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按机智得一批,其他人就不一样了,裤腰带还没拴好呢,闫解放则是开口说道:“不对吧,傻柱体力这么好的嘛,这都不带休息的,哥,那这时间咋算啊?”
闫解成还没回复,傻柱推开门抄起扫帚就抽了过去说道:“算你姥姥,一群小兔崽子,还敢偷听柱爷墙角,我抽你丫挺的。”
众人这才察觉自己是被傻柱给算计了,明显就是傻柱让周茹在里头哼哼,这么算下来,傻柱还不到五分钟呢!
徐瓦匠听到动静也是开门出来说道:“行了,傻柱,别追了,你当年还偷听贾东旭呢,这有啥,吓唬下算了。”
赵建军和孙二狗提着裤腰带手忙脚乱得躲回家去了,闫解放被抽了一下也马上跑了,刘家两兄弟则是在常不按走的时候已经跑路了。
唯独闫解成没来得及跑掉,还被自己裤子绊了一脚,留下一个大腚被傻柱用扫帚抽得生痛,这货发出的痛呼有点不一样,常不按听着像是许大茂被踢蛋时发出的声音。
别问为什么能听出来,因为常不按前些天就是被赵春兰打屁股了,常不按见到傻柱还要上前收拾闫解成,当即也是开口说道:“柱子哥,你别收拾闫解成,他该不是磕到了吧!”
“哎哟!”闫解成这会也顾不得什么了,捂着裆部痛呼,常不按掏出手电筒照到闫解成刚才倒地的位置,赫然有课石子在那里。
傻柱也瞧见了,尴尬得说道:“那什么,来福,我刚结婚,我回去照顾我媳妇儿先,你喊下闫大爷。”
傻柱就跑回屋去了,他就是想吓唬下这群人,没想惹出事来,谁知道闫解成点这么背,常不按则是看向徐瓦匠说道:“徐大爷,你还不快出来,这得送医院吧!”
徐瓦匠则是被无语到了,闫解成倒是在地上翻滚了一会之后,许是感觉不到疼痛了,但是看着肿胀的命根子也是带着哭腔问道:“徐大爷,我这不会废了吧!”
徐瓦匠没好气得说道:“去去去,那有那么容易废的,等着吧,我让刘成和你爸送你去医院瞧瞧去,你能动不,能动就把裤子先穿起来先。”
常不按看着闫解成磨磨唧唧得把裤子套上,徐瓦匠也带着闫埠贵和刘成进了中院,闫埠贵刚进院就没好气得骂道:“你个丢人显眼的玩意儿,还能起来不。”
闫埠贵半夜被叫起来,本来就一肚子火,听到还是好大儿去中院听墙角没跑到,自己磕石子上了,更是来气,要是被傻柱打的还好说,至少能要点赔偿。
现在这完全就是自己先去招惹别人的,傻柱也没打闫解成,就是普通的驱赶,这意味着这钱得自己出了,心疼到无法呼吸了都。
徐瓦匠见闫埠贵还想开口也是说道:“老闫,先别说这些了,这也是解成点背,你快带他去医院瞧瞧,别落下病根什么的。”
常不按也是及时说道:“对呀!闫大爷,我听说那地方要是没及时治疗的话,可能以后会生不了的,易大爷以前被张大妈伤到了,不是马上就去医院治疗了吗?”
闫埠贵听到常不按还拿易中海出来举例子,当即意识到这不是伤到普通地方,不能拖,心疼钱归心疼钱,大不了让闫解成以前赚钱了还自己就是了,别到时候跟易中海一样就不好了。
当下跟刘成两人扶着闫解成上了板车,常威还有赵春兰也是听到动静出来,刚出门就见到几人抬着闫解成,常威便问道:“这是咋啦?”
常不按则是打断问话说道:“爸,回去说,先让闫大爷把解成哥送医院瞧瞧先。”
常威闻言也不问了,常不按等闫埠贵几人走了之后,进了屋子,跟常威和赵春兰说起了事情经过,赵春兰听完之后说道:“那这闫解成还真是点背啊,那么多人就他一个摔了。”
常威则是华点不同,当即说道:“不对啊,你小子去听什么墙角,该不是又想拿我跟人做比较吧!”
赵春兰也想起了常威的雅号,当即说道:“来福,这种龌龊的事情以后不准干,都被人教坏了,明天开个大会我要说说这个事情。”
常不按当即表示自己只是好奇而已,没有干龌龊的事,赵春兰说道:“先去睡觉吧,明天来福你通知下院里的住户明晚开大会。”
常不按当即回道:“妈,明天傻柱办酒席,这样不好吧!”
赵春兰也是怕再有这样的情况出现,毕竟四合院人多眼杂的,又没啥路灯,傻柱晚上突然追出来,众人一哄而散,人少的时候跑路,各跑各的还好。
要是人多的时候被撞倒了,踩伤了也没处说理去,不过傻柱明天办酒席,的确不适合开大会,当即也是说道:“那行,那就后天晚上,你记得通知下就好。”
闫解成此时在路上由于套上了裤子,一路颠簸,裤子一碰到受伤部位就痛,一路上哼哼唧唧的,不过还是不忘问道:“爸,我觉得疼,我这不会有事的吧!”
闫埠贵刚想骂娘,不过见到闫解成这疼的脸都变形了,也是开口安慰道:“没事的,那有那么容易出事,你易大爷被你张大妈折腾了大半天都能治好,你这小问题,就是有点疼。”
闫埠贵刚才也偷摸给闫解成检查了下,没流血,应该是问题不大,不过一想到等会要花钱就开始心疼了。
三人紧赶慢赶,总算赶到了医院,易中海在病房里闷得慌,出来抽根烟喘口气,见到闫埠贵和刘成着急忙慌得扶着闫解成,也是上前问道:“老闫,这是咋啦?”
闫埠贵现在没空搭理易中海也是回道:“老易,有什么话等下再说,解成现在疼得厉害,我先带他去看医生先。”
易中海见闫埠贵着急也继续开口询问了,三人合力把闫解成带进了医院,医生见到闫解成疼得脸都变形了,当即就开始给闫解成检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