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霞同志讲的真好!”何雨柱赞美道。
王佳芝朝他招招手。
何雨柱屁颠屁颠跟了出来,问道:“王霞同志有何吩咐?”
“你们这条胡同空房子不少,有时间给我们调查调查,如果主人跑了,我们要赶紧收回,军管会的好多同志还没有房子住呢!”
“姐,这事挺难的,没人的房子不代表没人要……”何雨柱为难道。
“我知道你有办法,别跟我提条件。再提条件我把你调到我手下,就让你干这个活,而且还得把房子都给我修好!”王佳芝嘴角微微上扬。
“行,还是你们厉害,告诉我为啥改名,我就帮你办!”
“老周说我原来的名字太像资产阶级大小姐,劝我改一个。”王佳芝轻描淡写地说道。
“老周现在在哪儿高就?”何雨柱好奇地追问。
李湘秀接过话头:“他在市军管会纠察委员会任职。”
“那我大舅呢?”
“他去文化接管委员会了!”王佳芝答道。
“得,你们忙,我先回了。”何雨柱识相地告辞。
王佳芝点点头,跟着同事们往下一个院子去了。
一直在旁边竖着耳朵听的阎埠贵赶紧凑过来:“柱子,你跟这位王同志认识?”
何雨柱随口敷衍:“她以前开杂货铺的,我常去买东西,点头之交,不算熟。”
阎埠贵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柱子,刚才王同志说的那些话,你怎么看?”
“她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准没错。”
“可我觉得大洋总比纸票子靠谱!万一人民币也跟金圆券似的,那不就亏大了?”阎埠贵推了推眼镜。
“那您就留着呗,又没人拦着你!”何雨柱懒得跟他多说。
易中海也凑过来,问道:“柱子,你经常在外头跑,见识多,给我们说说,这钱到底该不该换?”
见街坊们都围了过来,何雨柱索性提高了嗓门说道:“大伙儿听好了!手里有大洋、黄金、美元的,这些硬通货不急着换,但早晚也得换;要是有金圆券等旧币的,一刻也别耽误!现在就去换,再过几天,这玩意儿当擦屁股纸都不好用!”
“真有这么玄乎?”阎埠贵咂咂嘴。
“信不信由您,到时候别后悔就行。”何雨柱笑道。
贾张氏在一旁撇撇嘴:“我才不信大洋能作废,就算真作废了,我也留着。”
王志富大声道:“柱子说的准没错,我明儿一早就去换!”
易中海点点头,说道:“光头党的钱确实不能留,新政府愿意给换,已经够仁义了。”
夜深人静时,何雨柱悄悄化了妆,直奔黑市。
他心知肚明,要是再不把空间里柳如丝给他的那几十万大洋花出去,以后可真没地方花了。
一到黑市,他发现这儿全是拿着大洋收旧币的,不过兑换率比银行差远了,一看就是二道贩子在倒腾。
转了一圈,几乎见不到用黄金换大洋的。
没办法,他只好用大洋买古董和物资。
这一晚上,他只要见到不错的东西就买,紫檀家具、瓷器、古籍善本、名人字画买了不少,花出去好几千大洋。
正要离开时,忽然看见五个戴面具的人走过来。
何雨柱一眼就认出是许大茂一伙,他顿时明白了,这帮人说去蓟县避难,实际是去倒斗了,也不知是哪座大墓倒了霉。
好在化了妆,不怕被认出来,何雨柱悄悄跟了上去。
胡云斌找了个僻静处,铺开一块布,一件件往外掏货。
何雨柱上前一看,玉器还真不少,看来是倒了个汉代的大斗。
他蹲下身,开启扫描功能。当拿起一个古拙的玉凤鸟时,系统提示:“此件物品蕴含能量,宿主可以收取。”
何雨柱看完又放下,问道:“老板,你这些东西我都要,打包什么价?”
胡云斌眼睛一亮,随即打量起来人:一米八的大个子,一身外国产的皮衣皮裤,看着就像个有钱人,随即陪笑道:“兄弟,这些都是汉代的好东西,稀罕着呢。您要是诚心要,十条大黄鱼。”
何雨柱作势要走:“老板不实在,看我好骗不是?”
胡云斌讨好地笑了笑,说道:“五条!不能再少了!”
许大茂帮腔道:“我们要是一件一件卖,能卖好几十条大黄鱼呢!”
何雨柱停下脚步:“三条,不行我就真走了。”
胡云斌一咬牙:“得,看您是个爽快人,成交!”
何雨柱从背包里掏出三条大黄鱼递过去。
胡云斌把东西一包,塞进他手里。
何雨柱二话不说,拿着包裹快步离开了黑市。
许大茂看着背影,摇摇头。
接下来的日子,何雨柱白天在轧钢厂上班,夜里就去黑市扫货。
他把小米、大花和小七的爹都安排进了轧钢厂的保安队,让他们帮着训练保安。有了这三个帮手,何雨柱感觉轻松了不少,他白天过去就是给大家做做饭。
好消息一个接一个传来:4月23日南京解放,标志着光头党统治的终结;5月3日杭州解放;5月16日湖北解放;5月27日上海解放……
转眼到了七月,何大清回来了。
当他穿着一身军装出现在院子里时,整个大院都炸开了锅。
易中海和阎埠贵这些脑子活络的,早就猜到他参加了红党;大部分邻居还真以为他在外地当厨子。
何雨水一见爹爹,扑上去抱住他的大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何大清赶紧把闺女抱起来,好一阵哄。
沈桂芝默默接过他的手提包。
何雨柱上前和父亲拥抱了一下:“是退伍了,还是探亲?”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还学会卖关子了?先说坏的。”
“坏消息是还得在部队干下去,好消息是部队以后驻防通县。”
何雨柱笑了:“要我说,都是好消息。”
“柱子这觉悟见长啊!”何大清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爹,你给我带什么好东西了?”何雨水撅着嘴,眼看又要不高兴。
何大清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布老虎:“特地给你带的。”
小丫头这才破涕为笑。
这时阎埠贵凑过来,拍拍何大清的肩膀:“大清这一走好几年,这是当官了吧?”
何大清笑笑:“还是干老本行,给军人们当厨子。”
阎埠贵小眼睛一眯:“四个兜,皮鞋,还配枪,肯定是干部。”
易中海也走过来:“大清,咱们这些天也懂了点你们队伍的情况,你就别谦虚了。是不是怕请客?这次不用你破费,大伙凑钱给你接风,怎么样?”
何雨柱暗暗佩服:这句话说的有水平,以退为进。你真让大家请你吃饭,以后找你办事,还怎么推辞?
何大清也是个人精,立马接话:“别,这些年,老百姓都被光头党搜刮得太厉害了,哪能让你们请客?不过,我这些年在队伍上也没挣着什么钱,但我儿子给人打工,手头还算富裕,这顿饭就让柱子请大家吃吧。”
“何雨柱,可得整顿大餐,谁不知道你背后有大老板撑腰!”许大茂从院外溜达进来,阴阳怪气地说。
何雨柱气得牙痒痒,这小子刚回来就闹事。
“既然我爹发话了,明天我请大家吃红烧肉和水煮鱼。就这两道菜,但是管够!”
“好!”全院的人都欢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