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郑楚玉就被朱夫人找去诉苦。
原来是小乔找了徐太夫人,将纳妾一事给压了回去,郑楚玉的嫁妆也丰厚了许多。
她也找朱夫人提出放弃嫁给魏劭一事,另寻良人。
朱夫人哭了好几日,最终也没说什么。
终于闲下来的惑绮打算去罗钟坊长个见识。
没想脚还没踏进去,被逮个正着。
魏渠将惑绮拦住,“小少主,你怎么还逛起罗钟坊来了?”
“嘘”,惑绮拉着他到了边上,“小声点,我就来喝个酒而已。”
“喝花酒吗?”
魏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惑绮这才发现他也在,顿时将矛头转移。
“没想到你看着正经,也会来这?”
魏枭从调侃变成了慌乱,急忙解释,“我一次都没来过,是见你在这才和魏渠过来问问。”
惑绮不相信地盯着他,“没来过?真的?”
“我没必要说假话。”
惑绮转了转眼睛,站到两人中间,挽起他们的胳膊,拉着他们往里走,“那我们今天一起逛逛,我请客。”
魏渠当然不会拒绝,理了理衣服,往里走去。
刚入门,红纱飘来,带着酒香和花香,魏枭紧张局促地侧身躲开,抓着惑绮的胳膊跟在魏渠身后。
入了二楼座位,酒娘就围了上来。
一口一个小公子喊着,给惑绮斟酒捏肩,她也像掉入温柔窝,笑盈盈地给赏钱。
魏枭自顾自喝着酒,没有让酒娘近身伺候,他向来不喜欢和人太亲近。
“舞不好看吗?你怎么还是木着一张脸?”
惑绮撑着桌子起身,伸出手捏了捏魏枭的脸。
这一举动反倒是将他逗笑了,抓着惑绮的手腕,把在脸上作乱的手挪开,“没兴趣看舞。”
“那喝酒”,惑绮从酒娘手里接过酒壶,给魏枭和自己倒满,然后举起酒杯碰了一个。
魏渠早就不知到了何处去,只剩惑绮和魏枭对饮,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惑绮的酒量没有魏枭好,她喝迷糊时,魏枭还清醒得很。
那些酒娘还想要扶着她去厢房休息,魏枭给了酒钱,把人都给遣散了。
时候不早,再待下去就是后半夜了。
魏枭将人背起,打算将人送回家中。
街道上只剩两三盏照明的灯,勉强能看清路面,冷风吹散了不少酒气。
惑绮紧了紧环在魏枭脖子上的手,往身上爬了些,将下巴搁在他肩上,一呼一吸洒出的热气撩过皮肤,掀起一阵酥痒。
“魏枭……”
她口齿不清地喊着。
“嗯?”
魏枭侧过头想要看她,却没曾想惑绮扬起脑袋,缓缓凑了过来。
温热的唇印在脸颊时,魏枭着实愣住了,站在原地头脑一片空白。
他没喝多少酒,怎么感觉有些天旋地转,是醉了吗?
又一阵冷风吹来,惑绮打了个喷嚏,缩了缩脖子,魏枭这才回神,继续往前走着。
第二日再见时,魏枭眼神有些躲闪,和惑绮说话的功夫,耳尖就红了个透。
惑绮绝口不提昨晚的事,就让他自己想,自我攻略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