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赵老爷也是犹豫再三,不想去惹秦家村的人……可禁不住二公子哀求,才下的决心......
问出所有有用的消息后,直接拧断了他的脖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已是夜里八点。
月亮悄悄爬上树梢,几片薄云飘过,把半个月亮遮得朦朦胧胧。
路上早已不见行人踪影,何雨柱便下令让战士们回到卡车上休息。
这一整天,赵家一共派出的六拨信使,全都栽在了他们手里。
何雨柱安排战士们到卡车上吃饭休息,自己却猫在结着薄冰的水渠里,等着赵家下一波人马。
北风卷着雪沫子呼呼地刮,不一会儿就在他身上盖了薄薄一层。就算穿着两件厚棉袄,那寒气还是往骨头缝里钻。
何雨柱咬紧牙关硬撑着。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
两匹快马踏着月色疾驰而来,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待马匹奔到近前,何雨柱直接打出两块石头,马腿被打之后,直接翻倒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马上两人直接遭殃,一个直接被马身体给压死了,另一个好一点,从马上跳下来了,不过,也摔得七荤八素,但没什么大伤。还能站起来走路。
何雨柱一看马没有受伤,直接收进空间。
他把活着那个捆了个结实,直接带到卡车旁,又把小王叫到一边吩咐几句。
小王会意一笑:明白。
何雨柱闪到树后,暗中观察着小王的审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夜里十一点半,大路上终于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没想到竟是杨团长亲自带队,足足带了八百号人。
何雨柱快步迎上去,把情况原原本本地汇报了,自然少不得添油加醋,就是要让杨团长觉得这个地主非收拾不可。
杨团长听完汇报,问道:这一仗你打算怎么打?
何雨柱把自己的计划详细说了一遍。
杨团长沉思片刻,点点头:就照你说的办。我接到你的信号就让小王放人。不过,你只带三十个人过去,是不是有点少?
没问题!我一定尽量保全每一个弟兄。
他当即挑选了三十名精兵,乘卡车直奔赵家庄。
在离村一里多地的地方,何雨柱留下两人看守车辆,自己带着其余二十八人换上光头党的军装。
大伙儿在树林里等着,何雨柱嘱咐道,看见我手电筒晃三圈,就立即进村接应。
他独自一人悄悄摸向村口。
在离村几十米处停下,举起望远镜仔细观察。
村头有十个麦秸垛,竟然没有守卫人员,这应该不符合赵家风格。
何雨柱没有轻举妄动,而是拿出望远镜静静观察着。
看了好久,才忽然发现一个麦秸垛里面不停冒出白气。
他死死盯住了这个麦秸垛,看了好一会,才发现里面居然有人。
他们在麦秸垛上掏了两个拳头大小的观察孔,正警惕地注视着外面的动静。
何雨柱悄悄退出村口,心里知道,村前啥也没有,光秃秃一片,硬闯会成为活靶子,必须智取。
他换上那个骑马信使的衣裳,回想着小王审讯时记下的名字和声音特点,随即放出一匹马,等了一会,翻身上马朝村口冲去。
什么人?麦秸垛里迅速窜出一人,手里的步枪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是我,王强!何雨柱低着头,模仿着那人的口音,给老爷送回信来了。
怎么才回来?老爷都快急疯了!
大少爷去四九城开会,晚上才回来,给耽误了。他正在调兵,让我先回来报信。
其他人呢?
我哪儿知道!话音未落,何雨柱已经冲到于麦秸垛不到三米的地方,意念一动,就将几个人全都收进了空间。
他把马也收进空间,自己则钻进麦秸垛。
还别说,这里面倒是宽敞,足足能容十来个人。
何雨柱进入空间,把刚才答话的那人捆结实堵住嘴,随后放了出来。
那人一出空间,还在发懵。
何雨柱把冰冷的匕首抵在对方咽喉上,压低声音:带我们进赵家,就饶你一命。要是耍花样......刀刃微微下压,渗出一丝血痕。
那人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点头。
何雨柱又仔细询问了院内的布防情况和保卫安排情况。得到情报后,何雨柱就朝小树林方向打了信号。
二十八名战士悄无声息地聚拢过来,何雨柱把院内的布防情况详细说明,并给每个人分配了任务。
一行人在那人的带领下,大摇大摆地走向赵家大院。
刚到院门口,就被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丁拦住了:赵小飞,这些是什么人?
被称作赵小飞的黑衣人连忙回答:是大少爷派来守村的弟兄。
不是让大少爷去端了秦家村吗?怎么跑到咱们村子里来了。那家丁满脸疑惑。
何雨柱上前就是一个耳光,骂道:你算老几?赵团长让我们来协防,弟兄们还没吃饭呢,赶紧准备饭菜!
那家丁捂着脸还想争辩,可见何雨柱一脸凶相,只得嘟囔着:这他们差事,真是没法干了......
一进院子,何雨柱立即打了个手势。
战士们按照事先分工,迅速扑向各自的目标。
夜深人静,正是人困马乏的时候,他们一个院子接一个院子地肃清敌人。
何雨柱解决了肥头大耳的家丁和赵小飞,就去解决前院的暗堡。
已经进了大门,设在院子里的暗堡就失去了抵御功能,他悄无声息地摸到暗堡外侧,看到身边没人,意念一动,直接把里边的守卫全都收进了空间。
另外二十多个战士去解决保安队。
那些家伙都在屋里呼呼大睡,战士们手持刺刀,解决得相当轻松。
前院肃清后,众人立即向后院推进。
没想到在中院遭遇了顽强抵抗。
几个保镖依托房墙不断探头开枪,有五个战士身上都挂了彩。
何雨柱一看这个情况,迅速翻身上房,取出狙击步枪,专等对方探头时一枪爆头。
解决完这几个保镖,他派人去歼灭后院暗堡里的人,没过多久就有人来报信说后院的人已经跑光了。
何雨柱和战士们开始一间一间房搜索赵老爷和赵癞子。
三个战士搜索到一间厢房时,正好撞见两个人,正费力的搬开大量的杂物。
两个战士快步上前,把两人绑起来。
他们看到地上有一块青石板,立刻掀开石板,居然发现了地道。
两个人被带到大厅交给何雨柱。
何雨柱一看就笑了,呦!这不是白天还挺横的赵癞子吗?你没想到会有这个下场吧?”
“小王八,不,大爷,我白天没招惹您啊?为啥要和我们为难啊?”赵癞子服软速度还真的快。
“你没招惹我,可是你们一波波去县城搬救兵,也算没招惹我?”
“既然摊牌了,那我把粮食都给你们,能不能饶我们一命?”赵老爷问道。
何雨柱摇头。
“你,你为啥和我们赵家过不去?”赵癞子不解地问道。
“你全家落得这个下场,全怪你这张破嘴。你要是不说秦家村通匪,我也不知道你是谁,你也不会有今晚的结局。何雨柱冷笑道。
赵从洲扑通跪地,额头磕得砰砰响:好汉饶命!饶命啊!我把粮食和钱都给你们。饶了我们吧……
饶命是不可能了,你罪恶滔天,我饶了你,百姓也不会饶了你,何雨柱的匕首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说出金库在哪,我给你个痛快。
赵从洲一听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突然咬了下衣领,不多时便口吐鲜血,气绝身亡。
赵癞子吓得魂飞魄散,裤裆已经湿了一片,连声求饶:大爷饶命!我爹不说,我全说!我知道金库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