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悠满脸不可思议看向李清波，嘴巴张合几次，被他弄得有些不自信了。
林悠用词条加持过的脑子思考，迅速在脑海里回顾了下和殷姐姐的交往和关系。
几秒钟后，林悠暂时性笃定道：“你怎凭空污人清白？！”
林悠非常确定以及肯定，自己和殷姐姐，现在肯定没有什么猫腻的。
自己和殷姐姐，目前是纯洁的亦师亦友关系。
为数不多的私交，还是喝了几百杯奶茶，时不时蹭零食，以及拿驾照后回请了一堆烤肉。
“呵呵，你还有清白？杜昭渝、谢星梦、王小艺，还有！你过年那会儿，去曲老师家里吃饭你都不叫我！”
林悠开始阿巴阿巴无言以对。
都是爱吹牛逼惹的祸，林悠当时吃完曲清欢做的饭，要是不吹嘘的话，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境地”。
咳咳……要是富哥知道，他曾经最喜欢的曲老师，不仅就在南都市，还和自己住在一个小区，基本每天都能见面……
好怕怕，清欢姐，你的学生要是知道了，该不会揍我吧？
……
不过这其实也不能怪林悠，是曲清欢自己不想张扬的，全程也只告诉了林悠一个。
事以密成。
25岁，本科毕业后过了三年再辞职考研，这事要成了，那是一段佳话，万一没成，不知道会被说多少风言风语。
就算抛开结果不论，告诉的人太多，过程中不知道又会平添多少麻烦。
哪能像现在这样，曲清欢安安心心学习，平静中稳步前进。
“你这思想不对劲哦，殷姐姐都28了，比我大9岁。”
“大9岁怎么了，最近的男女寿命中位数你没看到吗？男性67.7岁，女性79.9岁，在一起的话，你还得比殷姐姐早走三年。”
？
不是？
你还真研究上了？
林悠有些无语，掏出背包里的笔记本、pad还有纸笔，决定不和李清波废话。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不能因为我长得帅，就觉得我和身边的美女都有一腿……”
李清波：“……”
“是因为你跟身边的美女都有一腿，所以我才怀疑你对殷姐姐……”
“诶诶诶，不说了喔，别影响我好好学习！”
李清波一副早有所料的模样，从自己的背包里，也掏出本管理学的书来看。
三个多小时的高铁车程，林悠开了次【领悟】，全身心投入其中。
最后剩下的任务，【可视化工具构建与模式洞察】，这个任务的要求并不难。
林悠需要开发交互式可视化工具，动态展示特定大区间内素数分布，勒让德猜想“临界点”（n2到(n+1)2之间素数最少的情况）的出现位置与密度变化，尝试从中归纳潜在模式或异常点。
好在林悠因为数学建模学习了编程知识，除了之前的python外，为了任务也啃了包括JavaScript、java、c\/c++、php之类的书籍。
开着领悟，专心致志之下，林悠心里除了还记挂着殷姐姐的事，毫无杂念。
两百年前，数学家Adrien-marie Legendre提出勒让德猜想后，数学界有不少人对此进行挑战，但除了将问题一步一步推进，并未将猜想成功完整证明。
而林悠，他可以建立词条，能够按部就班，一步一步推进进度，最终得以窥见前人无法翻越到达的领域。
看着电脑上的密密麻麻的数字和符号，林悠脸上倒映着屏幕的白光，整个人像是个无情的学习机器……
三小时的车程，李清波学了会儿，有些无聊，转头看向林悠。
林悠坐车前来高铁站的路上就说过，他有个非常重要的研究任务，今晚可能一路上都得加班学习，待会儿到了省城，也得各自订一间房，忙到后半夜。
李清波瞪大着眼睛，看了会儿林悠的屏幕和纸笔上写的东西，脑子很快就感觉到有些晕。
李清波高中的时候，数学成绩就一直不太理想，是被老张嫌弃的对象，这时候看林悠全神贯注忙着自己完全不懂的研究，有一种不明觉厉的感觉。
李清波玩了会儿手机，过了许久，看了眼时间，又过去了半小时。他转过头，又看了眼林悠，林悠的模样几乎没有任何变化，至于屏幕上和纸上的内容有没有变化……
李清波完全看不懂！
李清波虽然不爱学习，但却敬佩爱学习的人。
这次的行程是林悠叫上李清波的，林悠忙着学习研究，没时间搭理李清波，李清波也不以为意。
李清波在手机上，和自己勾搭的女生们，吹嘘自己有个高考737分好兄弟，就为了和自己一起到一个城市读大学，毫不犹豫拒绝了清北，这是多么深厚的兄弟情谊啊？！
这体现了我李清波多么深厚的人格魅力！
……
接近三个半小时的乘车时间，临近下车前，林悠终于从电脑面前抬起头来，重重的呼了口气。
任务进展十分顺利，林悠大概算了算，到了省城宾馆入住后，再花上几个小时，就能完成这最后一个任务。
起身下车，林悠早在和杜昭渝吃饭时，就把全程的车票和酒店订好，今晚入住的酒店就在高铁站不远，两人步行出站后，再走个一百米就到了。
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由于明天还要早起，赶第一班回安城的高铁，李清波虽然在省城也有朋友，但也没有出去浪的心思。
两人订了两间房，办理完入住手续后，林悠接着高铁上的任务进度，开启第二次【领悟】，继续全身心投入其中。
过了没多久，有人敲门，林悠起身打开门，才发现是李清波给买的夜宵。
“你晚上学到很晚，我怕你饿，点了几笼包子还有粉面，你想吃哪个？”
林悠笑着给李清波比了个大拇指，富哥还是没变，一如既往贴心又靠谱。
“不愧是好兄弟，给我一份小笼包，一份拌粉，一份汤。”
“你要是以后发论文，致谢里可得记得感谢我的夜宵哈~”李清波开着玩笑，也不打扰林悠的学习研究，关上门回自己房间洗洗睡。
林悠原本也有点外卖的打算，连续开【领悟】，林悠的消耗很大，身体虽然扛得住，但也需要靠进食补充能量。
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继续盯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吃完饭，林悠把垃圾收拾好放在一边，脑子里的数字和符号不断变幻。
零点、凌晨一点、凌晨二点……
直到第二次【领悟】的生效时间结束，余韵也完全消失，林悠依旧没完成任务，不过他完全不气恼，立马补上下一次【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