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芜芜在宴会上,没找到贺沿深的身影,就想着往花园方向碰碰运气,没想到瞧见一出好戏。
眼里沾满不屑,面色讥讽,腹绯道:
“顾易萧,呵,你不是高风亮节吗?当初看不上我的作风,明里暗里讽刺我,贺沿深已婚已育,有违常理道德。
你现在与我有何区别,喜欢有夫之妇,可那人还是你的至交好友贺沿深,朋友妻啊!”
见他们朝她走来,便快速躲至旁边的灌木后面。
茶室里
在一间古色古香的茶室里,摆放着一张造型独特的红木茶机。
白家老爷子身着一袭深色的长衫,端坐在茶机的一侧,岁月在脸上刻下了痕迹,他的眼神却依然锐利而有神。
与白家老爷子相对而坐的是吴家当家人,身着西装,举止恰当。
白老爷递给吴文明一杯茶水,“你家小子吴白还有半个月就回国了。”
吴文明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是啊,等他回来,就跟欢语订婚。”
白老爷,“结连理之好,让我们友上加亲。”拿着茶杯手顿了顿,神色悠远,“如果当初不是你救了我一命,如今也不能坐在这与你侃侃而谈。”
白老爷对这件事一直心存感激。所以在白欢语诞生不久在白老爷做主下就与长她一岁的吴白定下婚约。
吴文明不着痕迹的看了眼白老爷,收回视线,开口道:“我那儿子吴白能有欢语这样的未婚妻,是他的福气,你放心,我会当欢语是我女儿样宠,如果他做出对什么事对欢语不好,我打断他腿。”
白老爷:“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吴文明的左手在大腿磨擦两下,神色有些零乱,“白……白老爷子,你看城东那项目我们吴家能有希望分一杯羹吗,我们吴氏跟项目也算行业对口。”
白老爷眉眼皱纹加深,眼眸微眯,“我的问问白川”。
吴文明笑容稍显难堪,连忙应道:“好,好,好。”
而会客厅里,吴太太握着白欢语的手在沙发相并而坐。
“欢语啊,吴白前两天给我打电话说,等他回来时,有惊喜要送你呢!”
白欢语木讷的应付,“嗯嗯”
“吴白那小子有没有跟你联系过。”
白欢语敷衍的笑笑,“有的。”
就上次打电话喊她去接他。
吴太太一副友好作派,“你们都是学医的,结婚后共同话题多,感情一定会很好。不像其他那些世家联姻,夫妻不像夫妻。”
潜意识里告诫白欢语不要东想西想,可吴家的门第能结上这门亲,已经是烧高香了。
而现在,恒遇名声高涨,以后白遇能帮衬一二,吴家也能捞到不少好处。
有道视线沉沉落在她身上,让白欢语坐立难安,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
白欢语笑笑不语,而今天是老太太的生日,吴家在爷爷那里是座上宾,心里情绪一忍再忍。
那道视线让她心里不安的情绪奔涌上来,用力抽回手,随意道:“伯母,你先坐会,等下我妈忙完就来。辞辞,有点事找我”。
说完迅速起身,脸上的笑容看着比哭还难看。
祁承站在不远处,依靠在钢琴上,嘴角微扬,有下无下拿着打火机打燃,吴太太显然一副婆子妈的姿态,让他眼里的那股阴火更盛,像要把刚才放在白欢语手上那只手燃烧带烬。
白欢语想着还是回房间躲躲,急步往二楼走去。
而有道身影在不远不近的跟随着她。
当她走到闺房门前,打开门,进门后嘴嘟嘟的吐了口气,用脚随意后踢待门关上,脚随意踢落高跟鞋,趴进自己的粉色床铺。
当门扇在接近门锁一瞬时,一只突然手挡住,身影快速闪进屋内,身体毫无波动,手掌反过去迅速上锁。
白欢语察觉屋里有道阴沉的气息,刚反转过身,祁承大步朝她过来,手掌立撑,将她锁在身下。
眼里阴沉带着红血丝直直盯着她,面色讥嘲,咬牙切齿,“白欢语,你说的不公开,是不是就为了有朝一日跟吴家喜结良缘。”喜结良缘说的尤其之重。
白欢语掌着他手臂,有些不安,仰头朝他嘴唇吻去,祁承微微偏头,吻落在他嘴角。
白欢语眼眸通红,手指用力,脸往别处偏去,眉心微蹙,语音哽咽,
“以前,我想过两家知根知底,跟吴家接亲也算了了爷爷的愿,可阿承,和你一起后,我就再没想过跟吴白结婚。”
男人感觉到被握着的手臂的肌肉的下陷,舌头舔了舔嘴唇,声声控诉,
“可我看见他们以一副亲家自称的模样,我这里就不舒服,”手指了指心口位置。
“我祁承以前是交过些女人,可我从未对她们用过心,也没一个女人像你这样让我魂牵梦绕,你是我想要娶回去的。”
白欢语将他的控诉收尽眼底,感受到了他的情真意切,她心里又何尝好过。
即便她没有婚约,祁家又真的能接受比它门第低的家族吗?
湿润的眼眸对上男人的视线,眉头微动,灵机一转,嘴角动了动,“祁承,你以前还交了不少女人,哪天是不是还有前女友人找上门来,而我以前只敢挑逗一下男模,你……”
一脚朝他腹部踢去,
男人弓着身子跪在在床上,手捂腹部,额头细汗微微渗出,
“白欢语,你不想要它了吗?”
白欢语有些懊恼,过去扶着他手臂,眼含歉意,“对不起……谁让你以前像发情的狗乱交。”
祁承忍着痛拉着她,一起躺在铺里,深深侧头看了看她。“谁让你不早点出现。”
白欢语坐起来。微张嘴唇,手向自己指了指,状态有点懵,祁承的话,不知如何作答。
又向窗户外的树枝瞧去,一片绿色,笑了笑。
眼睛转动,调侃的语气,“以前你们的关注点应该都在赵芜芜身上,如果有关注一下辞辞,就能发现我。”
挑了挑眉,“哎,以前我跟辞辞入不了你们这些名门望族公子哥的眼,惺惺作态的人才是你们的追捧。”
说到这,祁承心虚的很,因为贺沿深,慕颜辞以前总想着巴结他们几个哥们,来缓和与贺沿深的关系,以前他没少对慕颜辞冷嘲热讽,有时还搞过恶作剧。
那时,慕颜辞提着精美包装过的几盒饼干,来到他酒吧找他。
祁承让人把她带进包间,刚好有个人酒肉兄弟。
“哟,慕小姐提的什么,下药了吗”,祁承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