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之凯旋后,将军府愈发和睦兴旺,可余晚星敏锐察觉,府中个别仆役仍未彻底打消对七崽“非亲生”的轻视之心,只是碍于将军威严,将偏见藏在了暗处。她深知,若不彻底根除这股风气,日后难免生出祸端,既委屈了孩子,也有损府中安宁。
这日午后,余晚星带着许月、许雨薇在花园赏花,远远瞥见负责洒扫的仆役刘三,正对着给许念安送点心的小丫鬟冷嘲热讽:“不过是拖油瓶,还真当自己是金枝玉叶?送个点心也这般兴师动众,浪费府中粮食!”
小丫鬟气得眼眶发红,却不敢反驳。许念安站在一旁,紧紧攥着手中的书,小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是委屈与不甘,却强忍着没哭出来。
余晚星心中一沉,面色瞬间冷了下来。她缓步走过去,身后的侍女连忙跟上,气场凛冽得让刘三瞬间噤声。“刘三,你方才说什么?”余晚星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刘三吓得浑身发抖,连忙跪倒在地:“夫人,小的……小的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余晚星冷笑一声,看向一旁的小丫鬟,“你来说,他方才说了什么。”
小丫鬟鼓起勇气,将刘三的话复述了一遍。话音刚落,余晚星便抬手,重重一巴掌扇在刘三脸上,清脆的声响让周围的仆役都吓得不敢出声。
“将军府的规矩,你当是摆设吗?”余晚星厉声斥责,“我早已言明,明儿他们七个是将军府名正言顺的公子、千金,谁敢轻视欺辱,便是与我和将军为敌!你不仅口出恶言,还欺负年幼的公子,可知罪?”
刘三趴在地上,连连磕头:“夫人饶命!小的一时糊涂,再也不敢了!求夫人开恩!”
“糊涂?”余晚星眼神锐利如刀,“你这不是糊涂,是心存偏见,屡教不改!府中多次强调一视同仁,你却阳奉阴违,今日若不重罚,日后还有谁敢把规矩放在眼里?”
她转头对管家吩咐:“按府中规矩,刘三轻视主家子嗣,出言不逊,杖责三十,逐出将军府,永世不得录用!另外,扣除他本月全部月俸,赔偿给念安公子,作为精神补偿。”
“是,夫人!”管家不敢怠慢,立刻让人将刘三拖下去行刑。刘三的惨叫声响彻花园,却没有一个仆役敢为他求情。
处理完刘三,余晚星走到许念安身边,轻轻摸了摸他的头,语气温柔下来:“念安,别怕。有娘在,没人敢再欺负你。往后再有人对你不敬,只管告诉娘,娘一定为你做主。”
许念安抬起头,眼中的委屈渐渐散去,点了点头:“谢谢娘。”
余晚星又召集了府中所有仆役,站在花园中央,神色严肃地说道:“今日之事,想必大家都看在眼里。我再次重申,将军府的每一位公子、千金,都享有同等的尊重与待遇,无论出身如何,都是将军和我的心头肉。”
“往后,若再有谁敢轻视、欺辱任何一位公子、千金,或是私下嚼舌根、搬弄是非,一律按规严惩,绝不姑息!”她的目光扫过每一位仆役,带着十足的威慑力,“将军府容得下勤恳本分之人,却容不下心存偏见、挑拨离间之辈。希望大家好自为之,恪守规矩,否则,刘三就是你们的下场!”
仆役们纷纷跪倒在地,齐声应道:“我等遵夫人令,绝不敢再有二心!”
经过此事,府中再也无人敢轻视七崽。仆役们对孩子们愈发恭敬,无论是端茶送水,还是伺候起居,都尽心尽力,不敢有丝毫怠慢。许明、许亮习武时,仆役们会主动备好茶水和毛巾;许月、许念安读书时,会小心翼翼地保持安静;最小的许雨薇更是成了仆役们的“心头宝”,走到哪里都有人悉心照料。
张衍之得知此事后,对余晚星的做法赞不绝口:“你做得很好。对付这种心存偏见之人,就该严惩不贷,才能以儆效尤。这样既保护了孩子们,也树立了你的主母权威,让府中上下真正齐心。”
余晚星笑着回应:“我只是做了该做的。孩子们在府中长大,不能让他们因为出身受半点委屈。只有府中风气正了,大家才能真正和睦相处。”
府中的氛围愈发和睦,孩子们也更加开朗自信。许念安不再像以前那般怯懦,遇到不公之事,会勇敢地站出来反驳;许月也更加活泼,时常带着弟弟妹妹们在花园里玩耍,仆役们都会笑着上前帮忙。
可余晚星心中清楚,安宁公主的残余势力仍在暗中潜伏,危险并未完全消除。她不敢有丝毫松懈,一边继续打理好府中事务,教养好孩子们,一边协助张衍之调查残余势力的下落。
而她不知道的是,安宁公主的残余势力并未放弃,他们正在暗中策划一场更大的阴谋。他们得知灵泉食材不仅美味养生,还能增强体质,甚至可能隐藏着某种秘密,便想趁夜偷袭灵泉别院,抢夺灵泉的控制权,再利用灵泉食材培养势力,卷土重来。
一场针对灵泉别院的危机,正在悄然酝酿。余晚星和张衍之虽加强了府中的戒备,却忽略了灵泉别院的防守漏洞。而这一次,他们将要面临的,是一场关乎灵泉秘密与家族安危的严峻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