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的喧嚣随着室友们的离去而迅速消散。苏晓梦去了舞蹈房,楚月背着厚重的法律典籍前往图书馆,林菲菲精心打扮后去约会,柳诗雨则抱着书本去上早课。偌大的宿舍里,只剩下还在上铺酣睡的赵雪,以及坐在下铺,眼神逐渐变得幽深而玩味的李冰冰。
确认宿舍门已关好,室内除了赵雪平稳的鼾声再无其他动静后,李冰冰的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容。她轻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那个熟悉的、贴着透明胶带的罐子。
“小默默,睡得好吗?”她拧开盖子,动作算不上温柔地将陈默捞了出来,放在铺着干净纸巾的床铺上。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纱,将他2厘米的身形照得清晰无比,腰间的发丝依旧刺眼。
陈默警惕地看着她,一夜的囚禁和之前的折磨让他身心俱疲。
“表现不错,姐姐奖励你吃早餐。”李冰冰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透明的保鲜袋,里面装着五六个小巧玲珑、不同馅料的包子,每个都只有她拇指指甲盖大小,显然是特意准备的。“喏,猪肉白菜,香菇青菜,豆沙…喜欢哪个?”
饥饿感让陈默暂时压下了屈辱,他低声道:“…我自己吃就好。”
“自己吃?”李冰冰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她俯下身,长发垂落,带来一片阴影和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她的脸凑得很近,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和不容置疑:“昨天可是你‘喂’姐姐吃的提子,虽然最后不太愉快…但礼尚往来,今天该轮到姐姐‘喂’你了。”
她特意加重了“喂”字,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用手指轻轻捏起一个最小的猪肉白菜包,递到陈默嘴边:“来,张嘴。”
陈默别过头,抗拒道:“我不需要你喂。”
李冰冰脸上的笑容瞬间冷却,眼神变得锐利而危险。她伸出另一只手,用指甲轻轻掐住了陈默腰间的发丝,微微向上提起,一股拉扯的疼痛立刻传来。
“需要我提醒你吗?陈默。”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像冰锥一样刺人,“我,才是你的主人。你的衣食住行,你的生死,都由我说了算。我给你的,你不能拒绝。我让你做的,你不能反抗。明白吗?”
陈默内心:(在疼痛和绝对的武力差距下感到绝望)这个疯子…!
他咬紧牙关,最终还是屈辱地张开了嘴。李冰冰满意地将那个小包子塞进他嘴里,看着他艰难地咀嚼吞咽,脸上露出了愉悦的表情,仿佛在投喂一只珍贵的、却又完全属于她的宠物。
投喂进行到一半,陈默刚吃完一个豆沙包,李冰冰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
“对了,”她用手指戳了戳陈默橡胶质感的身体,“昨天你说…你的身体像橡胶?能变形?”
陈默心中警铃大作,还没来得及反应,李冰冰已经用两根手指捏住了他的一只胳膊,然后猛地向外一拉!
“呃!”陈默痛呼出声,感觉胳膊仿佛要被撕裂。他的橡胶身体确实提供了惊人的延展性,胳膊被拉长了近一倍,但随之而来的是肌肉和关节处传来的剧烈酸痛感。
“哇哦!”李冰冰发出一声惊叹,像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真的可以拉长!”
她松开手,陈默的胳膊“嗖”地一下弹了回去,留下阵阵酸麻。但她显然不满足于此,又用手指用力捏他的身体,看着他被捏得变形;用指甲轻轻划他的皮肤,留下白痕却无法划破;甚至把他拿起来,往柔软的床铺上摔了两下。
每一次“测试”都伴随着疼痛,虽然确实如陈默所说,没有造成实质性的切割或内伤,但这种被当成实验品随意摆弄的感觉,比疼痛本身更让人难以忍受。
“太神奇了!”李冰冰最终得出了结论,眼中闪烁着极度兴奋的光芒,“真的只会疼,不会坏!这简直是……最完美的玩具!”她看着陈默,就像在看一件稀世珍宝,充满了占有的欲望和探索的冲动。
陈默内心:(在疼痛和屈辱中瑟瑟发抖)完了…她更不会放过我了…
等陈默勉强吃完,李冰冰看着袋子里最后一个肉包子,又看了看上铺依旧沉睡的赵雪,一个更恶劣的念头在她脑中形成。
她拿起那个肉包,用手指小心地在侧面抠开一个小洞,露出了里面香气四溢的肉馅。
“吃饱了,该玩点新游戏了。”她对着陈默露出一个天真又残忍的笑容,然后不等陈默反应,就用手指捏起他,强行往那个包子破口处塞去!
“不!你要干什么!放开我!”陈默惊恐地挣扎,橡胶身体在狭小的空间里扭动,但他那微弱的力量根本无法与李冰冰抗衡。
“乖,进去吧,和小雪姐姐玩个捉迷藏。”李冰冰轻声哄着,手上却毫不留情,硬生生将陈默整个塞进了包子的肉馅里,然后还将那根系在他腰间的发丝,绕着包子褶褶皱皱的表面缠了几圈,打了个死结!
“!!!”陈默瞬间被黑暗、油腻和浓重的肉腥味包围。他感觉自己像被活埋在了温暖的沼泽里,粘稠的肉馅紧紧包裹着他,几乎无法呼吸,发丝的束缚更是让他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上铺的赵雪似乎被下面的动静吵醒,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打着哈欠:“冰冰…几点了?”
