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的铁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将最后一丝微弱的光线也彻底隔绝。甘月和其他几个新来的女孩被粗暴地推进一个巨大的铁笼里。冰冷、潮湿、污浊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但她的内心远比外表看起来冷静。作为穿越多个世界的任务者,恐惧是必要的伪装,但惊慌失措只会让情况更糟。她迅速蜷缩在角落,开始观察环境,耳朵捕捉着一切有用的信息。
黑暗中,压抑的啜泣声和痛苦的呻吟不绝于耳。一个脸上带着淤青、眼神却尚未完全麻木的女人悄悄挪到甘月身边,低声道:“新来的?省点力气,别真哭坏了身子。”
甘月立刻表现出恰到好处的依赖和恐惧,带着颤音低声问:“谢谢姐……这里,刚才那些人……”
“叫我红姐吧。”女人叹了口气,声音压得更低,“那个穿黑背心、个子顶高的,是‘三爷’,枭哥,管这片场子的。旁边那个脸沉的,是‘二爷’,龙哥,是这里的二把手,听说枭哥以前救过龙哥的命,交情不浅。还有个‘四爷’,管另一边诈骗园区的,最好色……你这样的,得小心他。” 红姐的语气充满了担忧。
甘月默默记下:二把手龙哥与破晓(阿枭)关系好,四把手四爷需重点警惕。她脸上适时地露出更深的恐惧,身体也配合地抖了抖。
煎熬的一夜过去……
……
次日一大早,地牢铁门再次打开,脚步声径直走向甘月的笼子。
“你!出来!四爷要见你!” 一个流里流气的打手喊道。
来了。甘月心中思考着如何破局,面上却瞬间煞白,表现出极度的害怕,身体微微后缩,被拖出笼子时也配合着发出细弱的惊呼和挣扎,但力度控制在“无力反抗”的范围内。
她被带到一个俗气的大厅。四爷不在,只有他的两个手下——一个獐头鼠目,一个满脸横肉。
“四爷还没到,不如你先陪哥哥们先玩玩?” 横肉男淫笑着伸手过来。
甘月猛地躲开,脸上是屈辱和惊恐交织的表情,尖声叫道:“别碰我!走开!” 她一边“慌乱”地后退,一边巧妙地撞倒了旁边的椅子,制造出响动。
“敬酒不吃吃罚酒!” 两个手下一起上前,用力抓住她往房间里拖。甘月奋力“挣扎”,哭喊声提高了八度:“放开我!救命!” 她的挣扎看似激烈,实则避开了要害,主要目的是制造足够大的动静。
“妈的!欠收拾!” 横肉男被惹毛了,扬手欲打。
“吵什么?”
一个冰冷、带着明显不悦的声音从二楼响起。破晓(阿枭)穿着松垮的背心工装裤,嘴里叼着烟,出现在楼梯口。他眼神扫下来,带着被打扰清梦的怒火,在甘月“狼狈”的脸上一掠而过。
四爷的两个手下立刻松手,变得恭敬:“枭哥!对不起,吵着您了!是四爷让我们来看看这新货……”
阿枭慢步下楼,根本没看甘月,直接走到那两个手下面前,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老四的人?我这边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教规矩了?又打又砸,当这是什么地方?”
“枭哥息怒,四爷就是让我们先瞧瞧……”
“瞧?” 阿枭打断对方,冷笑一声,“瞧需要弄成这样?要瞧让老四自己来瞧!再在我这儿动手动脚,坏了场子的秩序,别怪我按规矩办事。” 他语气强硬,毫不给四爷面子。
两个手下脸色发白,谁都知道枭哥最狠,惹了他那是真往死里打,不敢硬顶:“是是是,枭哥,我们这就走!”
阿枭这才厌烦地瞥了甘月一眼,对闻声而来的自己手下说:“带下去收拾干净!再闹出这种事,一起罚!” 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