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暖阳透过窗棂,洒在张府前厅的木桌上。余晚星正带着许兰、许月整理货架,将瓶装的灵泉果汁、叠放整齐的草本皂一一摆放妥当——这里原本是招待客人的厅堂,如今被改造成了“晚星体验店”,虽不大,却收拾得干净雅致。
“娘,这样摆放会不会太挤了?”许月指着货架角落的草本皂,小声问道。余晚星笑着调整了一下皂块的位置,留出些许空隙:“咱们这体验店不是卖货的铺子,是让大家尝、让大家用的,得留足试吃试用的空间。”
此次开设体验店,她没打算对外张扬,只计划对两类人开放:一是张府周边的邻里,二是许峰引荐的旧部家属。前者是为了巩固民间基础,后者则是想帮旧部家属改善生计——不少旧部因受张衍之牵连丢了差事,家境艰难,她想借着体验店,后续吸纳他们参与“晚星”的生产或销售,帮他们谋条生路。
体验店开张的消息,余晚星只让许伟挨家挨户给邻里送了张手写的邀请函,又让许峰给旧部家属捎了话。没想到开张当天一早,前厅就挤满了人。住在隔壁的王大娘是第一个来的,手里还提着一篮刚蒸好的馒头:“张夫人,听说你这开了体验店,我来凑个热闹,也给孩子们带点吃的。”
余晚星笑着接过馒头,递上一杯刚榨好的灵泉苹果汁:“王大娘您尝尝,这是用山泉水榨的,没放糖,喝着清爽。”王大娘接过杯子,抿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哎哟,这果汁真好喝!比我之前在茶馆喝的甜水清爽多了,还带着股果子的清香。”
另一边,许峰引荐的旧部家属李婶正拿着一块桂花味的草本皂翻看。皂体透着淡淡的乳白,表面印着简单的桂花纹路,凑近还能闻到自然的花香。“这皂摸着手感真细,能洗干净衣服吗?”李婶有些疑惑——她之前用的皂又硬又糙,还总洗不干净油污。
余晚星笑着递过一盆温水:“李婶您试试,洗手洗衣都能用,洗完还不伤手。”李婶将皂块在水中搓了搓,很快起了细腻的泡沫,她用泡沫洗了洗手,擦干后竟没有紧绷感,反而带着淡淡的桂花香。“这皂真好!比我家那破皂强百倍!”李婶忍不住赞叹,当即就说要预订两块,给家里的孩子用。
一上午的时间,体验店里的气氛格外热闹。灵泉果汁清甜解渴,草本皂温和好用,来体验的人几乎都赞不绝口。住在街尾的张大叔是个货郎,尝过果汁、用过皂后,拉着余晚星说:“张夫人,你这东西这么好,能不能让我帮你带出去卖?我走街串巷,肯定能帮你多卖些!”
余晚星心中一喜——这正是她想达到的效果。她笑着点头:“张大叔要是愿意,咱们可以商量个法子,你帮我卖,我给你算提成,也能帮你多赚些钱。”张大叔一听,立刻答应下来,还当场预订了十瓶果汁、五块皂,说要先拿去试试销路。
到了傍晚,体验店打烊时,预订名单已经记了满满一页。许兰拿着名单,笑得合不拢嘴:“娘,没想到咱们这体验店这么受欢迎!好多人都说,下次要带朋友来试试。”
余晚星看着名单,眼中满是欣慰。她知道,这小小的体验店,不仅是“晚星”口碑的起点,更是连接邻里与旧部家属的纽带。只要口碑传开,“晚星”的影响力会越来越大,日后为张衍之翻案时,也能凝聚起更多的民间力量。
可她没放松警惕——傍晚关店时,她注意到街对面有个陌生男子一直在徘徊,还偷偷往店里张望。许伟说,那男子早上就来了,一直没走。余晚星心里清楚,这肯定是石渊的人在监视。她对许伟说:“以后关店后多留点心,咱们这体验店越受欢迎,石渊的人就越可能来捣乱,一定要保护好来体验的邻里和旧部家属。”
夜色渐深,体验店的灯虽灭了,可“晚星”的名声,却像一颗种子,在京城的街巷里悄悄发了芽。余晚星站在院门口,望着远处的灯火,心里默默盘算:下一步,要把体验店的模式复制到旧部家属集中的街区,让“晚星”的口碑,成为对抗石渊的又一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