“快十点了,懒虫。”李冰冰语气如常,拿起那个藏着陈默的包子,笑眯眯地递过去,“喏,给你留了个肉包,最后一个了。”
“谢啦!”赵雪不疑有他,接过包子,看也没看就大大地咬了一口!
轰!
对陈默而言,这简直是天地倾覆!巨大的牙齿如同铡刀般落下,险之又险地擦着他的头顶咬下了一大块面皮和肉馅。可接下来他就没这么好运了,小笼包在这个不拘小节的体育系美女的嘴下撑不过两个回合,赵雪一口直接将剩下的整个包子含在了嘴里也包含着某个倒霉蛋,震耳欲聋的咀嚼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粘稠的唾液混合着食物残渣席卷而来。他拼命地在有限的空隙里挣扎,躲避着那不断碾压、搅拌的恐怖力量。肉馅被挤压、变形,他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彻底碾碎或吞咽下去!
就在他快要绝望时,赵雪的咀嚼动作突然慢了下来,她“咦”了一声,用手指从嘴里扯出了一根缠着些许肉馅的、明显不属于包子的黑色长发,而头发的末端,正连着那个几乎被肉馅糊满、狼狈不堪的陈默!
“呸!呸!什么啊!包子里有头发!还…还粘着个什么玩意?”赵雪恶心地把头发连同陈默一起吐在了地上,皱着眉头看着地上那一小团模糊的东西,“食堂装包子的是不是没戴帽子的阿姨啊?太不卫生了!”
李冰冰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带着一丝无辜的语气说:“不是阿姨装的吧?可能是不小心掉进去的。也许是你自己的头发?或者…我刚才拿包子的时候,手上不小心带了一根我的头发?”她说着,还撩了撩自己乌黑的长发。
赵雪嫌弃地看了一眼地上那团东西(她并没看清是陈默,只以为是沾了头发的不明脏东西),也没多想,嘟囔着:“恶心死了…” 便爬下床,冲进洗漱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和用力刷牙漱口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赵雪洗漱完毕,换好了运动装,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马尾:“冰冰,我打球去了啊!”
“去吧去吧。”李冰冰微笑着挥手。
宿舍门“砰”地一声关上,室内重归寂静。
李冰冰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猎手寻找丢失猎物的专注。她蹲下身,目光在地面上逡巡。
“小默默?乖,出来吧…”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极其温柔,如同最甜美的蜜糖,带着诱哄的意味,“刚才吓到了吧?姐姐不是故意的,快出来,姐姐这里安全…”
陈默此刻正蜷缩在床脚与墙壁夹缝的阴影里,浑身沾满了油腻的肉馅和唾液,瑟瑟发抖。他听着那温柔得反常的声音,内心充满了恐惧,一动也不敢动。
“不听话是吗?”李冰冰的声线依旧温柔,但内容开始变质,“让姐姐好好找找…你那么小,能躲到哪里去呢?床底?书桌下面?还是…”
她的脚步声在安静的宿舍里回荡,如同死神的倒计时。终于,她的目光锁定了床脚的那片阴影。
“找到你了哦。”
下一秒,陈默只觉得一只巨大的手笼罩下来,精准地将他从缝隙里捏了出来!
李冰冰将他举到眼前,看着他那副沾满污秽、惊恐万分的狼狈模样,脸上露出了那种混合着满意、残忍和兴奋的复杂笑容。
“跑?你以为你能跑到哪里去?”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而尖锐,之前的温柔荡然无存,“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让你还敢心存侥幸?”
她捏着他,走到书桌前,抽出一张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他身上的污渍,动作看似细心,眼神却冰冷如霜。
“听着,陈默,我的小宠物。”她一边擦,一边用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带着比喻的疯批话术低语,“你就是我刚从河里捞起来的一颗特别石子,我觉得你花纹好看,把你放在了我的鱼缸里。”
“你这颗石子,就得老老实实待在鱼缸底,给我铺着,衬着,让我欣赏。”
“别想着能滚回河里,也别想着能被别的什么人捡走。”
“你要是再敢不经我同意乱跑,或者惹我不高兴…”她顿了顿,将他举到水杯上方,作势要松手,“我就把你这颗石子,扔进滚烫的开水里煮上个三天三夜,看看你这橡胶身子,会不会被煮成一滩烂泥?”
“或者,把你塞进最臭的鞋柜最深处,让你在黑暗和恶臭里慢慢发霉?”
“再或者,用最黏的胶水把你粘在飞旋的电风扇叶片上,让你日夜不休地转圈,转到你灵魂出窍?”
她每说一句,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一分,捏得陈默骨骼作响,疼痛难忍。
“我错了…姐姐…我再也不敢了…”陈默在极度的恐惧和疼痛下,终于崩溃地哭求。他知道,这个疯女人说的出,就绝对做得到。
李冰冰看着他彻底屈服的样子,终于满意地松了力道,将他重新放回床铺上,还用指尖“温柔”地抚了抚他刚刚被捏痛的地方。
“这才乖嘛。”她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甜腻,“记住,你是我一个人的。你的所有,都属于我。下次再犯…”她凑近他,用气音轻轻说道,“我就真的把你…‘煮’了哦。”
陈默瘫在床单上,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身体的疼痛,精神的恐惧,以及那无休无止的屈辱感,几乎要将他彻底吞噬。他望着李冰冰那张美艳却如同恶魔般的脸庞,深知自己已经彻底坠入了一个由她掌控的、永无止境的噩梦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