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一刀点点头:“略懂~”
秦富指了指安多:“你和他试试~”
“这怎么行,伤了这位兄弟,我可担待不起。”
本来他是一句客气话,可是这话让安多下不来台了。当着主人的面,你说怕伤到我?我安多是菜鸡啊?
安多向前一步:“无妨,伤了算我自己的。”
三个人到了大富贵酒楼的后院,长孙冲几人带着两个小公主也过来看热闹。
安骨一听这人要和大哥比试,立刻手痒痒了。
“主人,俗话说,杀鸡焉用宰.....鸡,还是牛刀的。让我来吧~”
“去去去,刚刚主人说过了,我和这位黄兄弟比试。”
说罢,安多走到院中央双手抱拳:“黄兄弟请~”
黄一刀把刀放在一边,朝着安多拱拱手。:“得罪了~”
话音刚落,四拳相对两人就站在了一起。没几下,程处亮就开始评价了:“这个黄一刀厉害,他收着打呢。这一会儿,起码有两三下,可以击打安多的要害,他都没出手。”
“这么厉害?我怎么没看出来?我觉得他俩差不多啊!”
“小虫,你懂个锤子~要是说之乎者也,我不如你,但是说武艺。呵呵,不是我吹,我挨的揍,比你练字的时间长。”
秦富.....你可真是你爹的好儿子,程咬金这么暴力吗?
‘砰’
‘砰’
两声,黄一刀和安多同时打中对方胸口,两人各自后退了两步。
黄一刀抱拳说道:“安多兄弟,果然厉害。”
安多摇摇头:“我不如你,你赢了。”
说完,走到秦富身边,弯腰鞠躬:“主人,我输了。”
秦富扶起安多:“胜败乃是常事,没事。”
“黄一刀,你是不是刀法比拳脚还厉害?
黄一刀朝着秦富拱拱手:“恩公慧眼,小人擅使刀。”
“能不能练几下,让我见识一下?”
听到秦富的话,黄一刀犹豫一下。:“好~,请诸位退后几步。”
说完,黄一刀走到一旁,解开布袋,露出一把刀身如龙脊般起伏,布满细密鳞纹的大刀。
等到露出刀的全部,只见护手?呈龙首吞口状,双目嵌以红宝石,獠牙咬合刀镡,紫金纹路从龙嘴蔓延至柄身,似龙鳞覆臂。
“好刀~”
听了程处亮的话,秦富这个外行也看得出,这绝对是一把宝刀。不说别的,就刀柄上的宝石,就价值不菲。
随着黄一刀的身形变换,刀身厚重却不失灵动,劈砍时气流激荡,秦富都能感觉到。
根据刀身角度变幻色彩,时而如暮云沉紫,时而似朝霞熔金,恰应“曜日”~,这是?曜日龙鳞紫金刀?传说可斩断十步外烛火而无颤。
秦富听着尉迟宝琪的念叨,小声问道:“很厉害吗?”
“大哥,金刀都督听说过吗?”
秦富晃着脑袋:“谁啊?”
“前朝金刀都督,鱼俱罗啊,那可是....反正非常厉害。”
黄一刀停下动作,收势,把刀又装进布袋里。
“献丑了~”
“你这是不是,曜日龙鳞紫金刀?鱼俱罗的兵器?”
黄一刀摇摇头:“小人不知,这是师傅传给我的。”
程处亮不死心:“你师傅叫什么?”
“回贵人,小人不知,师傅不说,也不让问。”
程处亮挠着头问道:“那你师傅,是不是不让你在人前展示这把刀?有没有告诉你,这刀叫什么名字?”
“这个确实有,师傅说叫紫金刀。”
秦富挥挥手:“人家都隐姓埋名了,还追问什么。再说人都不在了,问这些还有什么用。黄一刀,你为什么来长安?”
“师傅说,好男儿志在四方,我想试试~”
“有没有兴趣给我当护卫?”
......“主人,他给你当护卫,那我们兄弟呢?”
秦富看向说话的安骨:“你主人我胆子小,多雇几个人不行啊。安多,今晚罚他不许吃饭。”
“是~主人”回完话,安多把安骨拽到身边。
黄一刀一看自己不是抢别人的差事,再说又是给恩人当护卫,立刻弯腰见礼。:“黄一刀见过郎君~郎君,我饭量比较大,我可以少要一点工钱。”
秦富一听笑了,然后看向安骨:“安骨,比吃饭,我赌你赢。”
安骨听到秦富赌自己赢,立刻拍着胸脯表示:“主人放心,包赢的。”
“你刚刚没吃饱吧?”
黄一刀红着脸点点头~
“安多,你带着一刀去后厨弄点吃的。”
.....萧建仁站在福源楼的二楼看向不远处的大富贵,心里真是五味杂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才几日啊。
悦来酒楼换了个牌子,摇身一变成了长安最好的酒楼。有太上皇的御笔牌匾,没人敢去闹事,再加上新厨子的手艺和吊打所有酒的汾酒,自己真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啊。
本来还能坚持坚持,可是前几日买了个琉璃球,几乎掏光了大半个身家。琉璃球和钱都被长安县令押在衙门,说是破案了就还。
可是这案子什么时候能破?
真是走了背字儿,喝口凉水都塞牙。
秦富吃过晚饭回到了魔海,又去了批发市场,斥巨资两百五十元,买了一尊文殊菩萨的诵经雕像,第二天第一回到大唐交给了长孙冲。
“这事就看你们了~
长孙冲和程处亮拱拱手:“大哥,你就瞧好吧。”
俩人骑马离开秦富家里,刚走时间不长,李崇义就来了。
秦富看他大包小包的,带了十几个包。:“你这是要干啥?”
“大哥,不是要去你那里吗?我寻思带些衣物,书笔纸墨,也能用的上啊。”
“昨晚你没去找王方翼?”
“找了啊,他说后世如何好,让人觉得就是天宫,让我多听多看,少说话。”
秦富看着一堆包裹:“这就完了?他没说这些东西,后世用不上?”
李崇义摇摇头:“没有,他让我听你安排就行。”
秦富翻了个白眼:“行了,东西就我这吧,过去之后让阿泰在给你补补课。”
“阿泰?谁啊?”
秦富也不搭理他,抓住他的胳膊。‘唰’
两人消失在秦富的里书房里,李崇义就觉得眼前一黑一亮,等在看清楚的时候,眼前的景色变了。
秦富也没管张嘴发呆的李崇义,自己去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沙发上。“随便坐,等阿泰回来了,让他给你普及一下这里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