才才敢把女教师她们约到酒店。
才敢释放自己!
所以在门口敲门的人,不可能是严丽或者董天成……
可那又会是谁呢?
“砰砰砰!”又是一阵更猛烈的砸门声。
“开门呐!”这次换成了字正腔圆的中文,还带着几分戏谑。
“冯喜才,你有本事搞破鞋,你有本事开门呐!”
冯喜才的脸色瞬间惨白。
他的手指死死掐进掌心,西装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能准确叫出他的名字……这绝对不是巧合!
“我知道你们在里面!”门外的声音继续嘲讽道。
“别缩着了,快开门呐!”
女教师吓得蜷缩成一团,精致的妆容都花了。
“冯,冯局长……”她的声音颤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会不会是不是您夫人?”
听见这话,冯喜才神色一震。
不是没有可能啊!
难道是他包养情人的事,被老婆知道了?
老婆派人跟踪了他,才找到这里的?
冯喜才额头上流下一滴冷汗。
要真是这样,那就不好办了……
“你先别出声!”冯喜才提醒道,脸上的肉因为紧张而抖动。
他手忙脚乱地系着衬衫扣子,却发现扣子早就被他用力撕扯,崩飞了几颗。
门外又传来声响,是比之前更用力的砸门声!
整个门框都在震动!
“再不开门,我们可要破门而入了!”
冯喜才的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一滴冷汗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冯喜才猛地转过头,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对着床上衣衫不整的女教师连忙说道。
“别在床上躺着了,快藏起来!”他的声音因为惊慌而变得尖锐。
“藏起来!”他又重复了一遍,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女教师慌乱地抓着被单,精致的妆容已经花了。
“藏……藏哪去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黑丝包裹的双腿不住发抖。
她仓皇地环顾四周,房间里除了床和衣柜,几乎没有藏身之处。
“窗帘!窗帘后面!”冯喜才突然指向落地窗,声音因为紧张而发颤。
他的西装领带歪歪斜斜地挂在脖子上,衬衫扣子都扣错了位置。
就在女教师刚要下床的瞬间,“咣当”一声巨响,房门被猛地踹开。
江浩双手插兜,慢悠悠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脸冷峻的沈冰冰。
冯喜才脸色骤变,下意识喊道:“老婆你听我解释,我……”
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
当他看清来人时,脸上的惊慌瞬间被暴怒取代。
“你们他妈是谁啊?”他怒吼道,脸上的肥肉因为愤怒而抖动。
“敢踹我的门?”他一把扯下歪斜的领带,狠狠地摔在地上。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冯喜才歇斯底里地咆哮着,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瞪得通红。
他歇斯底里地吼道,唾沫星子喷溅出来。
“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们在青城市混不下去!”
冯喜才瞪着眼睛,气得肺都要炸了!
妈的!
老子憋了十几天!
好不容易等到调查组开会,千载难逢的机会,眼看着就要把这小妖精给办了……
老子裤子都脱了啊!
结果不知道从哪蹦出来两个捣乱的,给他打断了。
就像已经含在嘴里的天鹅肉,不但被人硬生生拽了出去,还留了一嘴毛卡在嗓子眼!
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憋屈得要死!
更气愤的,是他堂堂副局长,居然被这两个人差点吓得尿裤子!
要不是老子心理素质过硬,换个人怕是当场就吓萎了!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裆。
确认某个重要部位依然坚挺,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还好老子能力强,猛!
要不这后半辈子的幸福可就毁了……
江浩不紧不慢地从兜里掏出一根皱巴巴的旱烟,在指尖轻轻转了一圈。
他叼着烟,用火柴“嚓”地一声点燃,橘红色的火光映照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冯副局长啊……”他吐出一个烟圈,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衣衫不整的人物。
“你现在跟我说这些,真的好吗?”
“这可是你最后求饶的机会了。”
江浩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求饶?”
“放你娘的屁!”冯喜才一脚踹翻旁边的床头柜,台灯“咣当”一声砸在地上。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像头被激怒的野兽。
“你以为老子是谁啊?会向你求饶?”
“老子是冯喜才!是土地管理局的副局长!”
“十几家房地产的负责人对我毕恭毕敬,系统内部的人对我点头哈腰!”
“平民百姓见了我,那更是鞠躬讨好,甚至跪拜行礼!”
“老子就是天!青城市的天!”
“你踏马是什么东西?也不去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逼样!”
“敢管老子的事,我看你才是不想活的那个!”
“你现在跪下来,给老子磕头认个错,老子没准还能放你一马,给你留个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