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曝光黑料，对手溃败
晨露还凝在青竹镇的石板路上，济世堂的伙计就早早地挂出了“滋补汤药八文钱”的木牌，福满楼的灶台也飘出了熬粥的香气。可谁也没注意，婉清药膳坊的门口，苏婉清正拿着一个油纸包，跟张大户的管家、李秀才等几个老主顾低声说着什么，油纸包里露出的几缕发霉的黄芪，让在场的人脸色都沉了下来。
“各位叔伯兄弟，不是我苏婉清故意找茬。”苏婉清把油纸包打开，里面是萧墨尘从济世堂买来的滋补汤药——碗底沉着几块发黑的黄芪，边缘还长着霉点，“这是我托人从济世堂买的汤药，大家看看，用这种发霉的药材熬汤，喝了不仅没用，还会伤身体！”
张大户的管家凑过来一看，眉头瞬间皱成了疙瘩：“这不是坑人吗？我家夫人要是喝了这种汤，后果不堪设想！”
李秀才也拿起一块霉黄芪，脸色发白：“难怪我之前喝了济世堂的汤药，总觉得肚子不舒服，原来他们用的是发霉药材！”
他们的对话引来了路过的行人，大家围过来一看，都炸开了锅：“济世堂可是老字号，怎么能干这种缺德事？”“八文钱一碗也不能用霉药材啊，这是要人命！”
济世堂的掌柜听到动静，从店里出来，看到围满的人群，脸色一沉：“苏婉清，你少在这里造谣！我济世堂开了三十年，怎么可能用发霉药材？肯定是你故意找茬，想抢我的生意！”
“是不是造谣，大家一看便知。”苏婉清平静地看着他，转身从药膳坊里拿出一碗刚熬好的安神茶，又拿出一碗济世堂的汤药，“大家看，我的安神茶用的是新鲜金银花，灵泉熬制，颜色清亮；济世堂的汤药里，除了霉黄芪，还有陈米熬的底，喝着发苦全靠糖遮味——不信大家可以尝尝。”
一个之前喝了济世堂汤药拉肚子的汉子站了出来，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红疹：“我作证！我前天喝了他们的汤药，又拉又吐，胳膊上还起了疹子！大夫说是药材发霉导致的！”
人群瞬间沸腾，骂声此起彼伏。济世堂掌柜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想辩解却被愤怒的路人怼得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看着客人都往婉清药膳坊的方向走，自己店里的伙计站在门口，手足无措。
这边的动静还没平息，福满楼那边又传来了更大的喧哗。只见萧墨尘站在福满楼的后门，手里提着一块发臭的五花肉，身后跟着几个看热闹的路人——刚才他早起上山，正好撞见福满楼的伙计偷偷往沟里扔变质的肉，肉上还沾着没洗干净的血污，显然是准备用来做药膳的。
“福满楼的药膳，就是用这种肉做的？”萧墨尘的声音不高，却像一块石头砸进了人群。路过的食客看到那块发臭的肉，当场就吐了：“我昨天还在这儿吃了当归鸡汤，难怪觉得味道不对！”
福满楼的老板慌慌张张地跑出来，想把萧墨尘拉到一边：“这位兄弟，有话好说，我给你钱，你把肉扔了行不行？”
“不行。”萧墨尘躲开他的手，把肉举得更高，“大家花钱吃饭，不是来吃变质肉的。你用这种肉做药膳，跟济世堂用霉药材有什么区别？”
人群的愤怒彻底被点燃了，有人把福满楼门口的粥桶掀翻，浑浊的粥水流了一地，里面还能看到几块没炖烂的、颜色发暗的肉丁。“黑心商家！再也不来了！”“以后只去婉清姑娘的药膳坊，至少人家的食材新鲜！”
短短一个时辰，济世堂和福满楼就从门庭若市变成了门可罗雀。济世堂的伙计把木牌翻了过来，低着头不敢看人；福满楼的老板则关了店门，躲在里面唉声叹气——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联手打压的小药膳坊，竟然凭着“真材实料”和“人心”，把他们这两个老字号逼到了绝境。
而婉清药膳坊里，早已挤满了客人。定制药膳的订单排到了三天后，张大户的管家订了一个月的安胎粥，李秀才则把同窗都介绍来买补脑汤，连县城里的布商也派人来订了十块玫瑰药皂，说要送给城里的夫人小姐。
“姑娘，今天的流水已经有一千二百文了！”小草一边记账，一边激动得手都在抖，“比昨天多了四百文，还有好多人订了长期的，咱们以后再也不用怕济世堂和福满楼了！”
苏婉清看着账本上密密麻麻的订单，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从摆摊时被王氏刁难，到现在对抗两个老字号还能完胜，她靠的不是运气，是灵泉带来的好药效，是对客人的真心，更是不随波逐流的坚持。她忽然想起之前心里的念头，忍不住笑出声：“这比男人考状元还痛快！”
萧墨尘站在门口，看着里面忙碌却热闹的场景，眼神里满是温柔。他刚才悄悄去了济世堂和福满楼，确认他们再无还手之力，才放心地回来。苏婉清看到他，笑着递过去一碗刚熬好的菌菇粥：“萧大哥，谢谢你帮我找证据。这碗粥你趁热喝，补补力气。”
萧墨尘接过粥，指尖碰到她的手，两人都愣了一下，随即又默契地移开目光。阳光透过药膳坊的窗户，洒在他们身上，温暖得像这秋日里最舒服的风——没有轰轰烈烈的表白，却有彼此心照不宣的守护，这份感情，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动人。
傍晚关店时，苏婉清看着钱袋里沉甸甸的铜钱，又看了看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念头：最近天气越来越凉，说不定过几天就会下雨雪，到时候摆摊不方便，要是能有一个固定的店，不仅能遮风挡雨，还能把药膳和药皂的生意做得更大。她想起母亲之前提过镇口有个废弃的茶棚待租，或许，这是她事业下一步的方向。
而济世堂和福满楼，从此彻底没了往日的风光。济世堂的汤药降到六文钱也没人买，掌柜的只能偷偷把发霉的药材烧掉，却再也挽不回客人的信任；福满楼的老板更是愁得头发都白了，看着空荡荡的酒楼，只能感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一天，婉清药膳坊的灯笼亮到了很晚。苏婉清坐在灯下，一边整理今天的订单，一边规划着未来的店——她知道，这只是她事业的开始，有灵泉的加持，有萧墨尘的守护，还有这么多信任她的客人，她一定能在这个时代，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