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锦被粗暴地从车里拽出来扔进了一个房间。
坚硬的触感瞬间透过单薄的衣物传来,让她疼得闷哼一声。
还没等她挣扎着爬起,两个沉默的女人便围了上来。
她们的动作机械而高效,一人利落地解开了她眼前的黑布和腕上的绳索。
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柏锦眼睛生疼。
另一人则已经开始动手脱下她被冷汗浸湿的运动服。
“你们是谁!放开我!”柏锦用尽力气反抗,手脚并用地推拒着,声音因恐惧而变得嘶哑。
但那两个女人仿佛没有感情的傀儡。
对她的哭喊和挣扎充耳不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默不作声地执行着指令。
她的反抗在她们绝对的力量和控制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她被这两人一左一右地架起,几乎是拖着走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骤然淋下。
她们用一种程序化的方式为她沐浴、擦干,期间没有任何交流。
只有水流声和柏锦压抑不住的啜泣在空旷的浴室里回荡。
结束后,她被带回到房间。
一条柔软坚韧的红丝带取代了粗糙的麻绳,重新将她的手腕缚住,那鲜艳的红色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年长些的女人完成手上的工作后,便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剩下的那个年轻女人,目光在柏锦写满惊恐和泪痕的脸上停留了片刻。
她的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听不出任何情绪:“你,一会儿乖一点。”
说完,她拿起两条同样质地的红丝带,轻柔的蒙上了柏锦的眼睛彻底夺走了柏锦最后一点视觉。
“放我离开...求求你...”柏锦的眼泪瞬间涌出迅速浸湿了眼前的红色丝绸,她的哀求显得非常绝望。
那女人没有再给予任何回应。
柏锦只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然后是门被关上的“咔哒”声。
房间陷入了死寂。
因为视觉被剥夺她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甚至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柏锦徒劳地挣扎着,红丝带深深勒进腕间细腻的皮肤。
就在这时。
“哒....哒...哒...”
门外。
清晰地传来皮鞋敲击在地板上的声音,不紧不慢,正逐渐向这个房间靠近。
柏锦的身体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几乎停滞。
“咔嚓。”
门锁轻响,被推开了。
那皮鞋声清晰地踏入了房间。
缓慢地,一步,一步,靠近。
柏锦甚至能感觉到,有人停在了她的身旁。
一道目光如有实质般落在她的身上审视着她这副被红丝带束缚的无助颤抖的模样。
她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每一寸肌肤都绷紧到了极致。
恐惧感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
“真漂亮~”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磨人心弦的蛊惑。
紧接着,是衣料摩擦和落地的细微声响。
星沉浦弯下腰,修长的手指带着些冰凉轻轻抚上柏锦的脸颊,指尖缓慢地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
那触感让柏锦剧烈地颤抖起来。
“知道半年前那个雨夜,我为什么最终没让他们动你吗?”星沉浦的声音近乎呢喃。
她的手指却缓缓向下游移划过她剧烈起伏的脖颈,触碰着脆弱的锁骨继续向下探索。
“因为你太美了,让人忍不住想...好好珍藏。”
她俯下身,温热的舌尖轻佻地舔过柏锦的耳垂。
感受着身下女孩瞬间的僵直和更剧烈的战栗,低沉的嗓音里混入一丝满意的笑意:“留着你这朵娇嫩的花,就是为了等待今天,彻底为你染上我的颜色。”
“不要...求你...”柏锦的声音染上浓重的哭腔,身体开始用尽全部力气挣扎扭动,被红丝带束缚的手腕磨得生疼,“你...你到底想要什么...我都给你...钱...或者其他什么...”
星沉浦轻轻挑眉,对于她的哀求充耳不闻。
她低下头精准地捕捉到柏锦的唇瓣轻轻吻了上去。
“我想要你。”
她的声音平淡一如半年前在巷子里决定她命运时那般宣告着最终的所有权。
说完,她的手更加肆意地在柏锦身上漫游,每一寸触碰都带着灼人的占有欲。
柏锦绝望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那令人窒息的爱抚。
却被星沉浦更重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乖一点,宝贝,”星沉浦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语气带着一丝诱哄,“放松,会很舒服的。”
她再次吻上柏锦的唇,这一次,她试图撬开她紧闭的牙关。
极度的恐惧和屈辱终于冲垮了柏锦的理智,在星沉浦的舌尖试图探入的瞬间,她猛地合上牙齿。
“嘶。”星沉浦迅速抽离,再晚一秒,舌尖恐怕就要见血。
这突如其来的反抗似乎并未激怒她,反而勾起更深的兴味。
她眯起眼,转而惩罚性地咬住柏锦柔软的下唇,力道逐渐加重,直至一股铁锈味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开来。
剧烈的疼痛和血腥味让柏锦的眼泪终于决堤。
温热的液体从被丝带蒙住的眼尾不断滑落没入鬓角发丝之中。
“乖...”
...
再次醒来时,柏锦猛地从床上坐起,胸口剧烈地起伏,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她又做那个噩梦了。
梦里那双深邃的眼睛和无尽的黑暗交织在一起,让她心悸不已。
她大口喘着气,下意识地环视四周——熟悉的书桌,未合上的课本,窗外透进的微光...是她自己的房间。
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她抬手揉着发胀发痛的太阳穴,试图驱散噩梦带来的恐惧。
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去洗漱,让冷水帮助自己清醒一下。
然而,当她的脚刚探入拖鞋,试图站起的瞬间,双腿却猛地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跪倒下去,膝盖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呃...”她吃痛地蹙起眉。
不仅是膝盖,全身仿佛被拆开重组过一般,弥漫着一种陌生的酸软与疼痛,尤其是腰间和腿根处,那异样的酸痛感让她一时有些发愣。
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努力回忆,记忆却像蒙上了一层浓雾,只有一些模糊的片段。
她记得夜跑归来,疲惫地上楼,然后....然后似乎是倒头就睡了?
怎么会这样?她平时也经常跑步,从未像今天这样,浑身酸痛到几乎无法站立。
“是昨天...跑的太远了吗?还是拉伸没做好?”她跪坐在地板上,揉着酸痛的膝盖,自言自语地试图为身体的异常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柏锦甩了甩头,暂时压下疑虑,勉强扶着床沿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缓慢地向浴室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